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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第一次进审讯室,巧合的是,Griffith也是。这本来是Man的活,但是Gideon说,既然Nathan已经见过Griffith了,那就没必要换人。于是Griffith只来得及向Man咨询“如何向犯人施加压力”并得到Man一句“首先,你要表现得不好惹……你就算了,外形上完全没有威慑力”以及其他人的嘲笑,就被Gideon拎进了审讯室。Griffith简直怀疑Gideon是在整他。Reid坐在Nathan对面,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我看到的。”Nathan说,“我……我站在旁边,看着她死去……”Griffith靠在他旁边的桌子上,突然问:“为什么不报警?”Nathan恐慌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论强壮,他肯定不及Man,也比Reid矮不少。但是,当审讯室冷冷的灯光从头顶泄下,令他的面容沉默在阴影之中时,Nathan还是从他身上感受到冰冷的气息。那不是威胁,是一种怨愤。Nathan不敢再看他,只能求助地望向Reid。“你为什么找我?”“我想你帮帮我……”“那你为什么要跑?”“我怕你说,我没希望了。”Nathan说到这里,露出一个充满崇拜的微笑,“我知道,你足够厉害的话,就会找到我。”Griffith和Reid对视一眼——这和“捉迷藏心理”相符。Griffith继续发问:“你为什么会去那里?”“那些巷子,我经常去,就是,看他们做。”Nathan说。接下来的问题让Griffith难以启齿,但是他还是委婉地说了:“你会幻想成为他们的一员吗?”Nathan像被冒犯了,手铐被他拉得“哗哗”直响:“不!我说了我只想着杀了她们!”Reid对上他的眼睛,只找到无边的迷茫。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野犬略略略和Althea的地雷~~第32章太多的秘密和太少的秘密都说明精神的软弱。——沃维纳格晚上10点,BAU全员在二楼会议室集合。Griffith坐下前听见Man调侃地说:“我们这么加班也太不人道了。”Garcia坐在远离显示器的位置,企图逃避血淋淋的照片,闻言叹了口气:“工资,亲爱的,为了工资,加班有加班费呢。”“这是唯一令人欣慰的地方。”Man说着喝了口咖啡。Hotch是最后进来的。他站在显示器旁,显得有些疲惫:“这是他第一次杀人的照片。我希望能抛开NathanHarris,重新做一次测写。我要求你们客观,不能参杂任何个人情感。可以吗?”他的组员纷纷点头。“两次案件相隔三个月。他将杀人的欲望控制了三个月,直到失控,他才向警方求助,说明他对杀人还是很犹豫。”Hotch说,“但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割断她们的头发。”“或许是为了削弱她们的力量,”Gideon靠着桌子,“掠夺她们的女性特质。”Reid立马接话:“这和清早杀人一样。他……他很有可能是晚上见到她们接待客人,觉得相比晚上,早上是她们力量薄弱的时间。”Griffith捡了支笔转着:“这么说,他肯定是地位不高,微不足道的人。”他回忆了一下停尸房里的感受,继续说:“他……肯定不是引人注目的类型,对自己的力量不自信。”Reid说:“我觉得比起性虐待狂,他更像精神分裂。”Man忍不住问:“为什么?”“这里是华府,”Reid解释道,“华府最重要的是权力,就像Griffith说的,他可能在工作中能力不强,不受重视。”Emily尽职尽责地把重点都抄在笔记本上,见没人要补充了,就抬头向老大请示:“明天我上街去问问她们有没有见过类似的人。”Hotch点头:“好,今天到此为止。都回家休息吧。”大家转身就走,JJ留在最后收拾会议室。这不算她的职责范围,但是她已经习惯了。她看见空白的报告纸,疑惑地问Hotch:“不用做会议记录吗?”Hotch心情不太好的样子,闻言道:“不用。”这不太符合规定,Hotch的情绪似乎有问题。JJ只好自己打圆场:“呃,明天再做也许不迟?”Hotch定定地看着她:“我说不。”Emily似乎注意到他们这边,回头问了一声:“怎么了?”JJ心里莫名其妙,但还是对Emily笑了笑:“没事。”Hotch看了Emily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清晨,麻雀站在黑色电线上,叽叽喳喳地叫醒了经过一夜狂欢的城市。Holly点了根烟,开始清点一个晚上的收获。她浓艳的妆有些花了,露出几分属于少女的稚气。朋友拉到一个客人,现在还没回来。Holly数完钱又等了一会儿,想起昨天那两个FBI的话,有些担心。秋天只剩了一个尾巴,冬天快到了。夜间的寒冷在清晨变本加厉,冻得Holly不停哆嗦。她不得不用披肩裹紧自己,穿着高跟皮靴的双脚来回跺地,发出闷闷的声响。由于工作的关系,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不多,即使有心取暖,效果也十分有限。“妈的。”Holly小声骂了一句,决定不等朋友了。可她还没来得及转身,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影伴随着剧痛占据了她的世界。Holly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攥在手里的钞票散落一地。男人没有理会,他拔出刀子,鲜血滴落在纸币上,晕开一块诡异的花纹。刀子很快又插入少女细腻白皙的肌肤。Holly想要尖叫,却被男人狠狠甩到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第三刀却到了。Holly的嘴唇翕动,似乎在喃喃着“救命”。男人冷漠而愤怒地插下第四刀。紧接着,第五刀、第六刀、第七刀……Holly感到指尖发冷。痛感几乎麻木,她想喊叫,却连呼吸都费劲。男人换了手法。他不再疯狂地刺入刀刃,而是轻轻地割。Holly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但她固执地睁大眼睛,希望能看着这个杀人凶手。“我在看着你呢。”她怨恨地想,“你等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