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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主的。赵元崇由远及近的走来,也把赵元浩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昨儿个端礼让他心堵,今儿个赵元浩的话又让他心堵了。那日哭哭啼啼的李墨染已经不复见,而今眉开眼笑的李公子,总觉得跟那日有所不同。“墨染。”虽是三人聚在一起,但眼里心里看着的,却只有一人。赵元崇心里又在想,是美色误人,还是这娃儿那日哭的印象太深。“参见太子。”三人行了一个简单的礼。“免了。”赵元崇走到李墨染面前,双手捂上李墨染的脸,“今儿带暖炉了吗?”脸还是一样有些冰。李墨染微笑,褶褶生辉的明眸,当真好看,他摇了摇头,很是不客气的问:“太子哥哥帮我带了吗?”赵元崇闻言,笑着挑眉:“真是个聪明的娃儿。”秀眉飞扬,有了他日一国之君的气派。又把自己手中的小暖炉塞进李墨染的怀里。再牵起他的另一只手,“昨日不是说宫里的东西好吃吗?今儿也让人带了,中午的时候一起吃?”“好。”软软糯糯的声音,甚是好听。在赵元崇的心里,李墨染是那日在他面前哭泣的,需要他照顾的孩子,而不是众人眼中三岁能作诗、四岁通歌赋的天才。他们走进学堂的时候,静王那一系的已经在了。“参见太子。”几人行礼。“免了。”赵元崇牵着李墨染走进屋里,见赵元贤往他们这边看着,心里有几分得意。昨儿跟他抢,看他今儿还抢不抢。赵元崇又想,若是再抢,他日赵元贤行礼的时候,就不让他免了。第34章晖年出头郑晖年跟端礼以前总是小打小闹,郑晖年总拿父亲的官职在端礼面前骄傲,端礼也在心里吐槽父亲的官职低,却从没想过拿爷爷的官职去压人。昨儿端礼吃了太子的便当,今儿又和太子一起走进来,郑晖年觉得端礼肯定又想私下拍太子的马屁,于是上前,把端礼拉到一边,偷偷的也趾高气扬的询问:“端礼,你怎和太子一起来了?”郑晖年是个没脑子的,做了太子伴读,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关你什么事儿?”端礼跟他,水火不容。“你……你不知好歹。”郑晖年生气了。过了一会儿,端磊进来了。意外的是,文孝帝竟然一起。“参见父皇。”“参见皇上。”“都起来吧。”文孝帝来到一边坐下,“今儿休沐,朕来看看你们这些大召国未来栋梁们的学识。”说着,眼神瞟向李墨染,李墨染穿着紫色的棉袄长袍,他不喜花色,袍子总是没有绣文,腰间白色束带,挂着羊脂玉,脖子上还是米色的羊羔毛围脖,双手捧着小暖炉,是这里最讨喜的小仙童。“朕听说墨染被端卿给罚了。”私下,文孝帝总唤端磊一声老师。“哼。”李墨染不高兴的瞪了端磊一眼,在文孝帝面前打小报告,“皇上,是老师坑了我,他拿着一炷香,要我不许分神的看着,还不许说话,这不是坑人吗?”李墨染如此放肆的话,叫其他人听了不免担心,要知道面前可是喜怒无常的皇上。可是偏偏,文孝帝一向被人恭敬惯了,墨染那小孩子的话,听着有些撒娇的语气,让他喜欢:“这端卿也是不像话,怎么就坑我们的小墨染了。”文孝帝的话那是调侃,让大家听着忍不住笑了,笑墨染的孩子气。“皇上笑话我。”卖萌可耻,李墨染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通。“哈哈哈……”文孝帝如此痛快的笑声,连端磊也是意外,太久没有听到了。“都回到座位上吧。”众人入座,端磊开始讲课了。“昨儿讲到的内容是汤国的历史,到后来我赵太祖顺应民意起义,大家回去可是想过,这中间,你们都灵悟到了什么?”端磊问。课堂上,鸦雀无声。帝皇来听课,大家都亚历山大。安国公府。其实,杨氏本来还没想过让李墨染独立住一个院子,毕竟这孩子又小。但早上李墨染的话,倒是让她有些心眼。公公如果真把小姑子和侄子接来,自然是需要一个独立的院子。但杨氏嫁进李家的时候,李靓已经嫁人,原先李靓的院子也让她做了别的安排。如果再给她安排一个院子的话,眼下景岚院是最大的,于是她对着身边的婢女吩咐:“宫娘派人去把李靓小姐已经住的院子整理出来。”“是,奴婢这就去吩咐,夫人,那少爷住的院子?”对李墨染杨氏是满意的,眼下也是喜欢的,毕竟自己没有儿子,可谁能知道将来一旦有了儿子,这份喜欢会坚持多久?“把景岚院去打扫干净,给墨染吧。”“夫人?”宫娘疑惑。“墨染已经过了年就五岁了,安国公四公子之名,自琼林宴后名满京城,他又是端太傅的入门学生,端太傅是皇上的老师,墨染将来就算不会继承国公的爵位,也是锦绣前程的,再大上几年科举高中,他日就算我怀了世子,跟墨染的年纪也差开了些,哥哥照拂弟弟也不无可能,而今何不把景岚院给墨染,更何况将来的事情……谁说的准?”杨氏也没把握能生一个比李墨染更聪明的儿子,既然如此,何不先把眼前的的孩子照顾好了?国子监。眼看着在坐的没一人回答,郑晖年双眼溜了溜,又打起了小聪明,于是他站起来:“老师,学生有自己的想法。”第35章学堂比赛郑晖年此话一出,顿时成为满堂的焦点。这让一向不被看重的郑少爷,心里更加骄傲了。他得意的看向端礼,大有挑畔的意思。端礼瘪瘪嘴,对郑晖年这种蠢二,表示同情。“这孩子……”文孝帝想了想,“是郑探的儿子吧。”郑探作为大理寺卿,为人算是公正,公正之余又多了几分圆滑,手段也不错。既不往宇文霆那边靠,却也不排斥宇文婷那一系。是个聪明人,却生了个没脑子的儿子。“回皇上的话,正是。”端磊回答。“那便听听他的感悟吧。”文孝帝不抱希望。“郑晖年,你且说说你的想法。”端磊遵旨。“是。”郑晖年仰首挺胸,很骄傲的回答,“汤后期宦官掌权,民不聊生,我国太祖顺应民意起义,也就是说民心所向,至关重要。”“回答的不错。”文孝帝表示赞扬,“这孩子看上去虎头虎脑的,却还知道几分关键。”“民重君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谓家事国事天下事,之所以家事在前,便是民心所向的道理。”又一人回答。静王伴读,刑部尚书吕桦的二子吕秀文。吕秀文不愧于国子监同龄人中的大才子之名,郑晖年所言只是皮毛,以李墨染之见,未必是郑晖年自己所想,怕是昨晚做了努力。但吕秀文却不同,一字一句,兼有自己的想法。更重要的是,郑晖年代表的是太子,吕秀文紧跟着郑晖年回答,代表的是静王,吕秀文对郑晖年的挑畔,也代表了静王这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