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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抢本王功劳?”雍王挑眉。“哪里,朕这是来捡破烂的。”两人相视一笑。央国战王和召国雍王的确像。两人都有帝皇的才能,却都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杨子圣坐上皇位是没得选择,雍王可以肆意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却不忘自己是赵家的子孙,召国的臣民。“报!”“情况怎么样?”雍王问。“卫国的士兵已经全部制服,魏童已经被抓。”“魏童被抓?”雍王眼睛一亮,“带本王去看看。”“诺。”魏童被抓,虽然不能意味着卫国的沦陷,但是卫国距离气数尽也快了。魏童是卫国的第一道防守,接下来的卫国,没什么能耐了。雍王到的时候,魏童已经被士兵们压住了,心高气傲的他,并不想认输于这样的局势,但是卫国的气数尽了,他没有办法。看见雍王走来,魏童通红的双眼瞪着雍王,他虽然名满天下,可到底还年轻。“你是谁?”让他输得如此惨败,他想不出这个人的身份。“那个男人就是名满天下的战王?听他说你是召国的王爷,我却是从未听说过你。”“名声而已,沽名钓誉甚多,何必介意。并非你名满天下,便是天下无敌。”雍王道,“你是个人才,说到底你还是太年轻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魏童不畏惧。在这个年代,战火连连,谁会畏惧死?“如此,本王成全你。”雍王拔出剑,指着魏童,“想要本王刺进哪里来结束你的生命?”“哈哈哈哈……”魏童大笑:“我还能选择死法?”“看在你年纪轻,又是个人才的份上,给你这份尊荣。”雍王回答。“既然觉得我是个人才,为何不说服我投降?”魏童反问。“我召国不需要随时可能会爆炸的火药。”雍王回答。哦?在一边听着他们对话的杨子圣眯起眼,雍王这话,有待商讨。“何意?”魏童也不解。“召国一统天下,已是毫无悬念,卫国有你在,难保他日不会再起狼子野心。本王不会让召国,让陛下留下你这样的人。”魏童、林杰斐,这些人都留不得。天下刚打下,待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新国新律法、新政策,在实施的过程中肯定有诸多的困难。而魏童这样的人,不会真心效忠召国,投降召国,所以难保他日他的造反之心不会影响到召国的百姓,天下的安定。雍王宁做小人,也不愿留下后患。魏童生平第一次,在听了雍王的话后,竟然害怕了,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他不畏惧战场上的死亡,却是因为一个人的话,而感觉到一种从灵魂深处延伸出来的害怕。魏童看着雍王,这个英俊的男人,复杂的心思,他看不透。他从小聪明,神童之美名,给了他太高太高的优越感,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天下之大,比如雍王如此人物,却没有名声在外。所以,有时候天下人给的美名,也会毁了一个人。这是魏童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因为很快,雍王结束了他的生命。杨子圣看着雍王的残忍,是的,这一刻的雍王是残忍的,残忍得杨子圣看不懂。作为从战场上打出名声的杨子圣,他同样是心冷的,心硬的,但是却没有像雍王杀魏童那样的残忍,并非不敢,而是不解。“你杀他的理由,我无法理解。”杨子圣道。雍王把魏童的人头割了下来,直接交给下属道:“送去卫国的京城。”接着又转向杨子圣,“卫国的神童,不会做召国的神童,而召国……也不需要卫国的神童。”这是雍王的解释。杨子圣懂了。天下人不会说魏童是召国的神童,只会说魏童是卫国的神童。而这样的称呼,对魏童而言,却是一种侮辱。所以深受这种侮辱的魏童,不会成为召国的神童,不会甘心向召国投降。当然,这种事情没有绝对,但是雍王不想要这种危险。宁可花时间培养真心效忠召国的人,也不愿意让召国留着这样的危险。雍王有王者的智睿,王者的头脑,这样的人,适合当一国之君。他做事情,不会任意妄为,凡事以召国的利益为优先,甚至,他能做到比赵元崇更为大局出发。“没有人比他更适合皇位。”似乎感觉到了杨子圣的想法,雍王回答。“何以见得,我觉得你也适合。”杨子圣道。这话不是试探,而是闲聊。“国家的改革需要新的力量。今日如果在皇位的是我,就不会有接下来的效应,比如召国的发展,又比如战王你站在召国这边,而且,我没有他那样的雄心壮志。”雍王解释。是的,自古无野心者不称帝。赵元崇有私心,有野心,也许他是冲动,做不到雍王那样的沉稳。但是他却是召国历史上,最成功、最出色的帝皇,没有之一。召国在他的手中统一了天下,将来也许会在另一位帝皇的手中再度天下大乱。所以观乎召国历史,再也没有人,能比得过赵元崇了。召国圣武帝,赵元崇。召国军营。“殿下,这是雍王的来信。”现在的召国军营,已是一个小的军营,由于赵元崇领着召国大军的进攻,而林杰斐的临国军队不停地后退,召国大军扎营的地方,也在改变。而李墨染就留在了后营,并没有随着大军移动。当然,老国公领着几万的士兵,也在这里等着,以备需要支援之用。李墨染接过信:“好消息。”他忍不住道。“什么好消息?”老国公好奇。“雍王叔领着寒国的士兵一路打进了卫国,而卫国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李墨染道。“好消息,的确是个好消息,如今看来,只有临国在做垂死的挣扎了。”老国公笑了,有生之年能看到召国统一天下,真是不枉此生了。“爷爷且留在军营,我去前锋给陛下送消息。”“注意安全。”第30章天下将统一驾……李墨染的马在召国新迁军营的门口停下,他的身边跟着风仄。“参见齐王殿下。”侍卫行礼。“免了。”李墨染将马缰交给他,“陛下可在?”“不在,陛下去追赶临国的余军,尚未回来。”侍卫回答。“哦?”李墨染顿了一下,“带去多少人,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