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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了,砰砰直跳。

谢时冶好像也意识到这个提议不合适,又道:“没关系,下次也行。”他顿了顿:“视频音频都可以。”

将人哄好后,谢时冶这才点单上菜,还留出了周容处理自己狼狈仪容的时间,以免他被其他人看见,会尴尬。

虽然是分手后的情侣,但谢时冶擅长聊天与把控气氛,没多久就逗笑了周容,驱散他面上的愁云。

饭局结束后谢时冶让阳阳叫了车,送周容回去。

高良知道周容拜托他的事后,很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去处理了,果然那高层不再为难周容。周容也在微信上传来了一个视频,他自弹自唱爱的罗曼史给谢时冶听,他知道谢时冶喜欢这首歌。

很快,的开机要到了,谢时冶带着两个助理抵达剧组所在的影视城,住入剧组安排的酒店。

晚上十点,谢时冶刚洗过澡,就接到钟昌明的通知,叫他去601,那是钟昌明的房间。

他住八楼,806,傅煦住哪他不知道。

谢时冶头发还没吹干,只能临时换好衣服,用皮筋把湿头发扎起来,拿上剧本去601。

到601时,房间里有钟昌明和编剧项进,这是叫两个主演过来开会。剧组的其他人之前已经在楼下大堂开过一遍了,这次叫主演,主要是想知道他们感情培养得如何。

谢时冶听到感情培养这四个字,身体就微僵,很尴尬。他跟傅煦这几个月都没说过几句话,哪来的感情。

这时傅煦来了,傅煦没拿剧本,只拿着一个手机,走进房间后,钟昌明就把对谢时冶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果然,听到培养感情的时候,傅煦也看了谢时冶一眼。

钟昌明见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显然有事。钟昌明心想这两个臭小子该不会真搞出事来吧!

还没生气多久,他就发现了不对,等两个人试完戏,项进沉默,钟昌明掏烟,谢时冶和傅煦两个人,一结束就坐得很远,一个在房间这头,一个坐那头。

钟昌明抽了半支烟,才哑着嗓子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谢时冶没出声,傅煦道:“老师,我的状态不是很好,我……”

钟昌明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我知道,那你又是怎么回事?”他看向谢时冶。

谢时冶被钟昌明锐利的视线逼得浑身不自在,示弱地垂下头,说对不起,湿润的发梢在他眉宇间打上水,滑入眼窝里,就似泪痕。

对着好看的人,再大的火气也会被压下几分,但是钟昌明实在不喜谢时冶,况且谢时冶今晚的表现不及试戏的十分之一,他都怀疑这大明星是在玩他,合同都签好了,才露出马脚。

眼见钟昌明要发火,想来要说出很难听的话,谢时冶无声地叹气,闭上眼睛,打算任由钟昌明骂了,谁叫他表现确实不好。

结果钟昌明还没出声,就听见一道声音从他身前传来。他睁开眼,傅煦背对着他,站在他身前:“老师,我们两个的状态都不好,你怎么能偏心,只骂他不骂我。”

钟昌明差点被气笑了:“等会再骂你,起开。”

傅煦:“不行,这是我师哥,我得护着他。”

钟昌珉:“现在知道护着了?刚刚做什么去了!”

傅煦:“刚刚不是没状态吗,再试一遍吧。”

钟昌明:“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

傅煦不管他,回身朝谢时冶伸出手:“师哥起来,我们再走一遍戏。”

谢时冶错愕地看着他,好半天才颤巍巍地伸出了手,没人知道他此时的心到底有多涩,就像寒夜中一簇随时都要熄灭的小火苗。

明明熬不住了,又舍不得,到底还是被情感泼入了起死复生花火,重新燃烧了起来。

他将手放进了傅煦的手心里。

傅煦回握住了。

第9章

他们两把刚刚的戏又过了一遍,还是钟昌明喊的停,他依旧不满意,却也不像刚刚那样气势汹汹。

钟昌明刚想开口,手肘就被项进碰了一下,他看了眼老友:“这次还行,不过小谢的状态还是不对,你气势有点太软,白长安对白起风的感觉是长兄如父,你要威严,高不可攀,那种仙点的范儿,懂吗?”

谢时冶沉默点头,钟昌明搓了把脸:“明天再找找感觉,试一试,行了,你先回去吧。”

谢时冶担心地看了眼傅煦,钟昌明都被逗乐了,这架势搞得跟两学生被留堂一样,谢时冶这个学渣还担心傅学霸,学渣讲义气,他这个当老师的不近人情。

傅煦感觉到了谢时冶的视线,安抚地看他一眼,手在身后作了个手势,让他先走。

谢时冶就听话走了,傅煦留堂,面对他的老师再三审问。

钟昌明把项进也赶走了,这是他们师徒的单独对话,钟昌明问傅煦:“你跟人小谢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培养感情吗,培养到哪去了?”

傅煦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谢时冶太忙了,两个人的练习时间对不上,钟昌明要生气。说谢时冶可能在避嫌,因为他的性向,说不定护犊子的钟昌明真能干出换主演员这个事。

思来想去,傅煦说:“都是我的问题,老师我状态不太好。”

钟昌明沉默几秒,不知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什么,轻声问:“是不是美国的事情还没处理好?”

傅煦面色一变,浮现苦笑,无声地摇摇头:“没什么好处理的。”

钟昌明:“大男人要有始有终。”

傅煦双手捂住脸,长长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老师。”

谢时冶静静地站在门外,等了一阵子,项进出来的时候看见他,还吓了一跳,以为他有什么东西忘了拿,要帮他敲门,谢时冶拦住了他,说不用,他一会再进去。

项进便意味深长地拍拍他的肩,安慰他:“老钟的脾气是有点急,但是傅煦是他最疼爱的学生,不会怎么样的。”

谢时冶礼貌道:“我知道了,项老师,谢谢你今天为我说话。”

项进就走了,谢时冶在门外站了将近半个小时,来回踩着地毯,有点想抽烟,又忍住。

直到钟昌明的房间门被打开了,傅煦面带疲色地走出来,谢时冶便装作刚来的样子,迎面与他碰上,傅煦看到他,和气地笑了笑:“怎么回来了,有东西掉了?”

“嗯,打火机好像掉在钟导演的房间了,他睡了吗?”谢时冶作出犹豫的模样:“要不我明天再来拿吧。”

傅煦好像在想其他的事,同他说话的时候注意力不太集中,甚至有点敷衍:“嗯,太晚了,你明天让助理来问问小陈就行。”小陈是钟昌明的助理。

说罢傅煦要越过谢时冶,走向电梯。谢时冶赶紧跟上,他将心里反复练习的那番话说了出来:“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