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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灰]猩红卡内开出宿敌的正确处理方案

    灰绅士所谓的后手,也就如此吗。

    苏晓满眼玩味地看着房间中央赤裸的男人。

    在生死攸关之时把自已封印进猩红卡?然后将性命交由宿敌?

    在不知道多久之后被放出,以一种毫无反抗能力的姿态勉强苟活吗。

    真是无趣啊。

    狼狈跌倒在地板上的男人再没曾经从容的样子,但哪怕身上看不到半点布料,他仍可以如平常一样抬起头,给予苏晓一个合适的微笑。

    “好久不见。”

    灯开得很亮,灰绅士看着对面冷漠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几乎要控制不住地露出一点痴迷的情绪。

    又见到了……

    这个表情。

    他在心里近乎病态地咀嚼着这个名字,慢吞吞地,语气十分愉悦地,念出了这两个字。

    “白·夜。”

    灰绅士表现得不太对劲,苏晓有些疑惑地挑着眉,确认了这只是一具制作精良的傀儡。

    也确实应该如此,毕竟本体已经被他砍成几段了。

    灰绅士还保留着临死前八阶的实力,因为此时虚弱的状态,比起从前甚至还要弱上许多。

    苏晓涌上些说不清的情绪,或许是因为他面对现在的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的失望,还有他仍能如此从容而少见的恼怒。

    灰绅士的谋略不容小觑,假以时日,或许他能再次成为让苏晓十分头疼地敌人。

    但现在面对自己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宿敌,是应该杀掉还是杀掉呢。

    正当苏晓还在思考是应该彻底干掉他还是上交给轮回乐园时,灰绅士站起身,缓慢地挪动了一下。

    他目光锁定在苏晓放在身前相互纠缠的十指,控制不住地想起它握着刀时的美妙模样。

    修长的手指被刀柄上缠着的黑龙皮衬得愈发白皙,用力握紧时手背上会凸起漂亮的淡青色血管,延伸到衣袖深处……锋利的刀刃便被他cao纵着,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光是这样想着,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变得兴奋了。

    “待在那。”

    灰绅士轻声笑了一下,歪着头,低声道:“打算怎样处理我呢,白夜?”

    处理吗。

    苏晓漫不经心地想。

    或许可以留下做实验器材,还是用来羞辱的东西?

    好吧,他还没那种爱好。

    再抬头时,便看见灰绅士那张突然放大的面孔。

    苏晓眉眼间冷然,下意识摸上刀柄想给他来一刀。

    却看到这个有着英俊面容的男人跪俯下去,脸正对着他跨间,还在对他灿烂的笑。

    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价值吗。

    他挑了挑眉,莫名起了些兴趣。

    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某位猎杀者没有注意到这个向来与他对立的宿敌眼中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痴迷。

    灰绅士轻嗅着他胯间淡淡的气息,用手支撑着身体,灵活的牙齿和舌头解开腰间的扣子,拽着拉链一点点扯下,渐渐露出包裹在内裤中还未苏醒的性器。

    这位曾经作为被誉为八阶最强违规者的人在做其他事情时也会更有天赋吗?

    苏晓不知道。但他没动,只是想看看这位还能弄出些什么花样来。

    违规者一口尖牙已经勾着内裤边缘扯下,不太旺盛的黑色细毛扫过他的脸颊,引起一阵痒意。

    垂眸,便能看到猎杀者颜色浅红的性器暴露在他眼中。

    灰绅士不动声色地抬起一只手来,把住苏晓还覆着裤子布料的膝盖。

    紧接着,他便直入主题,另一只手轻轻抚慰起青年看起来还颇为青涩的性器。

    严格来讲,苏晓还真算得上没有过什么性爱的经验。

    他无法对任何人放下心来,更无法把自己沉迷于欲望中脆弱的一面展现给和他上床的任何一个人,仅有的几次需求,也都是自己草草解决掉。

    相比这种无意义的无聊运动,变强才是让他更为感兴趣的东西。

    但此时,安静蛰伏的性器被高超的手法抚弄着,很快便硬起来。

    干净的颜色让他看起来很是无害,尺寸却不那么友好。

    灰绅士尝试着想把他整个放入嘴中,几次张口却未果,只得遗憾地放弃了这个举动,伸出艳红的舌尖舔舐。

    黏糊糊的口水糊在上面,苏晓嫌弃地皱眉,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敏感的部位被刺激到,前列腺液和透明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灰绅士把它舔舐进嘴里,品尝着又腥又涩的味道,忍不住露出愉悦的表情。

    光是苏晓的味道,就足够刺激得他发情了。

    这根jiba已经被他舔舐得都是粘稠的口水,他狭长的眸子眯起,艳红的嘴唇慢慢吞进猎杀者过大的尺寸,进入了没多长便把未经开发的口腔塞满了。

    他还给自己留有余地,没有多大活动空间的软舌讨好着嘴里的性器,敏感的顶端被他轻轻吮吸,

    苏晓被这点快感弄得稍微有了些兴趣,五指穿插进他脑后柔软的发丝,强硬地按着灰绅士后脑迫使他吞得更深。

    性器的顶端几乎一下就顶到了喉咙口,苏晓新奇地看着这人一下便被他弄红了眼眶。

    它实在太大,对于第一次给人koujiao的人,哪怕只是一具傀儡的身体,想要接纳都十分困难。他喉咙的软rou几乎不受控制地蠕动,一阵阵想要干呕的感觉弄得眼中盈满了生理性泪水。

    没一会儿,他却很快适应了这种感觉,口腔中的软rou甚至自发地讨好起粗硬的性器。

    看起来傀儡的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灰绅士愉悦地眯了眯眼,并不惊讶于自己的身体对于这种东西接受能力居然如此之强。

    好吧,无所谓喽,生来便是为了让苏晓使用的rou体变得更糟糕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他眼里藏着疯狂的迷恋,如同主动找虐一般更深地吞入,让喉间的软rou温顺地服侍微凉的jiba。

    猎杀者被他弄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一点点轻喘带着情欲在唇齿间流出。

    隐秘的喘息仿佛鼓励了他,灰绅士抬起头,用泛着潮红的脸颊面向他,被yinjing撑得变形的嘴唇前后吞吐,几乎顶得脖颈上出现明显的凸起。

    完全硬起后将近有十八厘米的yinjing还有部分没办法全部进去,让苏晓总感到有些不耐烦,索性抓住灰绅士后脑的短发,挺胯全都塞了进去。

    面色潮红的男人又被他弄得没了反应,只剩下还在给出激烈回应的喉咙昭示着他还清醒,苏晓便用手指用力扣住他的脑袋,前后移动着湿滑的口腔,把他的嘴当成性爱的器具一样随意使用着。

    过多的唾液来不及吞咽,嘴里被性器占满了,全顺着嘴角流下。

    深灰眸子透着湿润水汽,他嘴里也像是有个敏感点,一被cao到身体就颤抖个不停。

    性器微凉,处在高热湿软的口腔中颇为舒适。

    作为一个让他放松的工具来说,倒是勉强合格。

    苏晓这样想着,感受着胯下传来的快感,愉悦地眯起眸子,像是被安抚到一般变得懒洋洋的。

    他没刻意控制,温凉的液体在又一次深喉中便毫无征兆地灌进嗓子里。被粗暴地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的嘴不可避免地呛到了,随着苏晓抽出性器,他弯腰咳嗽着,深入喉咙的粘稠液体反回口腔里不少,凉得像是含着冰块。

    灰绅士舔了舔唇,扬起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的脸,张着布满了jingye的嘴,对着苏晓微笑。

    在男人冷淡又带着情欲意味的审视目光中,他喉咙吞咽着,将这点液体全都咽了下去,像是怕苏晓不相信一般,又张开嘴殷切地给他检查,眼里几乎带着勾人的媚意。

    被顶得艳红的口腔还带着几缕yin靡的白丝,随着再一次吞咽全都消失在红肿的喉间。

    苏晓目光微暗,低垂着眸子伸出一只手来,修长的手指模仿着性交一样的动作在他嘴里抽插,分泌过多的唾液把人弄得一塌糊涂,被欺负狠的嘴几乎快合不上。

    到了这时候他才确定,他这个曾经的宿敌,似乎对他抱有一点奇怪的心思。

    灰绅士呜咽着,像是发情的动物,赤裸的身体掩盖不住一丝情状,尺寸不小的性器兴奋地硬着,流出的水几乎沾湿了他自己整个下半身。

    苏晓漫不经心的,用穿着长靴的坚硬鞋底碾磨着男性脆弱的生殖器官,它不见萎靡,反倒欢喜地更加坚硬起来,用湿软的顶端顶弄着鞋底,几乎和上面的嘴一样湿。

    还真是婊子啊。

    试图折磨一下他的愿望落空,苏晓神色显出明显的不悦,却被男人更加痴迷地缠上了。

    曾经的八阶最强违规者,毫无防备地把一切弱点都展露在苏晓面前。

    苏晓用冰凉的鞋尖轻踢他的小腹,示意他坐到自己身上来。

    一个成年男人也算不上多小巧,坐上他腿要高出半个头来,但宽敞的椅子足够他们一上一下放松地坐着,甚至还绰绰有余地给灰绅士留下了得寸进尺的地方。

    “cao我。”

    年轻灭法的不应期极短,在灰绅士暗示性地用臀缝夹着它上下起伏时,原还是半硬的性器几乎瞬间就膨胀起来。

    苏晓歪了歪头,冷淡的神情与身体反应极大的反差让灰绅士更兴奋了,极为主动地挺着胸将自己放松下来柔软的乳rou送到他面前。

    “白夜……唔,摸摸它,求你了……”他几乎像是动物一样对着苏晓发情,完全看不出曾经带领违规者时意气风发的样子了。

    苏晓心底莫名生出几分隐秘的愉悦,大概是男性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但他向来把情绪藏得很好,只是配合地咬住凑到面前摇晃着的乳尖。

    尖牙刺破了相对来说脆弱的皮肤,嘴里有甜腥的血气,轻微的刺痛反倒让身上的人更为动情起来。

    初次被使用的xue让灰绅士强行塞进了三根手指,几乎把xue口撑圆了。

    他诚实地呻吟起来,放荡地说出各种苏晓从未听过的yin词浪语。

    “闭嘴。”

    苏晓嫌他吵,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腰,插在他体内的手指微弯,指关节钉在前列腺上,快感像电流般让他浑身一软。

    “啊……嗯?”违规者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后面湿得极快,初次被进入的地方几乎以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得湿软了,灰绅士也有些惊讶,但只是笑着,黏糊糊地凑上来,试图讨个亲吻。

    他那张嘴刚吞过东西。苏晓皱眉推开他,又嫌弃地抽回被沾湿的指尖。

    虽然xue里已经湿了,但在手指退出后就又闭合上的小口完全做不到像主人一样放浪。

    灰绅士伸出指尖还想自己扩张一番,但硕大的jiba已经极具威胁性地竖在他腿间,时不时接触xue口被讨好地吮吸。

    他同样苦恼地歪了歪头,却见苏晓只是冷淡地看着他,仿佛下面还硬着的jiba完全不是自己的。

    “白夜……”

    “要进来吗……?”

    苏晓面无表情地不作反应,任由曾经的宿敌在他身上欲求不满地扭动,一时觉得这场景有些奇怪。

    无所谓了,反正不是他吃亏。

    “自己抓着。”

    身上的男人会意,听话地掰开两瓣丰满的臀rou,脚背勾着椅子两边的扶手,把整个后xue都暴露在苏晓眼中,rou缝间浅红的xue口展露无余,还闪着水光,青涩得很,又透着一股勾人的媚意。

    这具傀儡似乎是灰绅士精心捏造的,很好用,不管对哪一方来说。

    在苏晓就着这个姿势进入他时,他仍然保持地很稳,只是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xue口太小,又没有做好充足的扩张,性器进入时便不可避免地撕裂了。

    殷红的血丝混着透明的水液,在被完全撑开的xue口边缘流出,撕裂的疼痛似乎并没有唤回他的理智,从身体上的反应来看,男人显得更兴奋了。

    苏晓用力掐着他的腰,迫使那口xue更深地吞进他的性器,感受到温度极高的内壁不适地反抗着入侵,倒像是下贱的讨好。

    里面还是很紧,夹得有点疼,他不自觉又用了几分力气,在傀儡腰间留下青紫的指痕,皱眉命令道:“放松。”

    灰绅士看苏晓变了表情,像是得到鼓励一般不顾疼痛继续向下坐,尽力放松着身体向里开拓,骑乘本就入得极深,待苏晓全部进入更是顶得他说不出话。

    带着凉意的棍子像是一直捅进胃里,他眼前都有些发黑,让人头皮发麻的饱胀感直冲颅顶,。

    “好深……唔…太粗了……”

    苏晓看着他像是被玩坏的反应,带着自己都不知晓的恶劣心理,挺胯向上深顶了一下。

    “别……”

    小腹上甚至能看到一点不明显的凸起,灰绅士恍惚地轻抚着这个地方,混沌的思维一时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苏晓……”

    他语气几乎有些迷茫,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撒起娇来却丝毫没有违和感。

    灭法的衬衫扣子半遮半掩地敞开,像是邀请。

    灰绅士就着这个姿势,艰难地上下起伏着,感觉得到xue里咬得极紧的软rou随着性器抽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再次进入时又深深凹陷。

    他没动上几下就受不住了,这根东西太大,完全超出了人类初次承欢的承受范围。哪怕伤口撕裂的血液起到些润滑的作用,但男性终究还是来得不方便。

    苏晓品味了片刻高热的rou道收紧的快感,满意地由下自上顶弄了几下,弄得灰绅士几乎陷入无意识的茫然状态,嘴角微张,瞳孔涣散。

    虽然坐姿很不方便,但凭借强大的腰力,苏晓仍能把人cao成要坏掉的样子。

    没cao几下,违规者后面又恬不知耻地湿了,几乎像是由里到外湿透了的样子,源源不断地涌出水来,被擦过前列腺时便发出两声可怜的呜咽。

    苏晓恶趣味地放慢了速度,待他回过神来,又狠狠cao到最深处。

    “哈,唔……太深了…慢……唔……”

    求饶的话语如同被设定好的程序,从这个被当做飞机杯一样cao弄的违规者口中涌出。灰绅士搂紧了他的肩膀,失神地看着他。

    温凉的性器捂不热似的,这一丝凉意钓着他的理智,让人还不至于昏了头,却能把每一点感受都完整地反馈给身体。

    恶劣的灭法揪着他的rutou,动作下流地像揉面团一样捏着,修长的手指有力,留下层层叠叠的交错指痕。

    “喂。”苏晓另一只手轻掐着灰绅士的脖子,锋利的指尖抵在动脉上,如情人般旖旎地抚摸着。

    “这表现可还不够合格。”

    有种被恶兽叼着喉咙爱抚的错觉。

    *

    他被按在墙上cao时,身下湿软的xue仍热情地咬着进出的性器,全然顾不上主人临近崩溃的神经。

    整个肠道像是无师自通般领悟了讨好人的技巧,在猎杀者深入时便识趣地放松,似是邀请着他cao得更深,抽出的短暂空隙又殷切地夹紧,爽得苏晓cao得更狠。

    灭法得了趣,一刻也没离开过他的身体,像蛇捕捉到猎物一般紧紧把人缠在怀里,连耳垂都被叼着舔咬。

    过近的距离让人有种惊悚的危机感。

    说实在的,灰绅士有点后悔当时主动让这个年轻灭法cao他了。

    这和死了几乎没多大区别。

    他只能像破风箱一样喘息着,因为求饶会让身后的人更兴奋。

    苏晓也确实很兴奋,掐着他脖子的手没敢太用力,像是怕自己的玩具坏掉了再没反应,只是玩具的胸前已经被他玩得斑驳一片了,有青青紫紫的指痕,猩红还冒着血珠的牙印,甚至他自己射出来的jingye,已经干涸留下的精斑。

    只是在他狼狈地射了自己一身的时候苏晓就挑剔地不肯咬他了,转而是还算干净的后颈。

    灭法似乎一定要将他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占领了才算满意,一直插在他身体里的jiba贪得无厌地向里深入,恍惚间灰绅士几乎觉得自己被插到zigong了。

    假的,男性怎么会有zigong。“要被插到最里面了。”苏晓在他耳边用恶劣的语气说道。他微抬着头,指尖将汗湿的发丝向后撩。

    “射进去会怀孕吗。”

    灰绅士仍被一下一下狠cao着,无力地摇晃着身体,“会……呜…会的,作为合格的婊子,会努力怀孕的……”

    “要被插到,啊啊……要被插到zigong了……请您射进来吧,请……”

    “请灌满我吧……”

    “呵呵……”苏晓低声笑了一下,“怀孕我会嫌麻烦的,sao货乖乖含住jingye,不能怀孕哦。”

    被插进zigong了。

    被内射了……

    唔……好满,高潮,呜呜…停不下来了……

    肠道近乎在痉挛着榨精,苏晓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发狠地咬着他后颈。

    灭法带着凉意的jingye射进肠道,让胃里与后xue都被同样的东西填满了,但这似乎不太能唤回灰绅士的理智。

    那人回味了一下高潮的余韵,懒洋洋地抽身离去。那口xue果然很听话地牢牢锁住jingye,没有流出一点精华。

    他就这样把人丢在地上,心情还算不错地走进浴室。

    片刻,还不够灰绅士重新拿回神智的时间,苏晓已经穿好长靴,披上皮衣,腰间已然跨着刀,除了眉眼间微微的餍足慵懒与平常别无二致。

    他用鞋尖踢了踢那具一团糟的身体,靠在墙边挑着眉道:“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一个干净的玩具。”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