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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傅以匪还睡着,双眼紧闭,脸色有些不太好,嘴唇微微泛白,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动静,才慢慢睁眼,眸子里尽是疲惫。叶止心里一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该不会发烧了吧?”傅以匪眨眨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哑着嗓子说:“我没事。”体温虽然没有明显升高,但是他这幅样子和以前差太多了,叶止把人按回床上,强硬地说:“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找点药。”叶同刚放下碗,就看哥哥急匆匆地跑下来翻老妈的包。他问道:“怎么了?”叶止:“傅以匪应该受凉感冒了,难怪这么久都没起床,你知道药放哪儿了吗?”叶同指了指墙角的一个柜子:“那里面可能有。”叶止跑过去看,找到了普通的感冒冲剂,泡好后站着思索片刻,又从老妈包里翻出一包巧克力。“不就是感冒冲剂嘛。”叶同撇撇嘴,心说,傅以匪一个大男人还怕苦不成?转念一想,他以前生病的时候,也没见哥哥喂糖啊?所以,傅以匪应该不是一头热?作者有话要说:傅以匪:弟弟说的对***呜呜呜垃圾jj居然把不对外开放评论了!但是作者、读者后台都是能看见不知道又要搞出什么saocao作抱住小天使们的评论亲亲第50章“先吃药。”叶止用手背感受了杯子的温度,不烫了才递给傅以匪。“嗯。”傅以匪掀开被子,皱着眉慢吞吞地坐起来,一副病得很难受的模样。叶止坐在床边,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也感受到了傅以匪身上的热气,摸摸他的额头,guntang,又把手伸到脖子处,guntang。“我去找找体温计。”叶止站起来就往外走,却被拉住了手。叶止回头,只见傅以匪烧得面色泛红,垂着眼说:“不用的,睡一觉就好了。”他的掌心也是guntang的,叶止不放心,犹豫片刻还是说:“不行,先量体温。”如果温度太高的话,必须得吃药。“咳、咳——”傅以匪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叶止连忙帮他拍背:“慢点喝。”说完,把兜里的巧克力给他:“你喜欢的巧克力。”傅以匪没接,但张了嘴,显然是在等叶止喂他。叶止对病人向来很有耐心,帮他拆了包装,喂到嘴里。傅以匪含着巧克力,病恹恹地拉着叶止的手:“你也睡会儿午觉吧。”“汪汪!”门外隐约传来小狗的叫声。叶止把走过去把门关好,回头看见傅以匪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无奈道:“那我陪你再睡会儿,就一个小时,还在发烧的话就一定要吃药。”“好。”傅以匪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欣喜,背在身后的手悄悄地把两人的枕头贴近。叶止没注意到这个小动作,更不知道对方是装病。见傅以匪面色惨白地躺着,他贴心地帮他把被子盖好,然后把自己的枕头挪得远了些,裹起另一床被子。他们三人只有两床被子,昨天晚上他和傅以匪睡一床,现在傅以匪病了,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自己睡觉卷被子的原因,不敢再和他一起睡。叶止小声说:“今天晚上我和同同睡吧。”傅以匪沉默了,装病这招实在太烂了,不仅午觉不能一起睡,连晚上都……此刻,他难看的表情多了几分真实。昨晚结契耗费了他不少心神,等叶止睡着了,傅以匪才缓缓闭上眼睛半个小时后,一个寸头少年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傅以匪的额头。卧槽?真的发烧了?这温度得四十多了吧?叶同有些内疚,他又开始瞎几把怀疑傅以匪了。帮两人掖了掖被角,叶同才轻声离开房间,跑去问村长要退烧药。***连着两天的狂风暴雨,离开的盘山公路有一处塌方,政府正在紧急施工,预计最快也要等周日晚上才能通行。村长耐心地对受难游客及其家属解释这件事,并让他们放心地住下,免费提供食宿。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男子站在村长边上笑着说:“大家如果无聊的话,我哪儿有几副麻将和扑克,可以打发打发时间。”村长连忙介绍:“这位是子阳观的方修道长,大家如果有什么疑惑的话,也可以向他求解。”场上的几人都是唯物主义,本身就对玄学没有兴趣,再加上方道长看着年轻,就更不信了,只是笑着和他点头示意。叶同哼哧哼哧抱着一堆扑克和麻将放到桌上,对着大家招招手,示意他们去玩。叶mama走到方道长身边,语气温柔:“方师叔,在道观里该不会一直带着同同打麻将吧?”方道长尬笑两声:“怎么可能呢!”“是吧,同同?”叶同没有搭理他,熟练地和其他几人洗麻将,没过多久,就听见一声他大笑道:“天胡!!”叶mama对着方道长挑了挑眉,方道长连忙解释:“其实吧,同同的天赋太好了,这才几天我就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他平日里都在看书自习,我们就偶尔、偶尔打一打。”叶mama也没真想找事,这两个儿子是什么样的她再清楚不过了:“方师叔,他在道观学成什么样我不管,也不想管。”“但是像这次的暴雨事故,如果新闻联播没有报道,我不来,您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方道长把人拉到一边,小声说:“我没有料到会这么严重,当天实在是有些紧急,都去帮忙救助灾民了。”叶mama淡定地追问:“所以您是算到有这件事了?”方道长深深地看了眼叶mama,心道师父说的果然没错,女人都太可怕了。他解释道:“这次暴雨,实际上是您儿子的机缘,具体内容我算不出来,但是对你们家来说,百利而无一弊。”“机缘是必定伴随着危险的,不说也是为了让您别太担心。”叶mama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方道长,听了他的这番话后勉强满意了,人家肚子里还是有点真材实料的。“胡了!哈哈哈哈哈。”叶同忽然发出猖狂的笑声。叶mama对着方道长笑笑,走到叶同身边,揪住他的耳朵:“能耐啊你!”“让开,让你妈来。”叶止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间听见楼下麻将声,眯着眼睛摸了摸傅以匪的额头,不烫了,翻了身又睡着了。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多,直到有人敲门,叶止才完全清醒,把傅以匪叫起来吃饭。一楼摆了两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