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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抽烟抽这么慢的!”陈星也失了耐心。蒋弼之失笑地看着他,这就又不怕自己了?自我调节能力也太强了吧。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陈星打了个哈欠,颇有些娇憨地揉了下鼻子,小声嘟囔道:“不是说你一分钟很值钱吗?抽个雪茄都要六十个一分钟了。”蒋弼之惊奇地挑了下眉。他明白了,陈星这是第一次闻见雪茄,自己刚才抽得有些急了,让他一下子闻太多,醉烟了。这么敏感啊,还真是第一回见。蒋弼之舒展上身,翘起了二郎腿,看着男孩儿有些迷蒙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抽雪茄就像喝酒,独酌自然比众饮的节奏慢。”他晃着手里的烟。陈星用“你为何不说人话”的表情看着他。蒋弼之低笑,把自己的烟盒抛给他:“我这里还有一支,你陪我抽,没那么闷了,自然就抽得快了。”陈星接住烟盒,又给他重新放回桌上:“我不抽烟。”“又骗人,我可见过你抽烟。”陈星郁闷不已,心想这人是有病吧,自己什么时候抽过烟,还被他撞见了?“不过雪茄比烟好很多,雪茄过口不过肺,不伤身不上瘾。”陈星眸光闪了闪,“真不上瘾?”蒋弼之被他谨慎的模样逗笑,“说不上瘾也不完全正确,但起码比香烟的致瘾小。你们在包间里可以陪客人喝酒聊天,在这里就不能陪我抽支烟?”陈星咬着嘴唇纠结半晌,除了下班心切,还有几分好奇,终于向他伸出手,又想起什么,问道:“这个贵吗?”“不贵,一支烟而已。”蒋弼之将烟盒重递回到他手里,又把雪茄剪放进他另一只手中,“这次自己点?”陈星莫名有些羞涩,轻轻点了下头,他肤色白透,一害羞就会泛起红色,跟之前硬邦邦拒人千里的模样截然不同。蒋弼之看着他红着脸将粗壮的雪茄含进嘴里,嘴唇被粗犷的烟叶衬得格外娇嫩。他微垂着眼眸,认真地看着雪松木上耸动的火焰,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小口啜着,火光照亮他的脸,在他微收的脸颊上映出两片阴影。蒋弼之错开眼,做了个缓长的深呼吸。——————才发现,原来雪“茄”和“茄”子,是一个字哦!67、“小口,对小口,轻轻的,留在口腔里不要往下吞……”蒋弼之指导着陈星抽雪茄,有几分意动,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在品鉴什么艺术品。“亮了!”陈星看着雪茄上的火光,兴奋地低喊。蒋弼之含笑看着他,“赶紧再嘬两口,让它燃通透。”袅袅轻烟从茄头上升起,逐光而飞,在水晶灯下飘散无踪,像一幅绵延不绝的泼墨山水画。陈星简直看入了迷。“喜欢?”蒋弼之看出他外露的情绪,笑意更浓,“有没有尝到果香和木香?”陈星回味似的动了动嘴唇,点点头,又笑,有点儿傻呵呵的:“你怎么用‘尝’来说烟?”蒋弼之的视线从他的嘴唇移至眼睛,低沉缓慢地说道:“就是尝,轻尝慢品。”他声音磁性,压低声线后,在这宁静古典的狭小空间里有种醇郁的味道:“这就是雪茄的魅力所在,它代表成熟男人才有的沉稳、冷静和从容不迫,只有会享受孤独的男人才会爱上雪茄。”蒋怀中曾向他吹嘘自己用雪茄来引诱贫寒无知的小男生,比名表名车更有效果。他彼时嗤之以鼻,此时却也不自觉地落了俗套。他满怀兴味地等着陈星崇拜的眼神,却见对方一脸的莫名其妙,像看一个有表演癖的精神病患者:“你干嘛这么说话,真奇怪,而且……雪茄那么孤独,你怎么还要我陪你抽?”蒋弼之颇感无趣地坐直了身子,一边吸着烟,一边冷眼瞧着陈星,心想,自己到底看中这愣小伙哪一点了?陈星张开嘴,微微仰头,向天花板呼了一口烟雾,他的视线追着这烟雾往上飘,与烟雾缭绕在一起。他的眼里包裹着惊奇和赞叹,还有懵懂和痴迷,水晶灯的碎光照进他晶莹的眼里,像陷入一场迷幻的美梦。大概还是因为他的美吧。蒋弼之暗自赞叹着,这副面孔,这副神态,只要不是在骂人,就怎么看怎么喜欢。“为什么会有果香和木香呢?”陈星突然看向他,“刚才你抽的时候我就闻到了,真好闻,和香烟确实不一样。”蒋弼之莞尔:“原来早就馋了。”陈星不好意思承认,眼神又飘走了。蒋弼之打开之前装雪茄的盒子,“你看里面是什么材质?”陈星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木头。”“拿过去闻一闻。”蒋弼之将盒子往前递。陈星犹豫了一下,接过来,轻轻地嗅了嗅,是种似曾相识的温和香味。蒋弼之并不直接告诉他,只提示道:“你闻过的,仔细回忆。”陈星突然兴奋地伸出个指头:“是雪松木!”他一脸希冀地看着蒋弼之,像一个在考试中超常发挥的学生在兴冲冲地等着老师念分数。“对,是雪松木。好的雪茄要用雪松木来养。”蒋弼之给他打了满分,不掩欣赏地看着他:“你的嗅觉记忆很好。”他晃了下指尖的雪茄,“记住这支烟的味道。不同的雪茄有不同的味道,可以表达出不同客人的性格和喜好。做酒店做的是人的生意,和你从前做导游有相通的地方,自己慢慢体会。”他突然向陈星的额头伸出手去,陈星下意识想躲,却因着此时的迟钝被蒋弼之得逞。蒋弼之在脑门上轻轻点了一下就收回手,“不要小瞧服务生这个职业,多动脑筋,做好了,照样前途无量。”陈星愣愣地看着他,又愣愣地抽了口烟。蒋弼之见他吐出烟后,小巧的鼻翼扇动几下,仔细嗅着空气里的余味,就知道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所以,木香是因为盒子里的雪松木吗?”蒋弼之失笑地看着他,没料到陈星竟然是个这么好学的学生,只顾着发问,完全没有领会到自己的魅力。他“啪”一声盖上烟盒,故意卖个关子,“不是。”“那……”“停。”蒋弼之打断他,悠闲地吸了口烟,然后低头从内兜里将那枚袖扣拿出来,“我给你讲了那么多,你是不是也该给我讲一讲?”他看着陈星迅速涨红的脸,和蔼地问道:“我这枚袖扣被你平白拿走,剩下的那枚在家里闲置了好几个月,你是不是得给个说法?”陈星分外窘迫,嘴唇绷得紧紧的,“我忘了。”“那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能想起来?”蒋弼之将那枚袖扣拿到陈星眼前,天地良心,此时他真的只是想弄清楚缘由,想知道陈星为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