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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在此时此刻,他不用担心继续漂泊。其实不是在此刻,是在更之前,他处于黑暗的地狱中,是蒋弼之给他带来光明,将他抱住,把他从地狱里带出去。那一刻之前,他只是懵懂地爱他、想念他,那一刻之后,他清晰地意识到,不管自己在何处,他在何处,自己的心都要永远属于他了。蒋弼之看到陈星突然现出一种超乎寻常的柔顺,美丽无瑕的身躯在他舒缓的顶弄下荡起柔软的波浪:“蒋先生,我知道您还担心什么……我今天又没控制住,把刺竖起来了,但是,我还是有进步的,我现在,是无毒的品种了……”蒋弼之顿了一拍,随即异常凶狠地拉高他的腿,直接陈星的屁股都拽得离了床。他攥着陈星的脚腕将他双腿大大地分开,臀缝大敞着,暴露被他蹂躏得鲜红泥泞的xue/口,蒋弼之像野兽一样红了眼,盯着那处看,直看得陈星浑身通红,xue/口也情不自禁地一缩一缩。蒋弼之将自己大力地捅进去,陈星失控地大叫一声。那xue里面还敏感着,立刻受惊似的咬住他,像是要挤他出去,又像缠着他不让他走。他大肆冲撞,比之前还要凶狠激烈,陈星多半个身子都被他提起来,在半空中剧烈摇摆,发出失去理智的呻吟。喜欢吃河豚吗?河豚rou鲜美多汁,口感弹性,是人间难有的美味,吃过一次就念念不忘,吃过两次就会上瘾,再也戒不掉。蒋弼之低头在陈星白嫩的大腿内侧用力咬了一下,在他的失控的尖叫和战栗的收缩中放肆地射了出来。他再一次体会到世间难有的快乐。蒋弼之的手从陈星内裤后腰伸进去,中指沿着臀缝往下滑,在他xue/口处轻轻碰了碰,“疼吗?好像有点肿。”陈星夹了下屁股,蒋弼之的手立刻感觉到了,忍不住在他屁股rou上攥了一把。“嘶——”陈星扭着躲开他的手,“本来屁/眼不疼,屁股倒让你抓得生疼。”蒋弼之眼皮一跳,很想纠正他的用词,但是忍住了。他喜欢陈星现在的随意,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在自己面前才彻底没了拘谨。他看眼表,有些吃惊,“这么晚了!”已经是下午两点,他让钟乔通知厨师不要过来,结果没想到一下子就旷过了一顿饭。“饿吗?”陈星摇头,“不怎么饿。”“真的?你早上就喝了杯咖啡,热的小包子忘吃了。”陈星一想还真是这样,然后肚子就响亮地“咕噜”了一声。他不由大为纳罕:“怎么这么巧!我刚还没觉得饿,你一问才觉出来。”蒋弼之哈哈大笑,“这是条件反射,一听见‘包子’两个字就刺激你胃部蠕动,口腔还会分泌唾液。”陈星吞了口口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他从蒋弼之身上跳下来,“你等着,我去做饭!”蒋弼之只来得及抓住他衣角,被他逃脱,在后面喊:“先穿裤子!”陈星只穿了T恤和小裤衩,裤子鞋袜全没有。他摆摆手,给蒋弼之留了个潇洒的背影,“就这样啦,热!”他听风就是雨,一说饿就饿得受不了,心里还惦记着大厨师亲手做的小包子,急匆匆往外跑。他马上就要跑到门口了,蒋弼之猛地站起身,疾走几大步,终于在他出门前拽住他,两个大人牵着手连跑带奔地下了楼,四只光脚在木阶上踏出“咚咚咚咚”的噪声。这座楼梯还从来没有这般吵闹过,蒋弼之也从没有光着脚在屋里跑过。最后还有三级台阶,陈星拽着蒋弼之往下跳,“咚!咚!”两声巨响,震得蒋弼之胸腔内火热,轻微的失重感让他如中暑般晕眩。春天才刚过去,陈星就带他一头扎进了盛夏。132、小彩蛋——despacito陈星拿着手机冲上楼,兴冲冲地推开健身房的门喊道:“先生!钟管家骗——”蒋弼之正坐在健身房的单人沙发里打电话,闻声冲陈星摆了下手。陈星急刹住车,为自己的冒失懊恼不已。蒋弼之一边听电话一边冲他招手,让他走过来,拿过他的手机的手机看了一会儿,偏头瞟向他,目光极为奥妙。“先这样吧,我这边有点事。”他对电话里说道,同时用视线将陈星锁住。他刚刚应该练了一会儿了,露在袖子外的肌rou线条比平时更明显,还有青筋微微凸显,充满力量感。明明是陈星先挑/逗的,这会儿他却害羞了,弯腰想从他手里把自己手机夺回来,却被蒋弼之一把扯住领子,身体毫无防备地跌下去,摔进一个硬邦邦的怀抱里。陈星的手按到蒋弼之的腹肌,硬得像铁板一样。他微微撑起些身体,看到蒋弼之将他的手机拿到他眼前,将屏幕对着他:“钟乔骗我?那你给我念念歌词,到底在唱什么?”陈星说不出话了,他没有看屏幕,而是不由自主地一直看着蒋弼之,在他的注视下微微打了个刺激的冷战。蒋弼之突然变了脸,将陈星狠狠箍进怀里,恶狠狠地问道:“你是要我们两个死在今天吗?”陈星确实想过与死亡有关的东西。他觉得如果真的要死,也要死在最快乐的时刻,比如现在——他最爱的那双大手紧紧贴着他的皮肤,轻抚他的后背,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缓慢地接吻。蒋弼之的嘴唇贴近陈星的脖颈,慢慢地蹭着,闻着他身体的味道。“在你脖颈边轻轻地呼吸,在你耳边低声呢喃……是这样吗?”陈星微微战栗,没想到他把歌词记住了。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后,嘴唇若有若无地碰着他的耳唇,低哑性/感的嗓音不紧不慢地钻进他耳朵里,“……用嘴唇感受你的战栗,是这样吗?”“是……”蒋弼之放过他的耳朵,俯身叼起他的衣角,缓缓向上,陈星乖顺地配合着,他们一起将他的衣衫褪去。蒋弼之的嘴唇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流连着,“用嘴唇慢慢地脱去你的衣服,在你的身体上写下我的名字,是这样吗?”“……是。”蒋弼之亲吻他可爱的腹部,用舌尖逗弄他小巧的肚脐,继续往上,在他不经碰触就自己立起来的鲜嫩的乳/头上吻了吻,然后叼进嘴里,用牙齿轻碾着。“告诉我的嘴唇,你最希望被它亲吻的部位……是这里吗?”“……嗯……是!”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在他敏感的腰腹游弋,将他的肋骨当琴弦,让他的胸膛作琴箱,演奏出悠扬颤抖的呻吟。他们仿佛又听到那段性/感热情的旋律。蒋弼之的手绕沿着陈星的脊椎向下,抚摸他的xue/口,那里还软着,并且在他的抚摸下努力地放松着。他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