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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肚脐处流连片刻,又悄然离开。那团熟悉的气息走远了,被剥夺了视觉的陈星难以抑制地有些慌张,下意识想伸手去抓,却在受到阻力时才想起手已经被捆住了,垫在脑后无法随意动弹。那团气息立刻又回来了,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轻柔地落在他脸上、额头上,“我在呢,我刚才是去拿润滑剂。”润滑剂就在枕头下,他刚刚只是起身远离了陈星半米,他曾被黑暗折磨过的男孩儿就立刻敏感地察觉到了。蒋弼之吻他的嘴,用湿热的舌尖给他带去温暖与安慰,“我在,一直都在。不喜欢我们就停下来。”陈星张着嘴贪婪地吮/吸他的气味,轻轻摇头。亲吻又离开了,一条腿被抬得很高,屁股被迫离开床悬空起来。他没法用手支撑身体,感觉整个身体都要悬起来,很没有安全感。腿间的入口被沾了润滑剂的手指按住的瞬间,陈星突然有想大喊的冲动。幸而那亲吻立刻又回来了,陈星嗅到熟悉的气息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都没有喘气。手指很轻松地进去了,陈星的里面只在进入的刹那紧缩了一下,便立刻在蒋弼之的亲吻中放松下来。这是他熟悉的手指,每一个关节、每一处薄茧他都认识。他被抱起来,分开双腿坐上去,屁股下面就压着蒋弼之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他自己的有些软了,垂着头贴着蒋弼之结实的腹部,两人身上都热烘烘的。陈星双手被缚在脑后,无法支撑身体,只靠两腿使力有些跪坐不起来。他随即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模样。衬衣扣子都被解开了,因为双手背在脑后的姿势,衣襟一定敞得很大。对面有火热的呼吸喷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乳/头也感觉到了,一定已经敏感地硬成两枚小粒,尖尖地立着。他一想到自己坦胸露乳得呈现在蒋弼之眼前,说不定蒋弼之现在就在盯着他敏感充血的乳/头看个不停,他那惯有的大胆就全没了,只觉得格外羞耻。蒋弼之两手握住他腰侧将他抬起来,那根东西便直挺挺立起来了,湿乎乎地杵着他的臀缝。“自己找位置进去,好不好?”声音哑得厉害,已是箭在弦上。陈星在他的支撑下晃着屁股往下坐,可那东西太滑了,每次刚找准往下一坐,就滑溜溜地蹭出去了。如此弄了好几次,蒋弼之先失去耐心,两手托住他屁股,往两边分到最大,同时自己往上一顶——早就做好准备的小/xue将他吞进大半,他手上卸了力,陈星重重地坐到他腿上,一吞到底,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随后他自己两腿使力,股间含着他的粗长的阴/茎上上下下地动起来。他们身上迅速热起来。陈星总是性急,一上来就要往最要命的地方顶,很快脸颊的绯红就蔓延至脖子和前胸,露在领带下面的耳垂更是红得好像要滴血。蒋弼之很快就拿回控制权,搂着他的腰控制他的动作,让陈星随着他向上挺动的频率往下坐。“星星,是谁在插/你?”他一边在他身体里顶弄,一边问道。他一般只有在床上才会显出这种低俗的粗野。陈星在凌乱的喘息间艰难地说道:“……你。”蒋弼之又往上重重一顶,“重新说。”“是蒋弼之……蒋弼之在插我……”他们从来没说过这类话。陈星突然像受不住似的朝前倒去,趴到蒋弼之的肩膀上,像被捏住鼻子似的嗓带了浓重的鼻音,“解开,手腕,快解开!”他的脸在蒋弼之颈侧难耐地来回蹭动,屁股腰肢也急得乱了章法。蒋弼之一边继续顶他,一边将他脑后的手腕解下来。陈星双手得了自由,立刻攀住蒋弼之的肩膀,在他身上快速地上下耸动起来。他下面夹得紧紧的,蒋弼之被他嘬得暗暗接连吸冷气。陈星动得越来越快,头高高仰起,额上起了细汗,嘴巴也张开,舌尖无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他探下一只手想摸自己前面,蒋弼之突然发难将他压到床上,只用一只手就重新将他两只腕子禁锢在身前,同时身体往下压,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强行将陈星的两条长腿分开,那两条小腿在他身侧翘得高高的,在激烈的撞击声中凌乱地飞舞。陈星的身体完全被他掌控了,不仅是他的四肢和身躯,还有他内里澎湃的快感。“啊!啊!——蒋叔叔,快——快!”他大声喊着,两腿猛地往回一盘,紧紧缠住蒋弼之的腰,他仿佛痉挛一般,用不可思议的力气将蒋弼之勾在自己身前,让他深深地嵌在自己身体最深处不能再出去。蒋弼之扯开束在他眼前的黑暗。光明重临时,陈星酣畅淋漓地高/潮了,在这一刻他看到的是蒋弼之深情专注且充满欲念的眼。过了许久,激情结束,蒋弼之从地上捡起那个小药瓶。陈星笑嘻嘻地要同他抢,他躲闪开,从里面倒出一粒白药片,上面印着两个字母——“vc”。“我就知道有问题。”他没好气地将瓶子放回床头柜上。陈星坐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我之前还怕露馅。真伟哥可比这药片大多了,没想到蒋董也有孤陋寡闻的时候。”蒋弼之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耳唇,依然热乎乎的,透着粉色。“你都是从哪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忍不住再次拿起药瓶看了两眼,那商标看起来跟真的似的,“药瓶从哪弄的?”“网上买的。”蒋弼之冷笑,“越来越有能耐。”陈星好奇地问他:“你怎么发现是假的?”蒋弼之唇角的笑意扩大了,“别人吃了伟哥都是延长时间,不像你比之前还快了。”陈星恼怒地叫了一声,抄起枕头摔过去,“我说要练一下吧,你还说用不着!这会儿又笑话我!”蒋弼之接住枕头,朗声大笑起来。睡前,陈星又告诉他一个秘密。他真的吃过伟哥,是那个人将他捆起来以后强行喂给他的,但是他一直没起反应,还出言不逊,所以那人才越发气急败坏。“可能那些东西对我没用。”或许在陈星这里,世界上只有一种春、药,那就是这个男人的呼吸、声音、眼神,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肌rou,他的力量、他的智慧、他的一切。番外——星星22岁了陈星是三月底的生日,用刘经理——实际是师父小凯的话来说,是只敏感胆小又横冲直撞的小白羊。当然陈星并不认可他的观点,他只肯承认自己具备山羊的矫健与勇猛。言归正传,今天是陈星的22岁生日。既不是整年岁,也不是本命年,蒋弼之却要大办,提前两个月下请帖,请客人们务必在3月29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