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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了,翘起的yinjing射在崔清酌的腰腹上。高潮后的嫩xue里又酸又软,无力地咬着崔清酌的男根,崔清酌似乎知道他受不住,偏偏快把他的大腿拉成直线,一个劲地在红肿的xiaoxue里狠cao。少年哭着喊三哥,纤细修长的身体拱起,显着那腰肢格外柔韧细腻,太细太娇,也太容易折断。而胸前的嫩乳摇晃起来,绵软的奶子水波一样荡着,上面还留着崔清酌掐的指印。许是有些疼,桑落边哭边揉自己的rutou,他的手指细长,里面有着薄茧,无意识地揉捏着自己的小奶子,挤出几滴乳汁,从他的指缝流出来,又纯情又yin荡。他一边哭一边揉自己的胸脯,呜咽着说疼,却一句“不要了”都没有说过,哭得身子上满是细密的汗珠,灯光落在雪白的肌肤,闪着细碎的微光。桑落的大腿根被崔清酌压住动弹不得,yinjing射过后软下来,饱满的臀rou分开,露出正吃力吞咽男根的嫩xue。十九岁的桑落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是柔韧干净的。崔清酌听着他细细的哭腔,几乎能想象到身下的人是何种风情,可惜他看不见,心中油然而生的烦躁让崔清酌紧皱着眉心,“不许哭了。”桑落当即不哭了,死死咬着嘴唇咽下哽咽,红着眼睛看他的眉心。“明天就送你回去。”崔清酌摸索着碰了碰两个人交接的地方,感觉到那紧紧裹着自己阳具的一圈软rou,微微抽送着,才接着道:“知道疼就好,嫁给我天天都要被我欺负得这么疼。”“不疼了!”桑落用手心胡乱抹去眼泪,“我不疼,三哥,桑落错了,再不哭了。”“你没错。”是他故意欺负人。崔清酌感觉到桑落到xuerou乖顺地吮着他的阳物,像是吃得不够,心里越发烦躁,索性松开他的大腿,顺手握着柔软的腰肢,故意似的,一下接着一下只往桑落的xue心撞,非要他哭出来。桑落被cao得叫都叫不出来,无声张着嘴喘息,毕竟还是第一次,娇嫩的xuerou早已经肿胀麻木,可快感分毫不差,和疼痛一起卷着他沉浮在欲望中。只能攀着唯一的浮木,软绵绵的双腿缠着崔清酌的腰,努力摇着小屁股凑上去挨cao。奶子里面也疼,外面被崔清酌掐得青紫,屁股也是肿的,嫩xue里面的水声叽咕,也是疼的,可桑落当真一句疼都不说,全身的骨头仿佛被崔清酌撞碎了再拼起来,两条细白的腿从崔清酌身上无力地滑下来,他蜷缩着脚趾,已经挨不住崔清酌的cao干,又从今夜学到的一点里分辨出崔清酌的喜欢,尽力放松身子,好让他cao得更顺畅,只有脚背绷得太紧,连小腿肚子一起一抽一抽地疼。疼得连昏过去都做不到。过了许久,崔清酌终于加快速度射在他的肚子里。薄薄的肚皮装着两次的精水,已经胀起来,圆圆地鼓着。桑落软软地躺在被褥里,不等崔清酌抽出来就睡着了。他是被cao醒的,刚醒来,全身的骨头都在作乱,疼得脸色发白。回头看了一眼蜡烛,才知道刚睡着就被崔清酌折腾醒了。见他醒了,崔清酌伸手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guntang的性器牢牢嵌在他的身体中,“桑落,怕三哥了吗?”桑落靠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伸手抱着崔清酌的脖子,他刚才就很想抱他了,闻言摇头小声地说:“不疼。”他又困又倦,还是努力睁着眼睛,“三哥,你动吧。”等了片刻,崔清酌搂着他的腰一直没有动,桑落软软地抱着他,心里有条理,想要和崔清酌说明白,可他实在太累,清醒着说完一句话都难。等崔清酌动起来,桑落也就不想了,闭着眼随着他的cao干重新经历一遍欢爱,也重新忍受一轮疼痛。真正睡下的时候,天色已经朦胧亮起来。桑落出了一身的冷汗,全身都疼,睡着又被疼醒,反复两三次才睡熟。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桑落没有看见崔清酌,急忙坐起来拉开窗帘,就看见崔清酌一动不动地坐在窗下。他几乎都恍惚起来,昨夜的崔清酌和今日的重叠在一起,而他只是做了一场旖丽的梦,梦里终于得偿所愿。“醒了就起来吧。”桑落被他的话打断恍惚,才发现自己全身各处都在疼,尤其是双腿间,稍微一动就是一阵抽痛。咬牙忍过这一阵,桑落缓缓下床,小心翼翼不想让崔清酌听见动静,但脚一挨地,就直接跌坐在地上,腿疼得站不住。崔清酌听见声音立刻站起来,想要过去,又想起什么,不自然地收回脚步。“星全!星全!”“三哥,别叫人进来。”桑落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都是哑的,一句话说话,喉咙火辣辣地疼。可他身上又青又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白日里看着太触目惊心,桑落不想别人看见。崔清酌喊完也觉得不妥,桑落自小服药生出双乳,这样的身体就算是星全也不能让他看见,懊恼地站在那里。“少年?”星全和月离一起站在门外,敲门道:“少爷和桑落师傅可是起了?”“先等着。”崔清酌满心烦躁,想去看看桑落伤成什么样,又挪不动脚,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又何必再同他牵扯。桑落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穿衣服。小时候崔清酌将他送到酒坊学酿酒,其实吃了很多苦头,师父太忙,别人嫌他傻,总是欺负他,累活都交给他做。四师兄偶尔看见会帮他教训一下欺负他的人,可他总是遇不见的时候多。第二年,崔清酌盲了双目,就不再接他去崔府,七岁的桑落只剩一个人,他心里担心三哥,可除了认真学酿酒,他不知道能做什么。再坏的情况,也不会比那时候更坏了。桑落穿好衣服走到崔清酌面前,“三哥,我好好的。”“月离,你们进来。”崔清酌抿着唇等他们进来后,冷声道:“送桑落师傅去见祖母。”也许是因为看不见无所谓,崔清酌的目光一直落在桑落身上,他藏在衣袖中的手指有些发抖,声音却分毫不乱,“就说‘试婚不谐’,委屈桑落师傅自己回去。”星全一脸茫然,桑落师傅站都站不稳了,少爷你哪来的脸说“不谐”,人家试婚不谐也是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月离也难得说不出来话。“月离jiejie,能让我和三哥单独说一句话吗?”反倒是桑落一脸淡定,像是早已经知道这个结果。月离拉着星全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桑落等他们离开,望着崔清酌眨了眨眼,哑着嗓子说:“三哥,这些话昨天夜里就想和你说,可我脑子笨,一直没来得及说。”他拉着崔清酌的手指,缓缓道:“我不怕三哥,也不怕疼。三哥要是不想娶我,告诉桑落你不喜欢我就好了,我,我就是希望你能娶个喜欢的姑娘,公子也成。不是我也没有关系,只要三哥好好的就行。”只是梨白可能永远都酿不出来了。桑落松开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