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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息地回到了客房。 那伤口一刀贯命,这种干脆利落的手法非杀手不能为,但小小惠安城哪来那么多杀手,段秦只消一想,便知道这必然是花良宗干的好事。 原本出诊时他已猜到花良宗要背着他干些事情,只是没想到他要杀的人与自己要救的人是同一个,简直算是抢生意了。 5 好在胡家人没有贸然把段秦扭送衙门,想来也是觉得段秦在惠安城有名医之名,怎么也不可能杀人。胡家自顾不暇,第二天一早就奉好了诊费请段秦出府。 段秦也不多问,拿了钱便走。 回到家中,花良宗坐在院子里发呆,还是一副乖巧无害的样子。 段秦道:“胡家少爷在昨晚暴毙而亡,你知道为什么吗?” 花良宗神情一滞:“我……”他杀了胡家子,这并不是值得隐瞒的秘密,但他下意识不想让段秦看到他杀人的手段。听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么干脆地把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杀了,于段秦眼中,又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残忍无情的人呢? 但他不可能隐瞒段秦,即便吞吞吐吐,他还是说了:“是我杀的。” 段秦点点头:“昨晚我刚好在诊治胡家少爷。”说完这句,他就照常去给花良宗做饭,看不出有没有生气。 花良宗自己心里也没底。到了夜里,两人照常入寝时,段秦的怒才显出端倪。 他不与花良宗同房了。 花良宗被赶出去时还有些茫然,抱着被子期期艾艾地道歉:“阿秦,我错了,我以为你不介意的,我也是想着那个生意不难做,才……” 段秦静静地看着他:“不,我很介意。你应该庆幸你昨天没有问我是去出谁家的外诊,否则在你知情的情况下,我只能怀疑你或许没有想过我能不能脱身。”他的话说得直白,花良宗手足无措了好一会,才捡回自己的声音:“对不起。” 段秦沉静如水:“去书房睡吧。” 花良宗巴巴地看了他很久,看得出段秦也不是为了他杀人这件事生气。他抱着被子乖乖地去了书房,但心里总是想着段秦那不冷不热的态度。 6 他和段秦在一起也有四五年,他们相识的日子更久。这么多年,他都觉得看不透段秦的喜怒,有时他是在责怪,但态度又十分温柔,以至于花良宗有恃无恐。而今日被赶出卧房,或许是因为此事没有过先例,所以段秦气得更深。而且顺着段秦的思路想下去,花良宗简直可以想出另一个令他也毛骨悚然的结果来。 因为不知段秦医治的是胡家子,所以段秦相信他是无意的。但他自己浑浑噩噩的做了好几个噩梦,一会梦见段秦要跟他决裂,一会又梦见自己是在知道段秦出诊对象的情况下还出手杀人,因为想让段秦顶罪。 从梦中惊醒,花良宗愣愣地坐了好一会才彻底清醒过来。 梦里的东西自然是无稽之谈,但花良宗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原本的用心,怀疑到最后,甚至觉得应该赶紧离开段秦,免得哪天自己还牵连了他。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花良宗抓了抓头发,巴巴地偷溜进了卧房。 段秦还睡着,也没被他进房的动静惊醒。他站得远远地看了好一会,看见床上圆鼓鼓的一团一动不动,这才大着胆子凑到床边,扑通一声跪下了。 段秦一惊之下直接从床上坐起,扭头看见一双眼睛在夜里发亮,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先吓了一跳。直到花良宗出声道:“阿秦,阿秦是我!”他才冷静下来,抱着被子问:“什么事?”那声音出奇得冷淡。 花良宗只当是段秦还在生气,呐呐道:“我来给你赔罪,我就是怕你到时候觉得我残忍,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胡家,我当时就想快点干完这一单早点回来,我真没想那么多。” 段秦心道我自然知道你那脑子想不了这么多,但嘴上淡淡道:“我只是觉得不高兴罢了。”说罢翻身躺下继续睡。 花良宗失望地跪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段秦的头发,时不时还扯着一两下。段秦不堪其扰,但又不想坐起来继续讨论杀人这种事,便只当是只猫在乱挠,慢慢地也就睡着了。 7 花良宗在床头跪了一晚上,眼看着晨光入户,段秦也快醒了,赶忙爬起来要去做饭。 可惜跪了一晚,腿实在不听使唤,花良宗还没起身先墩在地上,险之又险地把手一撑,没搞出更大的声响。 他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肩膀,那一震还是牵动了伤口。但看段秦那无动于衷的睡姿,又觉得自己心里十分没底,也不知道他到底消气没。 叹着气去厨房做饭,花良宗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砂锅里的白粥,估摸着段秦也快醒了。 然而段秦早在他墩那一下就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他也没胆子上前查看,故而没有发现。 花良宗这样子可怜巴巴的,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不过是心里有气,气他非要以身涉险。在段秦心里,花良宗的地位高于任何人,可是花良宗自己对此并无信心,否则就不会出胡家子这件事。 等到花良宗把粥端进屋里又要悄无声息地遁走,段秦才出声道:“坐下。” 花良宗一顿,默默地把粥放下了,自己选了个远远的座位坐下,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看来是知错了。段秦一边喝粥,一边想着。 花良宗等待期间的忐忑自不待说,段秦也有意熬着他,直到慢吞吞地把粥喝完了,花良宗一蹦而起,慌忙道:“我去收拾!” 段秦道:“坐下。” 不甚威严,花良宗却如受气媳妇一般坐回原位,一动不动。 段秦这才慢条斯理地拿着布巾擦了擦手,走到花良宗面前道:“把衣服脱了。” 花良宗一愣:“啊?” 段秦干脆直接上手,花良宗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攥住衣襟:“我自己来!”说完自己乖乖地把上身衣服脱了。 段秦给他检查了一下伤口,看没有撕裂,心里的气也就消了七分,语气中便带上惯常的无奈:“有哪里不舒服?” 花良宗迭声说没有,段秦只得自己主动蹲下来,给他揉那跪麻了的腿。 花良宗胆战心惊地看着段秦认真揉腿的神色,看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段秦这是不生他的气了。于是一腔委屈突然爆发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跪了一晚,还是因为段秦对他冷淡了好久。 他一把将段秦拽了起来,闷声道:“不麻了。” 段秦点点头,站直身体就要去换衣服。刚走到屏风边,花良宗便不声不响地从后面抱住了他。隔着单薄的中衣,段秦感受到花良宗身上的热度,反手摸了摸他的脸:“好了,把你的衣服穿上。” 花良宗仍是一声不吭,径直掰过他的身体便按在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