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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在一次夜总会表演中,他被一个大佬看对了眼,大佬想潜规则他,但杨清择不愿意,经纪人李非出卖了他,给他下了药,让娘娘腔帮忙把人送到大佬的床上,想要从中获利五万。这个娘娘腔名王江海,是圈内有名的皮.条客。多少肮脏的交易都是经了他的手,逼良为娼的事他也没少干,可就因为他做事隐蔽,出门进门身边都带着一群高薪聘来的警惕性极高的保镖,所以至今为止也没人抓住他的把柄。退一步说,就算抓住了,可能也拿他没辙。王江海拉过的生意不知有多少,要是掀了他的腌臜摊子,可能娱乐圈里有将近一半都要翻车。西装男是王江海的副手,长得一副老实粗犷的样子,实际心眼儿也坏透了。跟着王江海两个人,没少像现在这样打人闷棍,送人去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宿郢躺在床上一边听着二人聊天,一边整理着脑中的记忆。因为药物缘故,他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想要调出那位打算潜规则他的“柏爷”的资料,调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人家的脸,只知道那个人坐着个轮椅,穿着暗色的衣服,一句话都不说,吩咐手下只打手势。从身体遗留下来的畏惧感来看,那似乎不是个好招惹的人。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叩叩。”王江海道:“哎哟,来人了,柏爷这速度可真快呀,看来是迫不及待了。”西装男说:“这小子长得女里女气、细皮嫩rou的,也不知道柏爷看上他什么了,浑身没有二两rou,要不是看裤裆那儿还算有点料,我都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个女人假扮的了,这跟娘们儿似的,干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抱女人呢!”宿郢:“……”女里女气?细皮嫩rou?女人假扮的?娘们儿?说谁呢?他?再联系到自己被下药、即将被送到大佬床上的事实,一向波澜不惊的宿郢再也无法淡定了。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这是要被送去给那位大佬……做下面那个?cao。宿郢骂了几十年来第一个脏字。门被打开,进来了两个保镖。那两人跟王江海没有多说几句,就将宿郢从床上拖了起来,一人一个胳膊就把人架着走了。宿郢脑袋昏昏沉沉,头重得都抬不起来,被两人架着快速地走动,胃里一阵阵地反酸。进了电梯,他模模糊糊地看到保镖按了三十三楼。“叮咚。”电梯开了。他继续被架着走动,东拐西绕,大约走了有三分钟的样子,他们到了一个宽大的红色实木门前,保镖按了门铃。里面出来一个人:“是他?”“是,杨清择。”“洗过了?”“王江海说已经洗过了。”“哦,那送进来吧,柏爷在洗澡,你们把人放到床上去就可以走了。”然后宿郢被拖到了卧室里。卧室里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昏暗一片。隐隐约约看到那张床是圆形的,铺着柔和的中式花样的床单,枕头上还放着一本书。床头边立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挂着一盏昏暗的古风灯笼,灯笼纸是胭红色的,照出来的光也格外暧昧。他被保镖脱了鞋袜,丢到了床上,身体朝下趴着,鼻子陷在松软的被子里,嗅到了从被芯里散发出的檀香味儿。浴室就在卧室里侧,淅淅沥沥的淋浴声从里边传出来,将宿郢的心浇得凉透了。“柏爷,人已经带到了。”其中一个保镖走到浴室外侧恭敬道。浴室里的水声继续响了十几秒,然后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从里面传出了屐着拖鞋往出走的脚步声。“嗯。”那男人的声音懒懒的,有些沉还有些沙哑,“你们可以走了。”宿郢勉强睁开眼,只看到那人上身半敞着的浴袍下那一块块纹理鲜明的麦色的腹肌。当即,他大脑充血,头晕目眩。然后,晕了过去。大佬的秘密(二)第二章宿郢做了一夜荒谬至极的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匹马,被人骑了。驮着自己的主人在烈日炎炎戈壁上撒蹄狂奔、仰颈长嘶、大汗淋漓、飞腾痛快。遥远的前方是一条河,他焦渴难耐,用尽全力朝着那个方向冲了过去。他听到他的主人在一遍遍催促着他:“快点……再快点……”他被催得心烦,加快了速度。“很好……继续……再快点……”他一边跑,一边想他这主人怎么这么不知道满足,都跑了多久了还要跑,他跑啊跑啊跑啊,都快累死了!他想停下来,可是缰绳扯在别人的手里。他跑得口干舌燥,跑得心如火烧,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终于冲进了那条河中。水花溅了满身,淋去了浑身的燥热,舒爽得浑身战栗。一瞬间,周围变了景色。郁郁葱葱的林间蝴蝶飞舞,鸟语花香,漫步其中,有蜻蜓落在了他的额头,接着落在了他的脸颊、他的鼻尖,还有他的嘴唇上。天籁般的吟唱包围了整片森林,雨林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滴两滴三滴,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下雨了。下雨了,真好。享受了一会儿雨中漫步,正是惬意之时。突然!这雨变成了瀑布,倾盆而下。瀑布凉透了,从头顶淋下,顿时浇得他一个激灵,然后他就——醒了。宿郢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半躺在一个宽阔的圆形浴池中,身上胡乱裹着一件浴袍。他满头都是水,眼睛被水糊得睁不开,一滴滴水顺着耳际、两鬓、鼻尖、下巴流了下来,耳朵里也进水了,像耳廓里蒙着一个锣,脑袋稍微一晃就哐哐地响。这时,锣外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醒了?”宿郢擦了把脸,艰涩地睁开眼,模模糊糊中,他看见了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水流进眼睛里,刺激得他低头又抹了抹眼,再次睁开,看见了一条长满狰狞伤疤的小腿,再往上看,看到了遮到膝盖下方的白色浴袍以及一个垂在腿侧的褐色塑料盆子,盆子里还往外滴着水。“醒了就自己洗,洗完出来。”这声音平平稳稳,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点说不清的冷淡。男人把盆子往池子里一扔,转身走了。宿郢眯着的眼睛看,看到男人走路一升一降,降的时候用的是刚刚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