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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还在不依不饶地鼓掌,又过了好一会儿,这位刚来的、不懂事的客人还主动与弹奏钢琴的人搭上了话:“真好,弹得真好。”陈欢换上了那副熟悉的笑,赵戎心里第一次有些空落落的。他想,从前陈欢也只是这样对他笑,原来也只是骗他的么?陈欢精心准备了一个陷阱,他甘之如饴地陷了进去。“赵先生,您好,好久不见。”陈欢笑着和他说。“确实好久不见,从你不告而别,已经有七年了。”赵戎语气有些冷,大厅里都是徐家人,大约能猜得出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听出来赵戎不是很客气,将自己的小孩儿都叫到了一旁,最后只剩下了这两人在这里。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僵硬地坐在钢琴前,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儿,于是将手背在了身后,眼睛望向头顶的吊灯,露了怯。另一个穿着铁灰法兰绒西装的人手撑在钢琴上,目光冷冽,散发出旁人勿进的气场——旁人看着,他像是来找人算账的。陈欢害怕了,又或者是难过了,他哪受得了赵戎这样看他,就像两人是仇家一样。陈欢不再看那大吊灯,垂头,但是眼睛却怯怯地向上,与赵戎四目相对,眼底都是泪。“赵戎……”“陈先生怎么突然哭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所以才不告而别,一走就是七年,音信全无。赵戎拿出口袋里的手帕,弓身替陈欢擦掉脸上的泪。“别这样叫我……”“那应该怎么叫?陈先生?”陈欢闻到手帕上的香味,有些难过地挥开了赵戎的手,可是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伸出右手,想勾住赵戎的手,却被赵戎避开了。“就,就叫名字就好。”“陈欢?陈欢。”陈欢哭得小声,不敢随便让大厅内的其他人发现,怕自己辱没了赵戎好不容易得来的名声,便哭一下歇一下,仿佛要把眼泪都给咽下去。“赵先生心情不错。”还是那副哭哭嗒嗒的模样,饶是这样,赵戎也能看出这人在拐弯抹角地骂自己——小狐狸。今晚的主角是莫禹,可是莫禹与徐仲林二人都还未到,赵戎环视一周,看见旁人面上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对这边并无太多关心,便低下头,对着陈欢耳语道:“跟我走吗?”他心软了,陈欢拿住了他,他撒不了手。既然人都回来了,又哭得这样委屈,那这七年就不算数了吧。稍稍狠下心,七年大概也能忘掉——就当自己这七年没活过。陈欢愣了一下,迟疑地看着赵戎,总疑心自己听错了。“跟我走,今晚便不许走了。以后让不让你走,也全看我心情,我数三下,一、二……”“去就去!”陈欢突然抬高音量,赵戎伸手捂住他的嘴,惹得他脸红,赵戎叹了口气,转身伸出一只手给陈欢,小声道:“走吧。”陈欢小心地拉着他,却只勾了一根手指头,赵戎顿了顿,停下来,用自己的手将陈欢的手包了起来。陈欢伤心起来快,高兴起来也快,心里突然多了许多希望,像少女一样悄悄望向赵戎,看着赵戎牵着他毅然向门前走去,心想,赵戎的手还是暖的。第五章这时天已经黑了,莫禹的生意宴会约莫已经开始了。莫禹总是一副文弱内向的模样,心里却是喜欢热闹多一点。徐仲林那般喜欢莫禹,一定会让他的宴会热闹得不行,逗他高兴。可是这与他们二人无关。赵戎和陈欢并排坐在后座,看着窗外流窜的街灯,却都默契地闭上嘴不说话。赵戎的右手抓着陈欢的左手,先是一个个探索他的手指头,后来又将他整个手放在了自己两只手里,好好地放着,不愿放手。赵戎在感情上总是格外记仇,因为从前的经历,陈欢有些骄纵,可也还记得从前自己无论怎么闹,只要不说分开的话,赵戎便会一直纵着他。唯独有一次,陈欢与赵戎置气,说要与赵戎分开,便看见了赵戎一张铁青的脸。陈欢见状,围在赵戎身旁,发了个敷衍的誓,两人才和好如初。陈欢发誓说,没有赵戎的话,自己便会一辈子过得不好,如今想来也是生效了。在国外七年,他总是担心赵戎会忘了他。赵戎认真得很,所以不能和赵戎说这种话。陈欢心中忐忑,动也不敢动,任由赵戎拿着他一只手。哪怕是天那么大的惩罚,他也认了——陈欢心中清楚,赵戎一定会找他算账。到了香蒲,司机直接开进了院子。下了车,院中的人都围了过来,赵戎亲自给陈欢开了车门,下人们见了,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贵客。陈欢坐在车上,动作有些犹豫,赵戎仍是沉默地看着他,也不着急,静静地等着他。刚一下车,便看见一只大黄狗向他扑了过来,朝他使劲摇尾巴。赵戎安抚地摸了摸大黄的头,大黄仍有些兴奋,想要与陈欢更亲昵些,陈欢蹲下身背对着赵戎,将大黄抱到了怀里。赵戎见陈欢抹了把眼泪,又添了句:“他今年八岁了。”这句话中带了些小心思,赵戎想让陈欢愧疚,便一直提起这段时间。陈欢走之前,三人一狗一起待了整整一年,大黄知道陈欢是谁。陈欢走后,也没有人忘记过他。阿蒙在看清陈欢的脸后,脸上的笑僵住了,在原地不安地站了一会儿,扯着大黄的项圈,一边哄一边走:“我们吃东西去,阿黄,该走了,哥哥,我们先走了。”“去三楼。”两人上楼后,阿蒙便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一定不要随便去三楼打扰赵戎,不然阿蒙便要和他们拼命。下人们吓了一跳,以为来的人是和清溪命运相关的贵客,如临大敌般,走路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却听见三楼传来一声短短的惊呼,众人便迟疑看向阿蒙。阿蒙脸有些红,跺了跺脚,闷闷道:“可能没踩稳楼梯吧。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不用管他们,别去打扰他们就行了。”这声惊呼的来源便是陈欢,一上二楼,赵戎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扛在了肩上,陈欢吓了一跳,叫出了声,赵戎便惩罚似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赵戎的手很大,还旁若无人地带过陈欢柔软的腰,手上的茧似有似无的磨蹭,陈欢的身体便有了反应,颤着声音问了句:“赵戎……我想先洗澡……”赵戎动了动喉结,郑重其事道:“待会儿。”可是并未发生什么——赵先生独自住一套房,他将主卧给了陈欢,自己离开主卧后去了次卧。陈欢在床沿处怔愣坐着,盯着欧式的房内装饰,像是踏在云上一般没有现实感——赵戎反反复复,突然又不再理他,像是小孩子一般。半夜,下人与阿蒙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