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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手臂一诊,脸色大变。「昊承,你怎么这么傻?」殷昊承摇头,虽然脸色尽黑,但双唇带笑。「为你,我甘心。」钟宁咬唇,在看懂他的表情后,趁着两人目光交流的同时,飞快地点了殷昊承身上的几处大xue。殷昊承一惊,露出了不信的表情,接着,闭上眼。扶他躺下,钟宁在众人面前抖袖,用袖里的短剑划破手腕。这一划,鲜血四溅。萧伯源与萧玉瑾喊出声。「玉璘!」「小七!」但钟宁理都不理,径自拿起桌上的瓷碗,实实地接了自己一碗鲜血,然后一口一口地以唇喂进殷昊承的嘴里。喝下鲜血的殷昊承就像睡着一般,脸上的黑色尽退。钟宁呼了一口气,转向萧伯源,一张脸因为失血过多死白得吓人。「玉璘,我……」钟宁没好气。「皇上年轻时妻离子散,现下也见不得别人好吗?」萧伯源见状,心里有愧,但仍然死不认错。「是他自己要喝的。」钟宁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抿唇,兀自道。「他可以为我而死,三杯绍康算得了什么?换我为了他,也可以从容就死。」他话里的绝然让萧伯源一僵。「玉璘,你不可以……」钟宁冷冷地看他一眼,那双漂亮的眸子像是瞧着某个不认识的人一样,看得萧伯源心头发寒,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对自己所做的事有些后悔。「皇上,为解其毒我愿待在宫中,请皇上赐药。」萧伯源眉头一扬。「此话当真?」「当真。」「那好,苏贵,他要什么,你都去取来。」苏公公年纪虽大,动作挺快,一会儿便带着一列队伍,个个捧着□□名药。钟宁细细地将每项药材看过一遍,这才将药材交予萧玉瑾,两人用着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大哥,一切拜托。请你带着昊承去找那人,请告诉他,我将句芒神树种在昊承的书房前。」萧玉瑾点头。「你独自在宫中……」钟宁半合着眼。「不就是在宫中吗?我不会有事。」第45章腹心相照(四)萧玉瑾行事一向小心,虽然身为凤凰盟宗主,但这回送殷昊承出城,非但凤凰盟的人一个也没用,还暗自通知非凡门人四面八方地至不同地点,然后,自己则在深夜前往前太医傅士杰的住处。傅士杰年过七十,人称怪医,当年入宫,为的是学习宫中密技,学到了想学的医术,二话不说,立马走人。在他冷酷的心中,永远记挂的只有一个孩子,他的联络方式也只给了那个孩子。因此,当年方皇后带着濒死的他来访时,傅士杰差点连站都站不住。虽然将那孩子救活,却无法长久除去他身上的毒。他曾想将那孩子留下,但方皇后执意要走。傅士杰还记得自己与七皇子看着门口的药草田时,七皇子脸上的表情让他心碎。想不出安慰的话,老人家将自己珍惜多年的句芒神树种子交予他。「倘若有一天,你有了安身立命的地方,就将句芒种在门前,让句芒佑你一生一世。」从那时到现在,又过了八年,那孩子可还活着?傅太医看着月色,这罕无人迹的地方不但是自己终老之所,也是品尝回忆的地方。正想走回屋里,忽然听见远方飞禽群起。有人来了。他抬头,没一会儿便瞧见有人驱车而来,虽然十年不见,但他知道他是谁。「老太医!」傅太医向他作揖。「大皇子为何来此?」萧玉瑾下车,掀开车帘。「我来是为了救人。」傅太医走向车子一探。「此人是?」「玉璘要我跟您说,他将句芒神树种在这人的书房前。」傅太医闻言眼眶一红。「快将他扶进屋里。」两人将殷昊承放置床上,傅太医连忙把脉,又是瞇眼,又是皱眉。萧玉瑾看他这付模样,不禁着急起来。「很棘手吗?还是缺了那味药?」他急急地拿出钟宁向父亲索来的药品。但傅太医只是摇头。「他来之前,是否已经喝了七皇子的鲜血?」萧玉瑾点头。「他三日前中毒之时,的确喝过小七的血。」「这些年来,七皇子试药百千,身体早与常人有异,他的血既能害人,也能救人。此人所中之毒虽为宫中秘制,但敌不过七皇子所中之毒,他中的毒在一开始就让七皇子解了。」「那他为何不醒?」傅太医从没见过这样的脉象,忍不住啧啧称奇。「七皇子身上的毒性不是寻常人能挡,但此人筋脉甚为奇异,虽然他中了七皇子身上的毒,却没有太大的影响。」「太医曾说过,小七中的毒是至阴之毒,此人修行的乃是至阳神功,这一消一长,是否就是其中奥妙之处?」「这个老夫也不知。」傅太医叹气,一面听着萧玉瑾过于简略的说明,一面忖道。「不过,老夫猜想,七皇子向皇上求了这些药引,只是想要引开皇上的耳目,让皇上放下戒心,顺利地将人送走。」萧玉瑾一愣。「傅太医是说小七是刻意为之?他真正的理由是什么?会不会是……」他的声音止在瞧见自己眼前坐起的人身上。「殷门主?」再怎么奇异,也未免也好得太快了吧?殷昊承作揖,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听闻门口的马车远去,萧玉瑾叹气。「真是个急性子。」傅太医却笑了。「此人便是七皇子钟情之人?」萧玉瑾直言。「是。」不若亲生父亲的再三阻挠,只见这个如师如父的老人点头含笑。「极好。」「小七若知道太医这么说,肯定会开心的。」傅太医点头。「倘若他愿,让他来见我最后一面吧。」萧玉瑾作揖。「萧玉瑾定当转达。」傅太医看着窗外,明月依旧。*****接连四日,钟宁躺在自己的床上,斥退了太监、宫女、太医,拒绝了所有的治疗和探访,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萧伯源瞧他这样,又急又慌,但钟宁武艺高强,他不让人靠近,谁也不能接近,包括自己,也只能站在门口喊话。「玉璘,你这是何苦?」看着他如此坚绝地消耗自己的性命,萧伯源热泪盈眶。钟宁轻道。「皇上既敢让他喝下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