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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言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真相——他比上次他多说了房子。没想到他装得单纯,最后还不是恃价而怙,给自己拍得了更高的价码。刑言自以为看透一切般发出满意的哼笑。从程研肖出现后就一直紧崩着的身体也忍不住放松下来。他靠在沙发垫上,表情满足且贪婪,双眼从头上下不加掩示的扫视着程研肖。他的皮肤白皙细腻。不久后,这具温热的身体将会在自己身下迎合轻颤,染上动情的艳粉。刑言喉节上下滚动,声音染着情欲的沙哑:“你确定?”程研肖看着他两腿中间微微隆起,极力控制着想上前对着那里踢一脚的冲动,生硬的扯出一个笑容。“当然,你不敢跟我上楼吗?”霍琅皱着眉插入俩人的对话:“病人气色似乎不太好,需要先做个检查吗?”说着看了下手表:“我明天需要飞澳门,后面没有时间可以再为程先生安排,既然人在这,不如就现在检查了吧?不用多久。”刑言已’性’致昂然,哪里有心思放程研肖检查。霍琅显然也从刑言火辣直白的眼神里意识到。他眸中的视线寸寸冻结,余光在刑言两腿间转了一圈。慢条斯理的喝口茶,接着说:“患者法四,剧烈运动很容易引发心脏病,当然,我也可以先为他做一次评估。保证您有一次好的体验。”这个提议终于入了刑言充满黄料的大脑。他稍稍犹豫了下,便决定听从霍琅的意见。毕竟他也不希望再爽着时,身下人就突发心脏病。三人结伴着往楼上走。管家在楼下眼观鼻,鼻观心。霍琅扫过刑言行走间两腿越发隆起的位置,眉宇间阴沉沉一片。程研肖描了眼霍琅,觉得这位未婚夫已经醋劲儿十足,下面的剧情可能靠不住了,只能自己上了。他轻咳一声,主动开口:“你住几楼?”刑言回头露出一个染满色欲的笑:“4楼,怎么了,是等不及了吗?”我怕你是等不及想死。程研肖在心里道,嘴上却说:“家里没有别人吧?我不希望有别的人看到。”“今天的情况,管家肯定不会再上楼,其它的阿姨都在一楼。你放心。”刑言说着又忍不住把双眼往程研肖身上放肆上下打量,颇有种想要把人’就地正法’的驾势。“我听说刑老爷子住院了,不会也在四楼吧,我有点怕这些。”程研肖微低着头看台阶,鸦羽似的睫毛在眼留下一层阴影。刑言没有多想。“老爷子在二楼,隔着二层楼吓不到你。”很好,范围缩小到了二楼。程研肖停下脚步,霍琅也顺势站定。俩个就这么落后刑言二步,互相对看了眼。程研肖很想说我去打昏人,但霍琅看了他一眼就长腿一个跨步逼近刑言,挥起一掌敲在他的后脑勺与脖颈接连的脆弱处。程研肖敏感的捕捉到轻微的脆骨响。刑言前一秒还挂着yin秽的笑容,下一秒身子就软趴趴的倒在向楼梯,因为没人接住,他就着楼梯翻滚而下,直到二楼台阶的空旷处才停下。程研肖对霍琅这手粗爆cao作有点担心,“你刚才那下,好像有点重。”“死不了。”霍琅下到二楼,利落的把人拖进就近的一间房里扔着。“先找证据吧。”程研肖不放心的探了下刑言颈间的动脉,脉动平稳却有力,证明没有生命危险。他回头去着霍琅乖巧一笑,颠颠的跟在他屁股后头搜查房间。二楼共有四间房,扔去刑言占着的储物房,还有一间独立的厕所与客房及主卧。刑家人应该是让刑言来收拾,但这人下午被程研肖揍了一顿后就自顾自怜还没来得动手。程研肖轻而易举就在卫生间的柜子里找到零散包装的冰毒。他拍照取证后,找了密封袋把东西装了起来塞到抽水马桶的水漕里。做完这些他找霍琅会合。却见这人正抬脚作势要踹门。“等等。”程研肖急急喊停,快步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这门锁着?”“锁着。”霍琅言简意骇,“刑言身上没钥匙。”“那也不用踢门吧,这动静太大了,会引来管家和阿姨的。”霍琅微皱着眉,似乎也有些被难住:“那怎么办?这是主卧。”主卧肯定得进,但怎么进就成了问题。程研肖头疼的挠了挠脑门,而后下定决定道:“我来。”虽然很不想曝露,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程研肖蹲低身子观察了一下锁的样式,回头还不忘对着霍琅解释:“我有一段时间闲得无聊试过用铁丝开锁,你帮我找根坚固点的金属来,我试试。”霍琅闻言展开手心,里面赫然是一根粗细正好的铁丝。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找到的?程研肖被这突然出现的铁丝给哽了下。莫名有种如果不是自己突然出现,可能霍琅已经放下要踹门的脚,这会指不定已经拿这铁丝开门的错觉。他不由深深看一眼霍琅。霍琅一脸正气的由他打量,还不忘以眼神示意——快点开始。程研肖深吸一口气。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他放松呼吸,在霍琅的注视下插入铁丝轻轻调着。随着上下调动,伴着轻微的咔嚓声,程研肖推门而入。房间里还有些凌乱,地面上还残留着一汪已经干涸的血迹。程研肖快步走去,就见桌子上放置着使用过的后的针管,刑老爷子的手机也安静放在床头柜上。他从后屁股代里拿出一次性手套穿戴好,拿起手机想翻阅一下记录,却发现这位老爷子时髦的使用了密码功能。“试试123456和11223。”霍琅提议。“这两个密码几率较大。”“这么随性吗?”程研肖有些质疑的微皱着眉,指尖却听话按着,一边按一边还不忘说:“输错三次可就锁上了。”“这二组好记,老年人常用基本款。”霍琅看着程研肖按完数字后,手机自动跳转解锁。他接着补充:“说明即使财富值有差异,老年人也只会选择好记的密码。”程研肖:“……”他不能理解的摇了摇头,点开手机应用软件看了一圈信息和通话记录。先快速浏览,将可疑的通通拍下,而后从裤袋里捣出物证袋,把手机放进去塞回裤袋。这套动作熟练又顺手。霍琅看入眼中,指着桌上的针:“那个不拿吗?”“不用了,刑为民吸毒已经板上订钉,有了手机里面的资料就足够了,我们走吧。”程研肖说话的姿态有几分严屹立的作派,这是属于同一工种遇到问题时的下意识处理方式。霍琅点点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