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网文学 - 耽美小说 - 今天也在努力躺鸡[电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秦隐摸摸他的头发,拼命忍笑,“我先去楼下等你?”

江时盯着他不说话,几秒过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一脸郁郁不开心。

他就是来克自己的,一定是的。

江时这种经常早起的人都这样,其他习惯了中午十一二点起床的人更不用说。

才上车不久,已经这儿趴了一个,那儿又躺了一个,个个都眼睛红肿,顶着一对大大的熊猫眼,活像欠了几百年的睡眠债。

邢郁叉着腰站在车中央,恨不得一榔头把所有人都敲精神。

“你们能不能精神点儿?有点祖国花朵的样子,啊!睡睡睡,就知道睡,等一会飞两个半小时,还不够你们睡的?”

黎穆最近为青训生最后的选拔考察忙得焦头烂额,第二天才能过去,赛前安排就全权交给了邢郁。

“车上有早餐,每个人都得吃,不吃完不准睡。”

所有人只能麻木地爬起来机械地吃着早餐,邢郁借着这时间抓紧给大家交代行程安排和注意事项。

“赛程安排已经发到你们每个人的手机上了,记得抽空熟悉一下,也不是第一天打比赛了,我就不跟你们啰嗦了。”

“只强调一点,S市这几天在降温,温度只有零下一两度,下飞机前,秋衣秋裤帽子口罩围巾羽绒服必须全都穿上,从头到脚都给我捂严实了。”

十一月,江城这边还在过秋天。

苏寒明显没当回事,笑得相当无所谓:“真有这么冷?”

“有,能冻成傻逼的那种。”

秦隐挑了下眉,也有点意外。

今年S市的天气显然和往年大不一样,预选赛每年都是差不多这时候,但大家往年都只要穿一身风衣长裤就可以。

江时又在戳他的小平板,可能是心有所感,撩了撩眼皮,低声道:“Nemo已经提前两天过去了,他会来接我们。”

管家爷爷亲手调|教出来的全能型助理,除了有时候喜欢自作主张,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大毛病。

秦隐想起对方一口一个少夫人,十分勉强地“嗯”了一声。

苏寒这边还在负隅顽抗:“经理啊你可真的别骗我们,这才十一月。”

叶软在旁边小声附和。

帽子围巾还好说,不穿秋裤是我最后的倔强。

邢郁冷笑一声:“9102年了,天气爸爸想降温就降温,还管你什么月份?”

“……”

苏寒低下头:“我其实最近火气挺大的,应该抗冻。”

邢郁笑得阴森森:“光能抗冻没用,你还得抗揍。”

苏寒不做声了。

这是他最新研究出来的对付自家经理的法宝。

不跟对方比嗓门大,只要积极听训,死不悔改,就能为自己挣得一片天!

邢郁瞥了他一眼,轻松地就看穿了他心里想了什么:“风度是小,身体为大,比赛关头,谁都不准掉链子,掉一段打一顿,打死为止。”

很好,非常凶残。

经这一茬,车内所有人都清醒了一大半。

苏寒低头研究了一会儿赛程安排,翻到最后是各轮单双四排的首发和替补名单。

顺着长长的名单找了三四遍,苏寒猛地看向邢郁:“我没看错吧,老大全程替补?”

叶软啊了一声:“老大替,替补,还全程???”

消息太过震惊,就连墨爷也抬了头。

邢郁一脸无奈:“是你们老大的意思,看我也没用。”

他也巴不得秦隐能每场都上,有他和Max-7在,双神合璧大杀四方,今年的冠军之争一定是最刺激的一年。

他们一定能将所有在这一年之间造谣过ONE药丸的人的脸狠狠打肿,让那些将ONE看轻、背弃ONE的人追悔莫及。

对于一个战队而言,赢得越漂亮,拿到的奖项越多,所代表的个人以及团体的商业价值越高,赞助也会相对来说越多。

但这是选手本人的意思,黎穆那个教练都没意见,他再不情愿也只能憋着。

所有人慢慢转头看向秦隐,一脸惊诧,除了江时,他半低着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隐懒散地靠了靠椅背,微微一哂:“年纪大了,打不动了。”

苏寒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老大你别这样啊,我虽然比你小六个月,但是我觉得自己至少还能再打五年。”

秦隐这才笑出了声,不疾不徐地道:“一年没好好打了,手速跟不上是一定的,再给我点时间。”

苏寒闷闷地哦了一声。

车厢内再次安静下来,不多时,总共没几个人又睡了一大半。

秦隐半眯着眸,睡意慢慢上来,全线放空的脑袋随着车体一晃一晃。

江时现在一点也不困。

欣赏了一会对方迷迷瞪瞪的睡颜,江时在选择早上秦隐捏着他的鼻子将他弄醒那样,还是别打扰他了让他好好补个觉之间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舍不得。

不容反抗地把他的头拨到了自己的肩上,江时嗓音淡淡:“睡吧,到了我叫你。”

小朋友难得这么强势,秦隐也乐意让人宠着,软趴趴地靠在江时身上睡了。

到了机场,过来送行的粉丝已经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电竞圈近几年来越来越趋向于粉圈模式,按照惯例,去哪里比赛都属于官方行程,允许粉丝接送机,前提是得有秩序。

江时在下车之前将人叫醒,可能是身边人的气息□□心,秦隐有点醒不过来,任江时捂着他的脸揉圆搓扁了一会儿,才清醒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车停了,邢郁一手把着门,扯着嗓子招呼人下车,秦隐下意识地跟在人后面一起往外走,肩膀被人从外面拍了一下。

秦隐回身。

江时拿着一个黑色口罩,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低个头。”

秦隐听话地弯了弯身子,视线与他平齐。

江时给他戴上口罩,飞快地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又把自己头上的帽子摘下,扣到了他的头顶上,就这样还犹嫌不够似的,又往下压了压帽檐。

“好了。”

秦隐转身继续走,走到一半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