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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应该是直接推开他,而后再给他一记拳头,但很明显,这个意志力很薄弱,可以说几乎没有的家伙,在秦隐熟巧的动作中,先是不经意的发出一个清浅的呻==吟声,接着就是咬住了嘴唇,当场就瘫在秦隐身上,闭上双眼,表情享受,任凭他为所欲为。秦隐望着他享受的神情,更是卖力的伺候着,嘴也没闲着,亲了亲林曲漾的眼睛,顺着这儿一路亲下去,最后停在嘴唇上与他唇齿相交。林曲漾直接的全身跟过了电似的,酥麻爽还有点心惊胆颤,总之怎一个复杂情绪可以说得清。他想找回自己的理智,可最终是欲==望占了上风,沦陷不过是片刻之间。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等xiele出来,林曲漾觉得自己可以去shi了,臊的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装死中……秦隐就爱看他这样,也最爱逗这时候的林曲漾,当然也知道见好就收,要不然真惹毛了,吃亏的还是自己。谁叫他的样儿属于口嫌体正。林曲漾趴在那好长一会儿,才闷闷的问:“你解决完了吗?”秦隐伸手将他拦腰抱起,而后收紧手臂将他固定在自己怀里,声音低沉:“你没帮朕……”林曲漾被这话弄的眉头一皱,亦不看他,低声道:“我不会……”言外之意,你别想让我帮你。秦隐低笑了一声,没说话,与他耳鬓厮磨了一会,引导林曲漾帮自己。林曲漾推推迟迟之间,最后还是豁出去了,握住了秦隐那物事,当碰到他玩意的时候,一种悲壮的感觉油然生出,他想,自己真是又向弯弯大道进了一大步。而秦隐的心中却油然升起一股满足之感,当林曲漾握住他那里的那一瞬间,他连呼吸都滞住了。他捧住林曲漾的脸,略有些激动的低喃道:“样儿,样儿……我的好样儿……”林曲漾被他弄得又一阵rou麻,嫌弃的要他拿开那双刚刚碰过……咳咳那玩意的手。秦隐笑,黑色的双眸盯着他:“自己的东西还嫌弃不成?”林曲漾懒得跟他贫,松开手要闪人,却被秦隐拉了回去,两人拉拉扯扯之间,又缠上了,好一会秦隐也慢慢xiele出来。之后两人微喘着躺在床上,林曲漾自暴自弃似的盯着床的上方,还没真枪实战呢,就让他把持不住,那要是真的……他已经不敢相信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啊!秦隐扭头望向他,问道:“样儿在想什么?”林曲漾看他一眼,叹气道:“你……为什么没有做到底?”“朕知道样儿不乐意。”秦隐看着他柔声道:“朕若来强的,怕是要惹你不高兴了。”不知怎地,听到这句话,再看秦隐的神色,林曲漾心里颤的厉害,他避开他温柔的眼神,轻声哼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秦隐拉住他的手,目光也看向床顶,喃喃道:“朕自是该有自知之明,若不然你更得烦朕了。”闻言,林曲漾表情微滞,略微莫名心酸,又禁不住暗骂,谁烦你了啊!要是烦你还天天跟你黏在一起,刚刚还……真是个榆木疙瘩!正暗自腹诽着,忽然听见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原以为是安阳,没想到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那人未到先说了话,笑问道:“在床上玩什么呢?”秦隐一愣,忙起身,惊道:“皇叔,你怎么来了?”秦琛哼笑道:“你受伤了,作为皇叔,怎么也得来看看不是。”秦隐整理了一下衣衫,下床,秦琛眉眼带笑的望着床上也在慌忙整理衣衫的林曲漾,道:“原以为你伤的不轻,现在看来,本王多虑了。”说着脸上的笑意更甚:“本王瞧着你的气色不错,看来花前月下,这美人比那汤药管事。”秦隐略微尴尬,淡笑道:“皇叔说笑,朕确实受了伤,只是现在已好些罢了。”秦琛情笑:“床上那人便是你那位特殊的妃子吧?”秦隐神色尴尬的咳了咳,对已经下床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林曲漾道:“样儿,快来拜见朕的十三皇叔。”林曲漾定了定神,刚想行礼,就见秦琛笑道:“没有外人,无须多礼。”说着目光在屋子里扫视一圈,转向秦隐,问道:“小不点呢?”秦隐顿了顿,指了指黑暗处的那个椅榻,回道:“小安子已经睡下了。”“哦。”秦琛挑挑眉:“看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先是扰了你的好事,后是小不点已经睡了。”说着摇头叹息,而后很大方的坐在了不远处的圆桌椅子上。林曲漾汗颜,来的不是时候,那怎么还不走?秦琛拿起桌上的茶壶要喝茶,感受到茶水是凉的,禁不住蹙了蹙眉头,秦隐忙道:“来人……”秦琛立刻示意他小声点,并道:“那小不点睡得正香,你是想吵醒他不成?”“我去拿壶热茶。”林曲漾说着出了内室。秦隐口中的话停了停,撇了一眼安阳的方向,而后小声说道:“皇叔今儿想必真正是来看小安子的吧?”秦琛笑,轻轻的点了点头,而后指着林曲漾道:“本王其实是来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把你迷成这样,竟然为了他而逆了太后的旨意不说,还装晕装吐血。”秦隐神色一顿,随后假笑道:“皇叔说笑,朕怎么可能是装。”秦琛手指敲了敲桌子,挑眉道:“装与不装,你自个心里有数。”略略顿了顿:“吐血晕倒还是太轻了,要是你再刺自己一剑,那就更真切了。”这话叫拿来热茶的林曲漾听到了,他走过来把茶壶重重一放,愠怒道:“王爷这话说的可真是不假,但皇上是练剑时,不小心误伤了自个,与你说刺自己一剑,那可不是一码事情。”一句话既把皇上装受伤这事反驳了,又把秦琛给噎了噎。秦琛笑了一声,道:“倒是牙尖嘴厉,嗯,不错。”这评价弄得林曲漾一愣,有点分不清这位王爷是敌还是友了。他转头看向秦隐,秦隐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林曲漾会意,去了一旁坐着不参与。说白了,就是当个旁听的。秦隐也坐到了圆桌前,秦琛给自己倒了杯茶,拿起抿了一小口,而后看向秦隐,嘴角微微一挑,轻笑道:“本王是不是该恭喜你找了个知道护短的人儿?”秦隐坐直了身体,看着他,轻轻笑了笑,问道:“皇叔可是来消遣朕的?”喝着茶水的秦琛抬起头来,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