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
经历了一次灭顶的高潮,何子然像滩水似得瘫在地毯上,雪白的酮体在雪色地毯的衬托下,瓷白的耀眼。 下体刚释放过的yinjing还在往外渗着精,何子然双眼无神、面色潮红、涎水滴滴答答,好似已经极乐到死过去。只有微微起伏的红肿胸膛尚且透露着他的生命体征。 苏聘面无表情地看着,呼吸却不似她表情冷静。下身已经有了反应,脑中也一直叫嚣着“上他!干烂他!”这样的话。 苏聘站着看了几刻,方才确定:何子然对她有着很强的性诱惑力。 在床上,他们无比合拍。 “起来。”苏聘意识到这一点,脑中开始计较衡量,面上却不显,她弯腰将何子然从地上拉了起来。 两人清洗过后再次躺到床上。 何子然躺在苏聘臂弯中,身上覆盖着柔软的、带着苏聘气息的被褥。生命中再没有任何一刻是比现在更快乐的了。 他心中的欢喜简直到达极点,忍不住去看苏聘,却看到她略有些严肃的脸。 “主、主人?”何子然有些担忧地用脸蹭了蹭苏聘。 苏聘低头看了一眼,在他眉心落下一吻,“睡吧。” 因这一吻,何子然整个世界陷入狂欢,脑内噼里啪啦开始放烟花,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何子然再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落地窗外,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览无余,灯火明灭,像地上的星星。 身侧没有苏聘,但有她的留言:醒了来隔壁套房。 这是什么意思?? 何子然的脑海因为留言而升起无数的猜测,好坏参半,心情跌宕起伏。手上动作倒是不敢慢,很快换了衣服,敲响隔壁房门。 隔了几分钟,门才缓缓被打开。 何子然推门入内,看到苏聘的背影,她穿了件真丝白衬衫,柔软的衬衫很好地勾勒出她劲瘦的肩胛形状。下身穿着黑色长裤,赤脚踩在地毯上。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闲适地像是正要在家做一顿可口的下午茶。 苏聘转过身来,干净大气且微微透露着倨傲地五官笼罩在烛光阴影下。她右手拿着手拍,左手拍了拍皮椅,“过来。” 像位尊贵的国王。 周围场景猛地钻进何子然视野里,主调为黑金的装潢,墙面上一排排皮鞭、手拍和各种道具。 室内的光线仅来自于几处烛火,何子然并不能看清室内全貌,只能清晰地看到皮椅旁边的置物架上已经摆着软绳和乳夹了。 苏聘用软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拍,口中还哼着一点小调,似乎并不在意何子然此时因为太过震惊而没有马上有所动作。 何子然知道:因为她已经决定要享用他这道“下午茶”了。 势在必得。 何子然浑身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下体涌去,yinjing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难捱地咬了咬唇,又因想起苏聘的话而很快松口。 yinjing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在他脱光躺在皮椅上,苏聘的手指虚虚点在他大腿面上时,yinjing更是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何子然羞愤欲死,在苏聘的触碰下他再sao再浪都行。但当苏聘没有碰到他时,他总是对自己不受控的勃起和发情而感到羞耻。 十分矛盾的心态,落在苏聘眼中皆成了可爱。 苏聘一手轻轻握住何子然的yinjing,俯身在他唇上留下一吻,“捆绑,可以吗?” “嗯……”尾音还没出来,何子然的视野就陷入一片漆黑——苏聘给他带上了眼罩。 微凉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何子然很快被调整为大腿屈膝分开,yinjing和菊xue朝苏聘大开的姿势。 菊xue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收缩几下,流出些粘液。 “嗯……主人……”何子然难捱地挺起胸膛,呻吟出声。 苏聘却一言不发地,将他双臂捆在背后,绳索一拉,何子然陡然被翻转,以面朝下的姿势被吊了起来。 何子然蒙着眼睛,本就对周围环境极其敏感。突然的变故叫他忍不住惊叫一声,接着软绳因重力陷于皮rou的刺痛又叫他的惊叫变成呻吟,“哈啊……唔……” 半张的嘴里插进两根纤长的手指,caoxue似得顶弄了两下,苏聘的声音传来,“我曾经为奴写过一份誓约,我觉得你知道。” 泛凉的手拍在背脊上游走,带起一串密密麻麻的凉意和快感,伴着苏聘的声音,“对吗?” 是的。何子然想起那份自己花了好些手段和心思才拿到的誓约,一字一句他痴痴看了好多遍,幻想这是苏聘写给自己的,他甜蜜得快死掉。但当想起这是苏聘写给别人的,他又嫉妒地发疯。 如此割裂的心绪让他根本没办法出门社交,直到苏聘和这小奴分开的消息传来,他才终于能以惯常的平和姿态回归苏聘身边。 甚至嘴边笑意更温柔平和:看吧,所有的奴最后都会被苏聘抛弃。只有我才能一直陪着主人。 嘴里的手指抽离,何子然喘息道:“是的,主人。” 手拍乍然落在臀rou上,苏聘道:“宣誓给我听。” 臀rou上密密麻麻的痛伴着快感直冲大脑,何子然的yinjing又硬几分,强打起精神才能明白苏聘的意思,“是,主人……踏进您的领地……” 手拍又落,何子然忍不住战栗,“上交全部权利……” “请求……成为您的奴隶……” “请求您主宰我的全部,赐予我快乐或疼痛……” “忠心臣服您……我主……” 每说一句,手拍就会落下一次。全黑的视野,陷于皮rou的软绳,手拍带来的快感,何子然整个人都被快感裹挟。 仅仅是被鞭笞,何子然就快乐地高潮了,yinjing痛痛快快地射精,让他浑身都忍不住战栗。 而后,冰冷的阳具突然撞进菊xue,抽插,带来灭顶的快感。 何子然刚射精结束,正是敏感的时候。有些受不住阳具的攻势,他忍不住往前躲,却正好被戴上了口球。 菊xue里的阳具瞬间被调到最高档,快感如猛烈地潮水般像何子然涌来,将他溺毙其中,上下抛玩。 想求饶,想呻吟,却都被口球堵了回去。 快感一层层在体内积累、无处宣泄,菊xueyin水四溅被插得滋咕作响,何子然很快颤抖着身子,达到了个干高潮,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 口球和阳具都被撤离,他无力地垂着头,眼罩被情浓时的泪打湿,涎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滴答,“哈啊……主人,小狗……呃!!” 菊xue竟在此时又被插入了! 何子然想躲,被吊起来的身体却根本不受他控制。而且随着阳具的没入,何子然的臀rou突然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身躯。 !!何子然脑中空白了一瞬。 难道说,是…… “主人,是您吗?嗯哈……主人……?”何子然挣扎着想去看,却被按住狠狠cao了几下,被顶得语不成调。 接着身上束缚一松,何子然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落入个温暖劲瘦的怀抱,而后被按进柔软的大床里。 几乎是背脊刚沾床,何子然就被按着顶cao起来。 被cao得昏头了,他扔记挂着自己的猜想,还不等他问,眼罩被取下。 苏聘完美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两臂撑在他身侧,身下cao弄的动作不停,神色矜贵高傲又急色,“想说什么?” “您……唔……”明明是她问的,何子然刚张嘴却又被她狠狠吻住。苏聘的吻和她这个人一样霸道专横,总是一手按在脑后,一手按在后颈,叫被吻的人无力抗争。 何子然也根本无心抗争,他很快醉心于这一吻,双腿不自觉攀上苏聘动作的腰肢,从身到心都向苏聘大开,像是要融化在她身下。 “哈啊,好深……” “主人慢一点,嗯……哈,要cao死小狗了。” “好爽……主人好棒……” “慢一点……嗯,受不了小狗受不了,要被干烂了……” 何子然sao浪的叫床换来苏聘更用力的cao干,凄凄的求饶得到苏聘的深吻。 苏聘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似得,这一夜何子然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yinjing射到发痛,嗓子也叫哑,被cao的脑子发蒙只知道喊“主人”,连最后结束的地方是阳台还是浴室都记不清。 何子然被折腾得狠了,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苏聘站在落地窗边的阴影里吸烟,背影薄而挺拔,说不出的好看。 他想起身,刚一使劲,浑身好似被车来回碾过的酸痛就一起袭来,叫他瞬间跌落回床榻上,浑身青紫的欢好痕迹也由此暴露在空气中。 何子然看到,心中又甜蜜又羞囧,正想不动声色地假装没发生过,强撑着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苏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将他看着了。 狭长的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她掐灭了眼走过来,手上有什么在眼光照射下折射出点点光芒。 床边下陷,苏聘坐在了何子然身侧,手撑在另一侧,将他整个人虚虚拢在自己身下,“被干狠了?” 何子然的脸瞬间灼烧起来,整个身子都透出粉红,不由得低下头,“小狗……” 纤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苏聘不等他说完就吻了上来。 同时,何子然感觉一点凉意攀上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