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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他我发小,比我大四岁。” “那你们怎么都姓苏呀?” “我们那个村都姓苏......唉,先别说这个,你家有饭吗?出去买了趟东西发现没带钥匙,蛋糕也被压坏了。”苏翰墨指了指地上被一大袋零食压在地上已经变成一团难以言喻的模样的黑森林,满脸无辜。 佟谣叹了一口气赶他:“进去吧进去吧,我刚做完饭,不过三个人吃可能不够,吃面吗?” “吃吃吃,饿死了!”苏翰墨大大咧咧地就进去了,刚好狗蛋正蹲在门口等佟谣回来,他就顺势抱起狗蛋进屋。 相比之下,苏淮叶就没那么直接了,他略带歉意地跟佟谣道谢,并且问他拿了清洁工具想要打扫一下走廊。佟谣看着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大汉站在不宽敞的走廊里,在他即将拿起扫把正要扫那块被拍成饼的蛋糕时,赶紧拦住他! “等一下!”佟谣从他手中抢过扫把,见人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只好劝道,“算了,我来吧,我看翰墨好像有些生气,你还是赶紧去哄哄他吧。” 眼见着男人的耳朵尖慢慢变红,佟谣赶紧把他推进屋,又从玄关处拿了一个垃圾袋和一次性手套。 “谣谣?” 佟谣手里捏着一把残缺的黑森林,呆愣地抬头往声音的来源望去。 只见沈延均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夹,嘴巴微张,视线直直地盯着他手里的莫名物体。 许久,他找回声音:“狗蛋不乖啊,下次还是要注意一下,楼道里不能拉......” “不,不是!”佟谣脸颊通红,他赶紧站起来,手里蛋糕的碎末哗啦啦地往下掉。 沈延均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伸出手做了个制止的动作:“你先别激动!我们先把这东西处理一下。” 佟谣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本想站直了把蛋糕拿给他看,结果因为刚刚蹲了一会儿,小腿一阵酥麻,他惊慌地叫了一声就往前倒去,沈延均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他。 啪的一声,蛋糕掉在了沈延均的衣领上...... 佟谣被沈延均拥在胸口,模糊间似乎听到了一道狠狠的抽气声。 最后,沈延均也加入了“饭局”。 苏淮叶自然不好意思让佟谣再做菜,就点了外卖,四个人两两并排,面对面坐下,沈延均还从家里拿了红酒过来,配上苏淮叶点的附近五星级酒店送来的“澳洲龙虾”,“蒜蓉鲍鱼”,“法式鹅肝”,似乎还挺像那么回事? 啊呸! “热闹又愉快”的晚饭时光从沈延均和苏淮叶公式的商业合作开始,最后结束在两人的酒量比拼上。 原因很简单,就因为佟谣当时无意说了一句:“红酒喝得少,不过喝过一阵子白的,我爸说,是男人就得千杯不醉。” 苏翰墨好奇道:“真的假的?你酒量这么好!我妈不让,但我真觉得男人就应该喝。” 于是莫名其妙,沈延均和苏淮叶只是对视了一眼,两人就开始拼酒,直到两人各喝完一瓶,佟谣赶紧拦下身边的男人,苏翰墨见状也抢了苏淮叶手里的酒杯,把剩下的酒一口干了,还难受地咳了几下。 “咳,喝不惯,这几度啊?” “不算高,18度,但红酒没他们这么灌的。”佟谣看看脸颊已经微红的沈延均,心脏莫名跳动了一下。 他茫然地眨眨眼睛,刚刚的心动也就消失不见了。 “喂,大神他不会是醉了吧?”坐在对面的苏翰墨把苏淮叶垂过来的脑袋推到一边,朝佟谣使了个眼色,小声道。 佟谣啊了一声,理所当然地摇摇头:“不会,沈哥他酒量可好了,再来两瓶都不会醉。”沈延均是什么水平他怎么会不知道,杀青宴上喝酒老猛了。 本来想装醉的沈延均:“......” “啊,哈哈,对,我没事,倒是苏淮叶,这狗......咳,这一瓶就醉了。” 佟谣站起来收拾残局,及时制止了苏翰墨看上去像帮忙实则搞破坏的帮忙,告诉他既然秘书已经把房门钥匙送来了就赶紧回去,苏淮叶还醉着呢。 见苏翰墨吃力地把苏淮叶扛到对面的屋子,佟谣松了口气,开始无视沈延均收拾餐桌。 不理沈延均,不理沈延均,坚决不理他! 他把碗筷收拾好拿进厨房,沈延均也跟了进来,杵在佟谣身后站着:“白吃了一顿饭,我来洗碗吧?” 佟谣低着头打开水龙头:“不用,男神你去休息吧。” 沈延均沉默下来,但是没动,佟谣的心跳得有些快,他很紧张,好像是意识到自己又坏事了。 就在沈延均提前离开丹麦的那天,佟谣一直不在状态,晚上他一个人窝在被窝里绞床单。 他睡不着,他在钻牛角尖。他想,为什么沈延均要提前走,为什么不告诉他?他真的是记错了时间吗?还是他故意的?是不是烦他了?沈延均以后不和他说话怎么办?不说话也没关系,反正上一世也没有说过很多话的,但是他重生了呀!重生了之后他和沈延均关系进了很多,怎么可以和上辈子比呢?那种想法是错的!如果我这一世和上一世一样,那我为什么还要重生,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 我到底在想什么! 当佟谣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手上都是湿乎乎的水光。 又来了...... 这件事后,佟谣就经常进行自我暗示,沈延均确实是忘记了时间,并不是嫌弃你。他已然忘记了要回复沈延均微信消息的事,打算回国之后要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就在他见到沈延均的时候,那种不好的念头又出现了,使得他不自觉地就想任性一回,特别坏。 “谣谣,你是不是在生气?”身后的气息忽然凑近,后背似乎贴上了一块热得冒烟的石板,yingying的,却又有什么东西在跳动,富有生命。 沈延均双手撑在洗完台上,从身后把佟谣整个圈在怀里:“是不是怪我半夜走了,没跟你说实话?” 佟谣耳朵尖发热,心尖似乎开始吐起了酸泡泡,酸酸麻麻的,很奇怪的感觉。 他手上搓着筷子,装作无所谓地说:“我怎么可能因为这件事生气?男神要是大白天走我才生气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