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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种实则拉风高大上的男朋友出门”的错误常识。传送阵光冲天而起,把三人带回了最适合修士生活的上清小世界。邵宗严和晏寒江还在清霄门担了个客座长老之职,正好带着陆诏回去当个关系户,让他先学点自保之力。清霄门当初是纯剑修门派,就是最近闭门学高数,以前那种不用读书就能修行的底子还是在的,客户在上界肯定已经学了高阶功法,眼下打个底子就行。三人驭风乘云,回了清霄门外,刚刚驻足便看到一道惊艳剑光飞出,倏忽化作一名羽衣星冠的道士,身上笼罩着客户端散发的淡淡清光,正是如今的清霄掌门顾淮川。当初他们离开时,顾淮川就预备着两人再回来,直接在护山大阵上留了个后门,只要这两人气息一触就能直接通知他,如今真的等到了人来,简直喜出望外。就是看到他们身后的陆诏时有点意外。“这位莫非是两位长老的徒弟?”顾淮川仔细打量了一下陆诏,一眼就看出他的资质绝佳,道体天成,心里便动了爱材之心,挑眉笑道:“这位师弟若留在清霄,跟着我学习飞剑与玄门道法,百年之内必有所成。”邵宗严揉了揉陆诏的头发,笑道:“他已经是预定了要给万仙盟打工的了,而且分魂也去玩了游戏,还不知道是哪一派的。我们厚着脸皮带他过来是想让他在清霄学一点基础功法,顺便练练野外生存技能,以后好跟我一样当个客服。”顾淮川自是无任欢迎,带着三人回了自己的掌门正院。他师叔江清源如今身上套着邵道长送的玄门版互动练习册,正在闭关,没法一道出来招呼,他便自己安顿筵席给三人接风,顺手指点了陆诏一点剑修的传统功法。三位真人分桌而坐,一边饮酒一边谈叙自己对道法的理解,可怜陆诏坐在下面就像是个被儿女带出国旅游的老大爷,听他们说话就像听天书一样,越是努力想听就越头晕,一顿饭吃下来竟然像晕车一样晕了修真。——比起这些公式方程,挖火塘、打野兽、搭帐篷甚至刨木支梁、烧砖盖房都太简单了!正式安顿下来后,顾淮川就派了清霄派弟子教陆诏本门入门心法。这群弟子天天学高数学得想吐,能陪着这位外派来的小师叔练无脑功法就跟放风一样,为了争夺教他修行、带他去后山狩猎的权利私下里暗暗争斗了不知多少回。把客户托付给了另一位客户后,邵道长也可以安心地再闭一阵子关了。上次在小千世界把持不住,差点让晏寒江生了一堆泡沫龙的危机太过严重,而且一再在挑起兴致之后被迫熄火,对生理上的打击也太严重——前些日子借人家丹房炼药时,从丹鼎外溢出的药气都没法引动他的心念啦!到时候万一他对晏寒江都没了兴趣,他们会不会成为万仙盟唯一一对还没正式立下双修契约就七……十年之痒的夫妻?在这样的危机感下,他修行的速度也真是如坐了火箭般扶摇直上,小境界之间的关卡几乎都是靠服食丹药强行攻克,靠着本身天资卓越、气运深厚,倒也抵得住心魔滋扰。直到最后一步碎丹成婴,这不是能闭关修行出来的事,他才出关来静候机缘。他闭关的时候,晏寒江也潜身在院里一个小小的碗莲缸里休息,直到他收功起身,才同时破水而出,顶着一朵鲜灵灵的嫩红色小莲花,飞到门外迎候他。邵宗严专注内视经脉了那么久,猛地看到一条黑背白身,头顶水灵灵米分色荷花,身上还沾着一小片圆圆的绿叶的龙,只觉天地间霎时明亮,抬手抱住那条小龙,把他的头按到自己怀里,直接矮身坐到台阶上。晏寒江叼着那朵花给他戴到头上,往后弓起身子欣赏了一下,又圆又大的龙睛弯起,含着几分戏谑之意说道:“很适合你。”邵道长纵声大笑,把头上湿淋淋的小莲花摘下来,细长的花茎编成了小圈套在晏寒江的龙角上。晏寒江身子一挣,化作银冠束发,穿着镶黑滚边白色道袍的的修士,双腿跪在他身侧,从头发里摘出那枚小小的莲花环在邵宗严指根上,拉过他的手低头亲了亲,笑道:“等你结了婴,咱们就去万仙盟大办一场婚礼,请沈老师给咱们录像。”至于邵宗严那点工资够不够结婚的倒也不用现在就急着想,大不了结完之后他也跟着打工还债呢。俩人黏黏糊糊地在院子里坐了半天,邵道长才想起来还有个客户让他们带到这个陌生的小千世界,这么些年没关心过,也不知道游戏里的执念回来了没有,一个学画画的到底能混进哪个门派。邵宗严也在缸里捞了一朵小莲花,弯了花茎窝成戒指戴在晏寒江手指上,两个大真人一人手上戴着朵小花招招摇摇地出了门。清霄门弟子已经在门外候着,假装没看见那两朵莲花,规规矩矩地垂眸施礼,告诉他们掌门正在给弟子们讲客,暂时没法回来相见,而他们带来的那位小道友则在后山练习救援技巧。邵宗严颇有前辈派头地笑了笑,从容答道:“讲道要紧,你代我回复顾道友,不必为我们分神,我去后山看一眼陆诏。”那名弟子扬手一指门外,一群白鹤便翩然从天而降:“陆道友这些日子都在破晓峰,请两位真人挑只脚力代步。”晏寒江身为真龙,真要乘上这些白鹤就把它们都吓死了,便摇摇头,抓着邵宗严登空而起,所过之处白鹤都低头折翼,像行礼一般伏在他脚下。那名清霄弟子也敬畏非常,倒退几步给他们让出路,直到两人离开才抬起脖子认真看着他们的背影,低声惊叹:“好厉害,不愧是当初救了掌门真人的人。”那双背影很快消失在一片连绵青峰中,找到了正在破晓峰狩猎妖兽的陆诏。他这些年进步也不小,身形气质已经带上了几分剑修的凌厉,穿着一身雪白宽大的僧袍,头发倒留得挺长,用金冠束在头顶,正蹲在一片湿润的泥地上画着弯弯曲曲的线条,似乎是在设阵法。邵宗严和晏寒江踏云落下,正要过去见他,他就主动转过身子朝他们挥了挥手:“邵老师,晏前辈,你们出关了?我已经等你们好久了,你们看看我现在怎么样?觉没觉着我壮实多了?我已经从游戏里回来了,感觉气质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吧?”壮实是没感觉到,气质倒是真不一样了,有点剑修的意思。邵宗严最好奇的是他在上界学的什么,便单刀直入地问了一声。陆诏笑呵呵地朝他们跑来,清素的僧袍大袖随风摇摆,看起来比道袍竟还多了几分飘逸。跑着跑着,他背后忽然有灵气涌动,一头皮毛殷红如血、身体细长如黄鼬的古怪异兽破土而出,张开生满利齿的巨口朝他扑去。邵宗严抽出刀飞身上去救他,刚把人揽过来推到身后,就见到地上那片被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