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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回去看看。”“好,我等你,左军也在等你。”温宁安拍了拍李淮盛的肩膀道:“那时候再一起比武斗酒?”“必须的。”宾客逐渐散去,李淮盛陪着温宁安一道走出了正厅,见温宁安上了马车离开后,才转身离去。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与凤总的婚后性……呸,幸福日常和包子接下来就在番外里啦!⊙_⊙倒数……第83章龙袍房内红帐软床,熏香袅袅。秦招凰与余千手皆有些醉了,两人被簇拥着进来,面色皆是一片红醺。秦招凰搂着余千手的颈脖,而余千手则是揽着秦招凰的腰,两人转了几个圈,抱着跌跌撞撞倒在了床上。余千手压在秦招凰身上,呼吸有些急促。秦招凰此刻却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调侃道:“阿殊,我还以为你无欲无求呢。”“别傻。”秦招凰瘪嘴道:“余千手,你到底爱不爱我。”“自然。”秦招凰道:“那为何这么冷淡。那日皇上说要给我们赐婚,你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开心。”想起那日,封骐说在温宁安的提醒下要给他们赐婚。秦招凰欢欢喜喜地接旨,余千手却是有些蹉跎犹豫,回到房中仿佛还心有所虑,一夜都睡不好。秦招凰不愿说出来影响心情,但如今微微醉了,便再也忍不住埋怨。见秦招凰眼底似乎有些沮丧,余千手干脆俯身吻住了秦招凰的嘴,温柔地摩挲那片嫣红带着水光的唇。秦招凰微微仰头。“傻子……”余千手认真道:“我那日是在担忧。”“担忧什么。”秦招凰微微蹙眉。“我……我害怕自己无法给你最好的生活,我那时还是毒门弟子,而我不知道退出师门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也怕自己满身是毒的身子无法陪你终老。我觉得你很好。”余千手似乎有些词穷了,但依旧努力地表达。“你很好,我怕糟蹋了你。你很漂亮,性子也很好,很多人会喜欢你的。”“可我只要你!”秦招凰有些激动地抱住了身上的男人道:“无论你是怎么样的人。”“凰儿。”余千手注视着秦招凰的双眼,前所未有地认真道:“我心悦你,真心爱着你。”秦招凰眼底有水光,笑着微微撇头。“大婚之日,说这些干什么……”“那你要我说什么。”秦招凰促狭道:“不用你说什么,你好好干活便好了。”余千手一震,差点儿被秦招凰给弄得浑身瘫软。“阿殊,你不要我吗……”“我今日是不是特别好看,让你把持不住。”“阿殊,阿殊,你还在等什么,难不成是不会吗,橱柜里几本春宫图,你要不……唔……”余千手有些难耐地伸手捂住了秦招凰喋喋不休,开开合合的嘴,低声道:“别说话。”秦招凰不能说话,只得以动作来抗议。余千手眼睁睁看着秦招凰以修长的手指轻轻扯开了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胸膛,朝自己眨了眨眼。秦招凰双腿缠上了余千手的腰,媚眼如丝,嘴角带笑。“相公……”余千手觉得自己快疯了。秦招凰原本便长得妖孽,如今这么故意挑逗那简直要人命!红艳的床铺衬着那白皙纤瘦的身子,让余千手失了所有的理智……秦招凰搂着余千手配合地扭了扭腰,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低吟。“舒服吗?我里面……”“秦招凰!闭嘴!”一夜春光,满室暴雨。温宁安回了宫后却不见封骐,心道也许是有什么事吧,因而不甚在意,径自回了龙息殿。温暖的房间内,温宁安哄了龙儿睡下后便靠在床上翻阅着一本厚厚的古词,星星与亮亮也靠在他身旁一起挤着一块儿“看书”。掌灯的小太监看了看时辰,来到温宁安身旁轻声道:“殿下,该熄灯歇息了。”温宁安笑道:“无妨,我也还不累,等皇上回来吧。”“是。”小太监正想退下,外头却有一侍卫求见。“进来。”侍卫抱拳道:“传皇上口谕,皇上让殿下先歇息,勿理会外头sao动。”温宁安道:“可是外头发生了何事?”侍卫愣了愣,随即道:“无事,殿下尽管安心睡下。”温宁安食指有节奏地轻轻敲着手中的书本,不发一语地看着那侍卫,也没下令。那侍卫被盯得脊背发寒。温宁安轻声道:“我刚才似乎听见了外头有打斗声?”“殿下息怒!”那侍卫深知隐瞒不得,哪敢得罪温宁安,随即道:“是太后娘娘说护龙殿发现了龙袍,污蔑殿下身怀不轨之心而欲派人捉拿殿下问罪。不过来的人被皇上派来的人马给拦截了,双方在殿外发生了一些冲突,这才扰了殿下的清净。”温宁安蹙眉,护龙殿是下人之前收拾给他这个摄政王入住的宫殿。若是在里头发现了龙袍,那他确实是难以脱罪。私自制造龙袍可是大罪,谋逆大罪,暗藏龙袍更是反贼。温宁安问道:“那皇上如今在哪儿?”侍卫道:“回殿下,皇上正在护龙殿与太后娘娘周旋与查清真相。殿下请宽心,皇上对殿下毫无疑心,反倒处处为殿下说话护着殿下。”温宁安自然深知封骐对他的信任与偏袒。但此事由他而起,他总不能将烂摊子甩给封骐,自己则在这儿睡觉休息。“殿下!”温宁安甩开了侍卫,取过大衣便径自朝护龙殿而去。护龙殿离封骐的龙息殿不远,温宁安这一迈出了殿就有一排排的下人与侍卫紧跟着,全都提心吊胆小心谨慎,就怕温宁安有什么闪失,那皇上还不得扒了他们的皮?温宁安来到了正厅后,果然就见太后与封骐坐在了首座,面色都不太好看,气氛剑拔弩张、硝烟四起。“怿心?”封骐见温宁安的身影出现在门边不禁蹙眉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殿中休息么。”温宁安注意到殿中跪满了下人与侍卫,想必是仍在调查当中。“璧儿?”温宁安扶起了跪在一旁的白璧道:“璧儿与此事无关,你们别欺负一个小孩子。”太后冷笑道:“怎地没关系了?那可是你的义子。”“怿心。”封骐朝温宁安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随后低声道:“此事有点复杂,且让璧儿先跪着。”太后冷声对白璧道:“白璧,若不想受皮rou之苦,便把你知道的事从实招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白璧身子抖如筛糠,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