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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一般说:“在我还不是帝卿的年少时期,就已经知道这个账号名字了,那个时候我还在孤儿院里,日子过得非常艰苦……机甲和战斗等等于我而言,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想都不敢想,碰都不敢碰……”“那个时候,我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尼古拉斯的机甲实战视频,那能让我暂时拜托来自于现实当中的所有烦恼。”他眸光微沉。盛东阳从未见过艾伯特这个样子,也从未想过这位高傲至斯的帝卿居然有着这样晦暗的过往,就算知道,也一样难以想象。因为,艾伯特的骄傲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个无所不能的天之骄子才应当有的,半点也不似是从贫瘠之中生长出来的少年。盛东阳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下顿时隐隐生出了侧动之心了:“殿下……”他认识艾伯特时,艾伯特就已是已经成年并且即将与他缔结婚约的对象了,这竟让盛东阳一时之间忽略了,他不过是个比自己小了将近二十岁的孩子……他有心安慰艾伯特。“我认识你,知道你已经很久了,在你认识我之前……”但艾伯特却显然不需要他安慰,他黑色的眸子微微闪动了一下,定定抬头,便是直勾勾地看向了盛东阳:“其实,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还抽中过和你对战的机会,只不过我当时却只是个很菜的连虚拟机甲都开不太稳的萝卜头,但你却没有鄙夷我打击我,还安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话……”“我至今仍记得,你对我说,觉得我很有天分,虽然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好,但你能够看出我的潜力,让我千万不要放弃机甲。”艾伯特看着他,逐字逐句沉声道:“因为你的这一句话,一个在偏远星系孤儿院长大的少年,才敢有了白日做梦,追逐梦想的勇气,才回去报考第一军校,才会有了我的今天……”艾伯特至今不能想象,若是没有盛东阳的一番勉励,他没有去报考军校,他没有在军校里意外启动路西法机甲,被检验出皇室血脉,今天的他会是在哪里……也许会是在某个工地搬砖,也也许是在莽荒星系捡垃圾,运气再好一点也可能是做着一样平凡的工作,过着和大多数帝国公民一样碌碌无为的人生……说一句盛东阳改变了他的整个人生其实一点也不过分。盛东阳错愕地看着他,着实是出乎意料。他这个人一向怜香惜玉,见不得美人和小孩红着眼眶的样子,败在他手下被他各种安慰过的机甲竞技者不计其数,他从不知道,自己竟能给对方的人生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尼古拉斯’这四个字都是我人生的信仰和追逐的方向,我年少时期最渴望的一件事就是和你开着机甲一对一的竞技一场,让你看一看我的变化。”艾伯特淡声道:“虽然我知道,对你而言我可能不过是你手下败将中不值一提,甚至不记得的沧海一粟……可你突然一下子,却消失了很多年。”盛东阳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但我一直没有忘了你,因此你一开机甲,一看你的cao作习惯,我就已经认出你了。”艾伯特定定看着盛东阳,一字一顿。也许很多人因为账号变幻,时代变迁,已经不记得尼古拉斯了,但他一直没有遗忘。从年少时期开始,这个人就一直是自己的憧憬,他突然一下子消失了,艾伯特曾找寻过他很多很多年,当他再出现时,却成了自己的婚约对象……因此,艾伯特觉得,自己因为盛东阳甚至不走心的随口乱撩几句而喜欢上他,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这是他年少时期,就开始在脑海里勾勒过无数次,作为支撑着自己前行动力的人啊。盛东阳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他这样子仓促之下,只好干巴巴地道:“其实,我远没有殿下想象得那么好,也不值得殿下将我当成信仰,殿下如果在我身上寄托得太多的话,只怕终会获得失望,所以我希望殿下还是可以慎重考虑的……”他以前从没有想要探究艾伯特喜欢他什么的欲望,只觉得艾伯特对他的喜欢来得既莫名其妙又肤浅非常。他从不知这其中还有这般的因由——在知道了以后,盛东阳顿感愧疚难当,而愧疚难当的同时他心中又不得不生出诸多的怜惜和情绪起来。让他不得不正视起了自己眼前的Alpha来。“这是我的信仰,而不是你的。值不值得是由我来说了算的,而不是你。”但艾伯特却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就已态度强势的一把打断了他。盛东阳顿时怔在了当场。“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个Omega……这真的让我挺意外的。”艾伯特用一双黑沉的眸子看着盛东阳,突然开口。盛东阳一时之间竟是有些不知如何对艾伯特解释这个问题,当即深深的蹙起了眉:“这个,我……”“你这么多年,作为一个Omega一直伪装成Alpha生活,还把自己逼成了一个不亚于任何Alpha的存在,一定很辛苦吧?”但艾伯特却没想逼他解释,开口就是一句带了不知几许柔情的关切。成为皇室成员之后,艾伯特见过许多Omega,那些Omega大多都是柔软的不堪一击的,宛如菟丝花一般,仗着自己的信息素和娇贵的体质就逼着AB全都让着他的,而像盛东阳这个真正称得上一句男人的Omega。艾伯特还从未见过。因为特殊,盛东阳对他的吸引力就越发的大了起来。盛东阳当Alpha当久了,一直以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以Alpha的身份自居的,还从未被人这样当成Omega的关切过,问什么‘辛苦不辛苦’之类的问题,这太过被保护了,也太过亲近私密了。影响当中除却在他的西尔维奥叔叔面前,盛东阳还从未如此娘过,一时之间他顿感有些变扭和窘迫,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盛东阳甩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不觉得有什么事是只有Alpha才能做,而我不能做的。”艾伯特察觉到他的窘迫,当即不再步步紧逼。“其实,知道你是个Omega,我是很高兴的……但这高兴,无关AO,而是因为我知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