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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虽然镇压着各种宝物,但是一层却只是一些稀有书籍,大多数的时候,也会有弟子过来观阅,但是却有严格的时间限制,每个人都不允许在内阁中待超过一个时辰,否则会在自己的功课上狠狠记一个过。吴恒远的伤势比望央的伤势轻很多,凤梧真人推测,可能当时两个人中,只有望央是清醒的看到了贼人。因为望央的脖颈处很明显的有黑紫色的印记,而且他也有一些窒息过久而有的淤血表现。内阁的机关也都非常完美的解决,而且手法非常的熟练,一看就是对这种事情有所研究,并且熟悉崇光阁内阁的所有机关。崇光阁从来都是以剑法修仙为己任,对于这种鸡鸣狗盗之事并没有过多的指导,但是那么熟悉内阁机关的,只有崇光阁的弟子了。对于崇光阁中有内鬼这件事,凤梧真人也是觉得非常的诧异,他从来都不认为崇光阁的弟子有修炼刀法的天赋。而当初那个中原刀家把留在只修仙的崇光阁,也是有这一层想法的,毕竟剑法刀法的差距也是非常大的,如果崇光阁有人想接近,一定都是一些崇光阁的高层,那么他的剑法一定已经到了至少六层以上,对于开辟新的武功并不感兴趣。凤梧真人在内阁整整待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才出去。刚出去就看到了付太清在门口等着他,他愣了愣:“太清,你在这里做什么?”“真人。”付太清鞠了一躬:“风烨橙已经回来了,我就是想来问问,现在还需要继续洽谈跟风家的合作么?”凤梧真人摆了摆手:“都这个时候了,还谈什么合作。”他对于付太清的这种白痴问题非常的反感,凤梧真人觉得他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愚蠢了,到底是生意人,一心只想着自己的生意,对于崇光阁的声誉丝毫不管不顾。付太清叹了口气说:“我也这么认为,但是风烨橙似乎是从山下回来的,而按照风家的侍从的说法,风烨橙是直接从法阵里回去风家的……”“你想说什么?”看到凤梧真人不耐烦的神情,付太清知道他一定被今天早上丢失幻玉和的事情非常的烦躁,于是赶忙言简意赅的说:“我怀疑,风烨橙从风家回来的途中去了什么地方。”凤梧真人回头看着他,皱着眉头说:“你是指他跟幻玉和的丢失有关?”付太清看了看四周说:“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风烨橙的行为非常的奇怪,一定是别有目的。”凤梧真人冷笑:“这边没有外人,你也不必跟我打马虎眼,我也觉得风烨橙这个人非常的奇怪,如今唐骁汐又失踪了,他昨天晚上回去了风家,又在今天早上回来了,无论怎么想都知道他肯定有什么行动。”付太清看到凤梧真人话都已经说的那么开了,那么自己在隐藏就没什么意思了,于是点了点头说:“我怀疑,风烨橙曾经潜入过内阁之中。”“你是指,这两样东西是他窃取的?”“不。”付太清纠正他说:“风烨橙一开始的出现就表现出他对唐骁汐异常的关心,幻玉又是治疗的圣物,想必如果他从哪些地方知道了幻玉的作用,一定是会拿来的。”“但是他如果只是要幻玉的话,大可以用它作为这次合作的筹码,虽然说幻玉非常的稀有,却并不是崇光阁唯一的珍宝,他大可不必费那么大的劲偷走它。”“最主要的。”付太清强调的说:“内阁的机关并没有遭到任何破坏,那么潜入的人一定是崇光阁的人,所以我的推想是,风烨橙想要免费拿到幻玉,然后正好遇到了一个想要的弟子,于是两个人互相合作,盗走了这两样东西。”凤梧真人想了想,摇头说:“如果是那名崇光阁弟子两样都拿走了呢?”付太清笑了笑:“望央身上的伤,都是法力造成的,并没有任何的皮外伤痕。望央是玉储门长老的亲传弟子,功力自然不是普通弟子那般羸弱,如果想凭借着法力完全的压制他,那对方的法力一定也要非常的强盛。”“高于望央法力的人有很多,可是全完压制住他的却没有几个。”凤梧真人看着他说:“你是想说这个么?”付太清点了点头:“所以我才会怀疑是风烨橙和崇光阁的某一位弟子合作,盗取了这两样东西。”凤梧真人觉得付太清的话非常的有道理,也捋着胡子点了点头:“可是那名崇光阁的弟子会是谁呢?”付太清看了看往他们这边走来的弟子,笑了笑说:“一会儿,我们就知道是谁了。”凤梧真人也看了过去,发现是一名崇光阁的弟子,因为崇光阁的人数非常的多,他并没有办法想起这是哪个人。付太清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辛苦了,昨天晚上是你值夜班的吧。”那人点了点头,向两个人鞠了一躬说:“是的,付师叔。”“那你说,今天早晨,看到谁下山了?”那个人看了看凤梧真人,干巴巴的说:“是……是玉储门的陆傲……”而与忙碌的内阁不同,崇光阁的掌门正坐在自己的书案前写着文章,他有一个习惯,每天都写一幅字,然后写的好的就留着,写不好的就扔掉。他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了,至于多少年他也没有仔细算过,如果硬要算的话,应该也有一百多年了吧。崇光阁的人都非常的长寿,所以即使掌门没有成仙,但是也比普通的崇光阁门人活得更久。人一旦活得久了,就得有一个无关轻重的爱好,否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种无意义的生活。他不禁总是会想,也许自己活了那么久,还不如一副字画来的实在。崇光阁现在里里外外都为了内阁丢失的两件东西而发愁,其实他也是比较在意的,因为他没有想到,一切都会来的那么快。当他写完今天的这副字的时候,表示非常的满意,这张几乎是他几十年中最满意的一次了,当即就放到了架子上,一会儿让人给裱起来。而当他刚把宣纸放在了书架上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空气中流动的一丝波动。他回头看去,只看到无人的大厅之中,站立着一个黑衣黑袍的男子,而男子的怀中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你来了啊。”他淡淡的说:“风家那边住的可还习惯?”风乾平笑了笑说:“还可以,不过毕竟不是之前的风家了,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