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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情况变成,短期,奢侈,消费呢?就像一年到头,给父母办一趟出国游,一年到头,给父母包一份大红包这样?”温别玉跟上了俞适野的思路。“你的意思是,你之前在做的分散式养老公寓……”“对。”俞适野轻声说。“我们宣传的要点,不应该是老人,应该是年轻人,需要这些房子的,是那些人到中年,已经在此地成家立业,上有老下有小,从这里脱不开身,可又想要照料老家父母的人……”“一年里头三个月,或两年里头三个月。”“将老人从家里接过来,住在专门的安全的住所里,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也缓解彼此的思念……”“你说,”俞适野问温别玉,“这个想法如何?”“很好,非常好。”温别玉回答,“真的特别好……”如果我爷爷还在,我也会需要这样的房子。他看着俞适野。黑夜也挡不住这人明亮的眼睛。第五十七章有了想法,下一个步骤当然是将想法落实。等第二天,从飞机上一落地,俞适野也不回家修整了,直接去了公司,把整个租房部召开了会议,将全新思路和方向传递给下边的人。不用做更多了,作为一个掌舵者,他要做的,就是确定方向,把控方向,至于更细节的步骤,自然有手底下的人处理落实。事实上,会议一结束,部门里的秃头经理回头把情况在往下一说,一线的员工们就开动脑筋,算计起了本产品相较市场产品的优势:“目前价格比市场价略微上浮。”“我们有专业的养老产品,在实时检测老人身体和防止老人滑倒上有重大优势。”“随入住赠送的体检套餐也是一宗优势。”“这样真的会有人来住吗?”办公室里,一个颇为年轻的员工提出了疑问,“既然是从外地过来看子女,为什么不住在子女的家里,还要花个冤枉钱在同小区租房子?”这话引来部门大龄员工的集体关注,其中,视线最为猛烈的就是秃头经理。就这样定定地看着说话的小年轻一会,直到把小年轻看成了缩在位置上瑟瑟发抖的鹌鹑,秃头经理方才“呵呵”一笑,抬手摸摸自己光洁蹭亮的地中海,飘然走了。老大一走,办公室顿时活跃。小年轻旁边的老前辈说:“没结婚吧?”小年轻:“我这才23,您关心得太早了……”“谁关心你这个了。”老前辈脑壳疼,“看见我们经理的地中海了没有?”小年轻:“看,看见了。”老前辈:“被家里的老婆和妈一起吵秃的。”小年轻:“……”老前辈拍拍后辈的肩膀,语重心长:“家庭关系很好的,当然有,但UC震惊部里头,杀妻杀夫杀爸妈杀孩子的,也有。人口这么多,需求这么广,我们只把房子租给需要它的人,懂吗?”***上司一句话,下属跑断腿,办公室的员工们紧锣密鼓地忙碌着,回了家的俞适野也没闲着,他和温别玉讨论了一个全新的问题。温别玉看着手头的文件:“大病保障计划?”俞适野点头:“下午抽时间和保险那边的老总聊了下天,提了这个保险方案,那位倒是很爽快地答应,反正险种是本来就有的,只是多挂靠一个渠道而已,对他们来说,惠而不费。回头有人入住了,可以赠送这一保险。”温别玉微微疑虑:“我现在开始担心你的公司了。你赚的钱真的够烧吗?这怎么看怎么赔本……”俞适野:“你觉得我纯在做慈善?”温别玉赶紧申明:“我并不是在反对——”俞适野勾起嘴角:“一听到养老公寓,再听见体检,再听见保险,你是不是就直接联想到老人各种各样的大病小病了?”这正是温别玉所想的。俞适野:“但这只是一种资源的整合,体检费和保险费,全都是一锤子买卖,也都在附加在了房租之中。现在租赁价格只是推广价格,并不是最终的租赁价格,这种养老租赁一旦把品牌做起来,或者把概念做起来,就能够拥有重新定价的机会。因为这不再是简单的租房,而是种全新的产品……”“这个概念最初的起源可能和慈善有关,但我想做的绝非慈善。”俞适野明确告诉温别玉,“慈善只有几个人去做,但赚钱的生意,人人都会抢着做。”温别玉听俞适野说话。每当俞适野说这些的时候,他总是安静地聆听,他喜欢看俞适野智珠在握,神采飞扬的样子,那会让他想要——俞适野吻上温别玉的唇,轻轻地咬,浅浅的含,在对方呼吸陡然加重的时候,恶趣味地后撤一些,告诉温别玉:“不要光想,不练。”温别玉舔了舔嘴角,踩着人说话的尾巴尖,虚心改正,主动出击,一口吻上。气氛正当热烈,突兀的铃声响起来,是温别玉放在桌上的手机。温别玉急着亲吻,没理手机,让手机孤单又刺耳地响了好一会儿,还是俞适野推了推他,提醒道:“电话。”“我的吸引力还不如一通电话吗?”温别玉有点小不满。俞适野长长叹了一口气,一手抱着温别玉,一手去摸索桌上的手机,他也很难:“就是担心良宵苦短,才让你赶紧把事情给解决了……”摸了半天,手机总算拿到眼前,俞适野偷空看了屏幕一眼,愣了下。“你妈的电话。”“嗯?”“你mama。”这下子,两人都清醒了,温别玉从俞适野手里接过手机,看了眼屏幕,接起来,才“喂”了一声,响亮的哭声已经从听筒那里传过来,清晰得俞适野都能听见。两人面面相觑。片刻,温别玉迟疑道:“……妈?”温母哭得哽咽,声音断断续续:“小玉……我现在在医院……你爸刚才跟我吵了一架,不管我……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过来吧,你过来吧……”电话里的人哭得很厉害,接电话的人却很平静。温别玉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mama,你先告诉我。”“你爸爸——”“不是我爸爸,”温别玉打断对方,“是你,为什么在医院,有什么问题,现在是什么情况。”俞适野就在旁边。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温别玉也没有要回避俞适野的意思,他耐心听了一会,屏蔽了中间温母激动的哭喊和对温父的各种咒骂,等温别玉说完了把电话挂掉,也基本把事情弄清楚了。正因如此,两人才都显得有些迟疑。俞适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