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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会,自己都有看,每一次代言,自己都有买;她想说,自己想要跟机跟行程,但是最后怕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而作罢;她想说,自己在抄袭爆出的时候曾经怀疑过他真的是道德败坏的人,但还是去了最后一场演唱会,哭成狗。她想说,对不起,别走好不好?时焕看着哭得厉害的小姑娘,罕见地产生了无措的情绪,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给她签名,既然都决定要断了,就不要再有牵扯,也不给让别人产生不可能的期待。他轻声说:“抱歉。”侧过身体想要离开。突然瞥见,那张纸并不是一张白纸,上面艺术字体龙凤飞舞,写着“故事”。时焕马上改变了想法,他温柔地从楚楚手里抽出纸和笔,仔细观摩了一下这张纸。上面画着两个牵着手的Q版小人,一个长发扎成了马尾,一个剪着寸头。他曾经在某个小电视logo的视屏网站上看过cp剪辑,他知道故事cp中最火的就是这两个形象搭配。他在长发小人头上签下了他练了十年的签名,然后,微笑着还给了楚楚,径自离开。楚楚还沉浸在悲伤中,下意识地接过那张纸,突然发现自己拿错了海报。靠,我刚刚是舞到正主面前了?没人看见吧?!等等,焕焕给我签名了?!楚楚:刚刚发生的是,焕焕一开始没打算给我签名,但是看到cp应援就改变主意了是吗?而且,他刚刚对我笑了是不是?那么,作为一个cp粉,我现在是应该继续哭还是笑?时焕有些后悔没有问那个小姑娘要cp应援的获得方式,也不知道网购买不买得到,弄一套回家摆着多喜庆。但是折回去,以他的性格干不出这事,算了,让顾琢章问问好了。时焕走得有些慢,等他走到的时候,顾琢章没找到机会和他搭一两句话就被赶去拍戏。时焕还没坐下好好欣赏这个过程,就被冉导逮住,让他看看剧本看看环境,编几个demo出来。哪怕是十几年前写的主题曲,但是因为强烈的故事性,到如今时焕也是记忆犹新,他耳机里放着那首曲子,很快就从擦干净了记忆的灰尘,捡回了写曲时的情绪,是挣扎,是渴求,有一种欲望,像是小尾幻想出的假顾老师,蛊惑他一往无前,奋不顾身。他翻读着剧本,指尖停留在一句话上。终于,小尾坐上了前往城市的大巴,去看看那个只在幻想中出现过的地方。他吐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早在他写下第一个音符时便定好了基调。那辆大巴带着小尾的幻想和生命冲出了山路的栏杆,碎了一地。时焕闭上了眼睛,他好像真的看见了一辆失控的汽车和乘客们慌乱的尖叫,车的最后,一个花季少女眼里的茫然。她还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便葬身在这一场灾祸里。时焕想,若是让现在的他来写这首曲,不会是这个基调,他会尽力给小尾一个好结局。时焕收起自己的思绪,给自己定下大概的创作思路,真假顾老师一定是不同的配乐,他得再仔细品品这两个人角色的相同点和不同点,然后再决定风格。认真工作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顾琢章站在他面前敲他桌子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顾琢章今天完工了。顾琢章故作不满:“这么认真连我都看不见了吗?”时焕挺直了身子,觉得脖子酸得像是断了一样,他跟顾琢章开玩笑:“不认真就要靠你养了。”“怎么,男朋友,我养不起你吗?”时焕忽然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影帝的金丝雀?”“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顾琢章怪异地看他一眼。时焕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事情,他失业在家的时候,说是没工作,其实也不然。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剧本找上门,制作方都不是有名的。他本着聊胜于无的心情,翻过几本,什么的。故事大同小异,都是找他演金丝雀。其实这种绯闻从时焕出道就有人传,但是他选秀出道,又红得太快太早,当有金主想包养他的时候,他的价位可以说行内最高了,但是时焕孤高又不会来事,金主也不是钱多烧得慌,花钱找个得自己哄的,然后和顾琢章谈恋爱,就更没有人指染他了。时焕想想,自己给自己逗笑了。顾琢章看见他笑,自己也跟着笑:“想当影帝的金丝雀?”时焕这一刻觉得,自己没有被人包养过,只是因为想包养他的人不是顾琢章而已,要是早几年顾琢章对他说这种话,他估计就顾不得管什么道德三观,只会说:“好啊好啊。”灯下的美人眉眼盈盈,每一处都是按自己心动的样子长的,顾琢章俯身,隔着桌子和时焕交换了一个潮湿的吻。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时焕觉得有些羞耻,轻轻推了推顾琢章的胸膛,顾琢章摸着时焕的后颈,低着声音问:“怎么了,金丝雀?”时焕听着这个声音觉得自己腿更软了,他的眼睛蒙上水光,很破坏气氛地说:“我脖子疼,你给我捏捏呗。”然后时焕就趴在顾琢章的腿上,享受顾琢章的按摩,顾琢章看着他这舒服的样子,好笑道:“你就这么差使你的金主?”☆、顶流的男朋友杀青啦偏远乡村的生活十分宁静安逸,剧组的作息规律,时焕偶尔会觉得在喧嚣的名利场里持靓行凶像是上辈子的事。也许是这段时间时焕的表现太过于沉静,顾琢章捏了捏着他的脸逗他:“怎么这段时间觉得你有点老了呢?”时焕这段时间被顾琢章惯的有了些小脾气,一手拍开顾琢章的手:“我俩本来就不年轻了,都是三十左右的人了。”一般行业,三十岁不算大,但是在娱乐圈里确实是不年轻了。时焕又想起顾琢章比自己大几岁,拖长了音调,喊了声哥哥。顾琢章眼神暗了暗。时焕知道这两天,顾琢章要杀青了,戏份重得很,不能花多余的力气在床上折腾他,当下也没了顾忌,又故意喊了几声哥哥,一副欠欠的样子。“宝贝儿,勾引人不是叫这个的,换一个,嗯?”顾琢章每次低着腔调喊宝贝儿,时焕总是忍不住耳朵软一下,明明应该听习惯了啊。“这个得看你本事了。”时焕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他凑过去,抬头,在顾琢章唇角印下一吻,在顾琢章还没来得及加深这个吻便退开,右手拇指覆在吻的位置上,说道,“你再不下去,冉导就要过来抓人了。”顾琢章被撩得火气上涌,但是他面上不动声色,他指尖微微拨开时焕的上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