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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无奈的笑笑:“是药三分毒,你身体这么好,不用吃药预防的。”

涂萱萱觉得她的话也有道理,在她旁边坐下:“我有时候觉得岑鸢姐和我妈好像。”

她因为好奇而侧眸:“哦?”

“连说的话都很像。”涂萱萱调皮的吐了下舌头,“不过我妈可没岑鸢姐这么温柔。”

岑鸢也只是笑了笑,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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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景是打的过来的,在路口下车,往里走的时候,正好碰见了站在拐角处抽烟的商滕。

他身上穿了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哪怕是沉默着抽烟,周身气场也足,无形中给人压迫感。

这里不是CBD,也不是他最常去的高消费场所。

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太明显了。

江祁景走过去,语气不好的质问道:“有意思吗。”

商滕是从司机口中得知的这个地址。

明明今天要去视察一个新项目,他却阴差阳错的把车开到了这里。

想做的任何事情,他从来不会犹豫,想做就直接去做了。

犹豫是因为担心失败,但他不会失败。

不算自负,而是因为,他的确有这个能力。

可现在,他却犹豫了。

犹豫的同时点了根烟,想着等这根烟抽完了就去。

可已经是第二根了。

江祁景走过来,问他:“有意思吗?”

男人微垂眼睫,眉梢轻拧。

指骨处的烟,火光几番明灭。

他没回答江祁景的话。

江祁景眼神冷,语气更冷:“已经分开了,就没必要再过来sao扰她了吧。怎么,还嫌她过的不够惨?”

商滕撵灭了烟,随手扔进垃圾桶里:“我只是过来看看。”

“没必要,您是她什么人啊,来看她?领导视察工作?还是看自己前妻离开自己以后过的有多惨?又或者,是希望她会求着你复合?”

江祁景和江家所有人都不同,他对商家的钱和权没有半点兴趣,所以也不怕得罪商滕,“商滕,你亏心不亏心啊。”

他没说话。

拿着打火机想再点一根,手却无意识的抖了几下。

是冷的,天太冷了,几次错开,火光没有点燃烟,反而把他的手指给烫烧了。

岑鸢的店离这里太近,拐角过去第二家就是,江祁景怕被岑鸢看见。

也没个客气:“能麻烦您别在这儿挡路吗,挺碍眼的。”

被烫伤的地方开始红肿,商滕把打火机和烟盒一起放回大衣口袋。

倒是没有继续再开口,没想过为自己辩解,或者是去和江祁景争论。

这些不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他提步下了台阶,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

气温没有上午那么冷了,雪变成了雨,落在他身上。

偶尔有追逐打闹的小孩子从他身旁跑过,不小心撞到他了,礼貌的和他道歉。

他也像没听到一样,毫无感觉的继续往前走。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异样是什么。

姑且称之为,占有欲,但也没有那么贴切。

他很少对什么东西产生占有欲,本身就不算是偏执的性格,也不是非谁不可。

他从小就是这样,车也好,玩具也好。

再喜欢,别人想要,都可以随意从他这儿拿走。

但是现在。

他是第一次,这么迫切的想要拥有某样东西,某个人。

他城府深,有心机。

真想耍手段,玩心机,没人能玩的过他。

可是,商滕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和一个死人争。

那个人死在了,岑鸢最爱他的那一年。

第三十四章

喜欢人的滋味的确不怎么好受。

商滕第一次明白。

那几天他是在酒店住的,回去以后,面对满是岑鸢痕迹的房子,他会胡思乱想。

也会不高兴。

如果像何婶说的那样,他能把对陈甜甜的上心,分十分之一给岑鸢,她是不是在离开的时候,也会稍微有点动摇。

至少不会像现在,走的干脆利落。

甚至于,他开始后悔,那粒泪痣,应该让它一直存在的。

连他自己都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不可思议。

他什么时候做过这样卑微的让步。

小的时候,他哥哥讨厌他,觉得他分走了父母的注意力,却不知,根本就不是分走。

因为他们已经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商滕身上。

商凛嫉妒他,但商滕却觉得他很可笑。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希望能像他一样平凡。

那些压力和逼迫,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

不是第一就要挨打,关在十平米大,四面只有墙的房子里,两天两夜见不到阳光,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奄奄一息的那一刻才放出来,并且还得保证,下一次一定要拿第一。

商滕反抗过,考试的时候交白卷,逃课去飙车,两个轮的重机车比四个轮的更刺激,抽烟也是那个时候学会的。

所以他爸才会送他去国外,因为觉得他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应该早点的,应该早点用结婚证把她捆住的,这样她就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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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灯光昏暗,男男女女贴靠在一起,随着音乐暧昧的扭动。

商滕单独开了个卡座,他除了应酬,其他时间是不喝酒的。

这姑且算是第一次,在非应酬或是聚会的情况下,喝酒了。

洋酒辛辣,入喉有股灼烧感,他面无表情的又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就这么一直反复着,也没个节制。

有穿着性感的女人见他一个人,不光长的帅,还能在这种高消费的地方开VIP台,知道肯定是条大鱼,所以过来搭讪。

“帅哥,一个人啊?”

哪怕她故意把衣领往下拉,企图用自己的天然优势吸引他,但仍旧没有换到男人哪怕一个余光。

最后是被保安拉走的。

江言舟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商滕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

江言舟忙着哄孩子睡觉,本来是想拒绝的,让他找别人。

商滕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似乎真的在思考,除了江言舟,他还能找谁。

思考的结果是,没有别人了。

他没朋友。

和江言舟甚至也算不上朋友,因为父辈之间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从小就认识。

直到现在,两家的合作关系依旧存在。

所以当商滕说出那句:“就当是谈生意吧,你现在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同意。”

都是万恶的资本家,这种白捡的便宜,不会不占。

所以江言舟出来了。

桌上的空酒瓶子很多。

江言舟坐下后问了句:“都是你一个人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