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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子攸咄咄逼人地盯着尔朱荣的眼睛,“太子即位之后你打算把我怎么样?杀了我?”“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从没说过要杀你。”“不杀我,那就是要废了我了?”“你……我对你仁至义尽,你倒如此提防我。”尔朱荣冷笑,“要想废了你随时都可以,不必大费周章地等太子即位。元子攸知道尔朱荣被逼急了说话不好听,此时便见好就收地住了口。“我知道,这皇位是你给我的,自然也能被你收了去。”想来今天是亲热不成了,他下床活动了一下双脚准备告辞,“我这就去广兰宫找皇后,你满意了吧?”“你就因为这个所以不愿跟皇后同房?”尔朱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难不成你为了多当几天皇帝连孩子都不要了?你死了照样有人取代你的位置,到时候那人姓不姓元都说不定!”元子攸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你可真不要脸。”“你说什么?”“我说你真不要脸!”元子攸向前两步越上床头,用膝盖狠狠抵住尔朱荣的腿根,“我为什么不跟皇后同房?还不是因为你吗?”见对方作势要推自己,他又迅速伸手抓住男人的双腕按在枕侧:“你倒好,爽的时候只顾自己,爽完了就逼我去跟别的女人生孩子。”尔朱荣伤口吃痛,一时竟挣脱不开,惊怒间又听元子攸在耳边道:“你是要我刚从你身上下来就去爬你meimei的床吗?”“元子攸!”尔朱荣脸上挂不住了,“是你自己欲求不满来缠着我,还有脸说我的不是!”“我不需要皇后,我想睡女人了自己会去找,想生孩子了自然有人会给我生!我来找你是因为想看你跟你说说话,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做些别的。”“什么做些别的?你以为我们在谈情说爱吗?”“你看,我是很愿意跟你做些有意思的事的,是你自己不愿意。”元子攸用鼻尖蹭了蹭尔朱荣的脸颊,“你不愿意,我们就只能睡觉啦。”“别闹了!”尔朱荣不顾腹部的伤口使劲一挣,抽出手腕,“如果你只是个小王爷,我倒可以想法子把你养在府里,随你怎么折腾。但现在你是皇帝,注意你的言行!”元子攸闻言突然有些失神。尔朱荣趁势一个曲腿将他从身上掀开,低头翻开衣襟查看,发现绷带下隐隐渗出些血迹。正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大人,该喝药了。”是陈德重的声音。“稍等。”尔朱荣应道。元子攸瞥见他腹侧的血迹,喉咙一紧,说不上是快意还是愧疚。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这伤永远不要痊愈,流血会使人变得无力,他太想念男人重伤无力时的样子了。“不打扰你喝药了。”沉默片刻见无话可说,元子攸转身往房门口走去。“你去哪里?”“回宫,找皇后。”尔朱荣咬牙:“你若对英娥有丝毫怠慢,我决不轻饶。”“放心,我又不是去找皇后撒气的。”元子攸笑道,“我们的感情比你想象得要好一些。你不说,我也是要去看她的。”从将军府出来元子攸果真去了趟广兰宫,同皇后喝了小半个时辰的茶,说了些尔朱兆的事和军中近况。说来奇怪,元子攸在这深宫之中时常感到心浮气躁,唯有到了皇后身边才能得半分清净。尔朱英娥这人喜怒不形于色,悲欢鲜溢于表,外柔内刚,宠辱不惊。元子攸终于能理解她为何会与尔朱兆情投意合,因为两人的性子实在是太像了。若是嫁与寻常官家富户,她定有余力安稳祥乐地过这一生,只可惜身不由己被送入宫中。尽管尔朱荣屡次义正言辞地要求自己善待皇后,但元子攸觉得他对这个meimei实在是爱得有限。想来也是,他对任何人的爱都是极其有限的。回到寝宫,严朔正与元徽商讨补充洛阳官吏一事。元子攸问元徽可有好的举荐之法,元徽告之有人建议皇帝下诏广征德才兼备之人,能够向朝廷推荐三人以上的官升一级,推荐的若非真正的人才,则要贬低一级。此外,凡是个人养有马匹兵器或武艺精湛之人,也授予实际官职。“谁出的主意?”元子攸问。“度支尚书杨侃。”“朕怎么没听说过这人。”“皇上对财税之事少有过问,自然不知道这人。”严朔道,“元颢进城后他纠集官员带领城中百姓避难,还派人在黄河沿岸布置木筏接应贺拔胜的人过河,是个人才。”“他还说了什么?”元子攸问元徽。“他还说应依照从前的法度对有功之人进行提拔,不能授予跟官阶不符的俸禄,尤其是北方来的武将。”“这是要公然跟尔朱荣叫板啊。”元子攸略一思忖,“既是个人才,朕授他侍中,今后直接上这儿说话。”元徽犹豫道:“皇上,会不会是尔朱大人遣他来探口风的?”“尔朱荣没工夫做这种事。”元子攸瞥了他一眼:“就算是又如何?他若有不满可以亲自来找朕兴师问罪。朕早就看那些人不顺眼了,他心里清楚得很。”元徽走后严朔问元子攸在将军府跟尔朱荣说了些什么。元子攸愤然道:“他催我跟皇后同房,还怀疑我不能人事,要叫太医来给我看看!”严朔闻言一愣。“他竟敢侮辱我!你知道我没毛病!”“我不知道。”严朔小声嘀咕,“主子你的确很久没跟女……”元子攸狠狠推了严朔一把,骂骂咧咧地就要发作。严朔忙转移话题道:“主子,你知道当初尔朱荣为何选择扶你当皇帝吗?”“因为我是元勰的儿子。”“王爷只是原因之一。”严朔给元子攸倒了杯茶水,“尔朱荣在进兵洛阳之前曾命人为元氏的皇子皇孙铸造铜像以示天意,只有主子你的铜像铸造成功了。”“这是哪门子习俗?想不到他还迷信这个。”“尔朱荣本就是慑于天命之人。”原来还有这档子事,难怪他一直忍着我,即便手下多次催促他自立为帝也不为所动。原以为他多少对我是有些肯定的,哪怕只是血统也好。想到这里,元子攸露出不悦的神色。“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主子,有传言说尔朱荣在养伤期间给自己铸了四次铜像。”严朔低声道。元子攸不说话了。他懂严朔的意思,给自己铸造铜像,说明他已动了当皇帝的心思,只是还未下定决心。良久,他问严朔:“铸成功了吗?”“没有。”“一直铸下去,总会成功的。”“主子……”“盼我有子嗣,恐怕也是因为自己当不成皇帝,急着想立太子吧。”元子攸轻笑一声,“谁叫我这么不听话呢。”严朔站起身来:“先前六镇叛党未清,尔朱荣无暇顾及洛阳,眼下南北趋于太平,他有的是精力筹划篡位之事。元天穆等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都盼着他称帝,长此以往必对我们不利。”“若按杨侃说的,招募养有马匹兵器或武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