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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但当事人鼬反而更加从容一些。见到自来也有所顾忌,鼬干脆开口道,“我不会对九尾动手,从此我也不再是晓的成员。”自来也疑惑又防备地看着他,“你那什么证明?”鼬淡淡回道,“我不会证明,但同时我也不会出手。”不知鼬身体状况的自来也闻言这才略松了一口气。既然双方都没有出手的打算,再对峙下去也没有意义。就在自来也保持着警惕准备带鸣人离开时,鼬突然开口问道,“你们至今为止还没有遇到过晓的成员么?”自来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怎么,我们应该遇到?”鼬摇了摇头,并不多说什么,反而先带着佐助转身离开。等回到了房间,佐助才略松了口气,看着坐在床边沉思的鼬,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晓是你之前所在的组织么?他们要抓鸣人干什么?”鼬抬头看了他一眼,“关心九尾?”“哼,谁关心那个吊车尾!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佐助撇过头去。看他嘴硬的样子,鼬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轻声感叹了一句,“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佐助微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不说就算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匆匆拉开门走了出去。第36章就在鼬思考着他的搭档鬼鲛是否放弃了捕获九尾的任务,下一步的行动又会是什么的时候,晓之南斗鬼鲛正在返回雨忍村的路上。作为晓组织内宇智波鼬的长期搭档,鬼鲛其实蛮敬重鼬的,虽然对方话不多,但看得出来是一个有想法的人。虽然不太想承认,但鬼鲛觉得自己确实是一个行动在思考之前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凭本能行动,基本不思考这些行为背后的深意,也不会做一些对于人性很深度的反思。这种情况在遇到了宇智波鼬后有了一定的改变。见面第一次,当时那个才十几岁的少年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一个随时随地在拷问自己内心的家伙,要做到这一点其实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人的世界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经不起推敲的胡乱搭建起来的建筑罢了,你越深究,就越容易崩坏,有时候反而凭本能生活来得更为轻松。鬼鲛经历了很多事,但他很少对这些事进行深入思考,正是因为这样无知无觉地活着,他才得以顺利地存活到现在,不过有时候他也开始觉得,自己这么麻木地活着时是否已经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这样的他,在看到那个跟自己可以说得上是完全相反以另一种方式在存活的少年时,内心其实是有些震动的。又由于对方身体不好,所以在一起出任务的时候,鬼鲛都蛮尊重和维护对方。本来这次去木叶捕获九尾的任务是落不到他们组头上的,不过鼬在听说了三代火影逝世的消息后,就主动争取了这个任务。鬼鲛对鼬少有的主动感到非常好奇,所以心里竟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期待,这样看上去冷淡得无欲无求的人也会有在意的东西么?有什么事会令他破功呢?然后鬼鲛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只一个声音,就让平时八风不动的鼬直接失态地带翻了桌子。很难形容他当时那种表情,一瞬间的难以置信后,是仿佛看到了救赎般的解脱和找回了最珍贵东西的狂喜,甚至于还有无法面对的忐忑与不安。虽然这些情绪都被他迅速压下去了,但还是被站在他身边的鬼鲛捕捉到了。当鼬毫不犹豫地追着那个逃跑的人影出去的时候,鬼鲛难得颇有兴致地去观望事态的发展,可尽管期待着某种意外,但后来的意外展开却让鬼鲛都也有了种瞠目结舌的感受。那个强得离谱的宇智波鼬,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被打晕绑走了……反应过来的鬼鲛想要去追,却发现对方的速度和反追踪能力相当一流,很快就不见了踪迹。不得已之下,鬼鲛只能根据一点仅有的情报慢慢查清了对方的身份,宇智波一族的白夜叉,鼬的亲弟弟,以及新建立的甜忍村的影。这个传说中被鼬亲手杀死的弟弟又突兀地复活,除了出现在木叶之后的所作所为,中间几年发生的事都有些扑朔迷离,显然对方的反情报侦察工作也做得相当出色。预感到这个情报对他的主子来说可能会有相当价值,而自己一个人捕获九尾难度也会加大,所以鬼鲛果断放弃了这个任务,匆匆赶回了雨忍村。雨忍村如往常一样暗无天日雨水不绝。人们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潮湿和昏暗,在细密的雨帘中井然有序地生活着。无休无止的雨声,人们低声的叫卖和交谈,反而让这个小镇有种异世般的宁静。鬼鲛来到雨忍村最高的那座塔上。天道佩恩仿佛正在跟谁说话,黑暗中看不清那人的样子。鬼鲛的到来惊动了佩恩,他停下了交谈,走到门口接受鬼鲛的汇报。鬼鲛瞥了一眼屋内,仿佛只是随口又像是别有意味的说了一句,“有客人呐。”佩恩显然没有就此事说明什么的意思,只是静静站着等鬼鲛上报情况。鬼鲛看上去也只是随口一提,然后就面向佩恩说明了鼬被掳和白夜叉的相关情报。佩恩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并没有就此事做出指示,只是让鬼鲛暂时待命。鬼鲛汇报完情报离开后,佩恩慢慢地走回屋内。刚刚与他交谈的那个人屈膝倚在窗口,并没有回头,而是看着窗外的雨帘淡淡地说了一句,“……白夜叉么?真是令人怀念的称呼。”佩恩问道,“认识?”“也许吧。”那人语气平淡地回答。屋子里有一阵子的静默。然后,窗边那个人突然出声道,“仅凭个人的能力,就能造成如此的雨景,真是令人称奇。可人为的雨幕,终究不如自然的雨的意境。”“不过是用于监视而已。”佩恩淡然应道。“是么。”黑暗中那人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于是你的意下如何……”窗边低沉的男声再度响起,仿佛已经对讨论雨幕失去了兴趣,转而说起了他们之前一直在谈的话题。“与其说让世界感到痛楚,不如彻底摧毁名为国家的腐朽机器,那样的话,也许这无趣的世界能稍稍变得有趣一点吧……”说着这样的话的同时,窗口那个一直隐藏在黑暗阴影中的男人终于直起身来,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昏暗光线中现出了真容。那是一个散发着极度危险气息的男人。右手持着烟斗,紫色的浴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精瘦的胸膛和锁骨。左眼缠着白色的绷带,而余下那只狭长的右眼眼帘微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