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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拆散,而需要“捧”,捧得越高,迷失得越狠,摔得越疼。好在,这一招现在开始用也不晚,她就不信斯清溪在见识过一辈子都肖想不到的财富时,还能像现在一样清高?如果那时小珣身边又“恰好”出现了一个跟当初的斯清溪像极的女人,还怕小珣不变心?朱彩会来这一趟,并不是毫无准备的,至少,她在心里已经给清溪未来的生活设置了不少陷阱,只等着她自愿往下跳。清溪听了她的话,内心觉得很不舒服,傅珣挣的钱比不上傅氏又怎么样,但那些都是他不眠不休,通过双手努力挣出来的,凭什么不值一提?傅家上下全都金钱至上,有钱就是人上人,没钱便“不值一提”,即使这个人是自家的小儿子。清溪突然有些心疼这样的傅珣。朱彩在心里计划得美滋滋,哪想清溪对她说的话一点都不在意,她看看手表,淡淡地朱彩说道:“朱女士,您说的十分钟已经到了,我要上班了。”如果朱彩是来说这些的,清溪觉得自己特意拿出十分钟完全是浪费时间,她不想再浪费任何一分钟在毫无意义的话题上了。朱彩挑着眉头笑了一下,随后又看了助理一眼,助理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四方的黑色丝绒盒子摆在桌面上,打开后,将里头的东西面向清溪。朱彩摸摸手腕上好的羊脂玉手镯,淡淡开口,说道:“这条红宝石项链是我三年前在法国拍卖场拍下来的,也就几百万,不值钱,你戴着玩吧。”清溪的目光看向躺在黑色丝绒盒子里的项链,心形红色宝石周围环绕着数颗大大小小的白色钻石,流光溢彩,璀璨耀眼。朱彩看了清溪一眼,起身,嘴角带着一丝胜券在握的微笑,“我等你的好消息。”说完,起身带着助理直接走了。夏玲接完一个病人,看着时间差不多,想去隔壁看看清溪,结果刚走出办公室时就看到朱女士正带着助理从清溪的办公室出来,目送两人离开,夏玲直接进了清溪的办公室,正看到她把一个盒子放进抽屉里。夏玲看了一眼盒子,光看包装就知道不是便宜货,夏玲好奇地问道:“刚刚那位是谁啊?”清溪收拾桌面,准备开始接诊,闻言回答道:“傅珣的mama。”夏玲懵了一秒,很快就意识到朱彩这一趟真真是来者不善,她有些愤怒地问清溪:“她找你,不会是想甩你支票,让你离开傅珣吧?”因为想和清溪在一起,傅珣跟傅家闹翻的事,虽然媒体没有报道过,但很多傅珣的粉丝都是知道的,傅家瞧不上清溪,这会儿傅珣mama又来找她,想来就不是什么好事。清溪看了夏玲一眼,笑道:“你看多了吧?”怎么可能那么狗血!但后来一想,好像朱彩走这一趟的目的,似乎比“狗血”也好不了多少!当天晚上,收工后的傅珣来接清溪下班,清溪累了一天,完全不想说话,靠在椅背上养神,傅珣也不打扰她,安心开车。回到家里,清溪换了鞋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朱彩留下的项链递给傅珣。傅珣没接,问道:“什么?”清溪:“你mama留下的。”傅珣一听是朱彩留下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接过后,将项链拿出来随意打量一遍,说道:“还不错。既然是她送的,你就留下吧。”清溪却不想要,“无功不受禄,我不想要,你帮我还给她。”特意让傅珣去还,清溪是想告诉朱彩,这事她已经跟傅珣坦白了,她永远站在傅珣这边。哪知傅珣听了她的话,却不慎在意,他把盒子随手往沙发一扔,小声嘟囔道:“还什么还啊,没必要,反正这些以后都是你的。”傅珣的声音并不大,起先一直在想事的清溪并没有在意,过了几秒,等反应过来,她转头看向傅珣,满脸疑惑。作者有话要说:啊,又到周末了,我又要开始日万啦,周六周日我会尽量三更,红包情况跟上周一样,就不赘述了啊,先去码字啦~~四十章你明明是图我这个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清溪问道。傅珣惊觉自己失言了,他摸摸鼻子,回答:“没什么意思,以后你就知道了。”清溪盯着傅珣的眼睛看,见他并不想说实话,也没逼他,失望地起身去卧室,拿了衣服就进了浴室。傅珣坐在客厅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浴室,明知道她不高兴他的隐瞒,但还是选择了不解释,但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瞒着她,只是想做的事还没做成,傅珣不想给清溪画大饼,以后却实现不了,这样只会让她加倍难受,所以,他宁愿不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洗完澡,一人躺在床上,一人躺在沙发上,卧室门跟平时一样开着,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半晌后,清溪打破安静,说道:“你是不是打算回傅家了?”傅珣的双手枕在脑下,见她猜到了,也没有继续隐瞒,笑着说道:“对。”听到自己怀疑的事被证实,清溪的心沉了沉,她不明白傅珣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声音干涩地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傅珣:“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更好的生活?清溪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无限往下坠,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是图你的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朱彩影响了,又或者是傅珣突然的改变,清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怪圈里,情绪变得有些悲观。话问出来,傅珣并没有否认,清溪心里一咯噔,转身想去客厅,跟傅珣面对面把话说清楚时,后背突然一热,她的腰被人从后面箍住了。“当然不是,你明明是图我这个人,图我的身子!”傅珣掀开清溪身上的薄被,贴着她躺下,对着她的耳朵暧昧地说道。灼热的气息喷进了耳朵里,痒痒的,清溪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远离他,但因为傅珣的到来,心里突然放松下来——即使他话里的意思极其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