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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材到摆盘都要讲究。“大哥,你的拿手菜都有什么?”“荷叶粉蒸rou,干炸响铃。”“哦,很传统的江南菜,我比较擅长北方菜,这样,咱哥俩把拿手菜都做出来,让大爷大娘和嫂子品尝,味道好的就留下。”赵宇换上工作服舒展筋骨,好久没有正经地做顿饭了,看小爷一刀一铲定江山。香酥酸甜的锅包rou,咸香微甜的南烧茄子,滑嫩香软的蛋羹,还有粒粒金黄的黄金蛋炒饭。向景一家都是南方人,北方菜根本没吃过,赵宇的菜不仅色香味俱全摆盘也极讲究精细,几人忙不迭去尝,一口接一口把几道菜吃得精光。“赵兄,看不出来你手艺这么好,这几道菜各具风味久吃不腻,我觉得都可以留下。”大爷也附和道:“是啊,可以南方菜北方菜交换着做。”“也行,菜单就定下来了,大娘嫂子,你们二位把客房的被褥收起来,四少爷会带新的回来。”“好。”第二日陈柏瑾带着秋歌和三个员外到了,赵宇凑到他身边打趣道:“长进了,知道请秋歌姐来。”“本少爷怕你想得慌,你们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哎呦,少爷好酸啊。”“哼,一天到晚拈花惹草。”“哪有?”“铁力,秋歌,不都是你招来的?”“铁力我承认,那没办法,以前的老相好,秋歌姐可不是,她是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陈柏瑾甩给赵宇一记眼刀子。赵宇笑嘻嘻地问道:“干嘛,你就没个相好的?”这小子的技术这么娴熟不可能自己摸出来的经验,没准在老家小情人一抓一大把。想到这赵宇不知怎的心里发赌,他不理陈柏瑾,转身和秋歌聊天去了。“姐,你想吃啥和弟弟说。”“姐想吃饺子,穿过来好几年,就在京城的时候吃过几次。”赵宇肚子咕噜噜响,“我也馋饺子了,酸菜馅的,天下第一。”秋歌和他击掌表示赞同,“可惜这没有酸菜,你会腌酸菜吗?”“我回去试试。”“秋歌姑娘,我们出发吧。”“哦好,小宇你去吗?”“我不去,后厨人手不够,我得留下做饭。”赵宇朝秋歌挤眉弄眼,“锅包rou。”“啊啊啊啊,我还要吃软炸里脊,蘸椒盐的。”“没问题。”“你会做那种土豆丝和胡萝卜丝混在面糊里,抓成任意一个形状的球扔进油锅炸,中间的芯儿焦焦软软,支棱的丝脆脆的。”“你这形容的够仔细的,不就炸土豆丝吗,不过这里没有胡萝卜。”“我要吃这个。”“OK。”“哇,这两字字母现在听起来竟然有种亲切感。”两人聊的没完没了,陈柏瑾清清嗓子,狠瞪赵宇一眼。赵宇心说小犊子跟谁俩呢。“姐别搭理他,有病。”秋歌一脸姨母笑,“我懂得,吃醋了嘛,小男朋友好粘人哦。”“啥男朋友,互帮互助罢了。”秋歌偷笑,明明两个老司机,在谈恋爱这事上这么迟钝。陈柏瑾招来春生和长富做向导,一行人向青石山出发。赵宇和向景也忙活起来了,昨个熬得鸡汤今天用上,做一道风味野菜,摘下野菜最鲜最嫩的部分,荤油烧热,爆香葱姜蒜,加入腊rou炒香再把野菜放进去快速翻炒,微微变色后加入少量高汤和调味料,汤汁收干一道自创的风味野菜就做好了。吸饱了rou汁的菜是最好吃的,赵宇邀请向景一起试吃,向景赞不绝口,“这道菜太好吃了,没想到这野菜还能有这样的风味。”“哈哈哈,向景大哥,稍后我把方子写下来送给你,这道菜就加进贵宾食谱里吧。”下午春生回来通传,贵宾们已经下山了,可以准备晚膳了。大娘和嫂子帮忙打下手,赵宇向景两个灶同时做菜,乒乒乓乓红红火火,再累都觉得高兴。菜上齐赵宇回房间换了身衣裳,秋歌看见他一脸坏笑,“小宇,坐姐旁边。”赵宇笑嘻嘻举着酒杯过去了,“姐,快尝尝炸土豆丝满不满意。”秋歌似有似无的靠在赵宇身上,声音都柔了,“你喂我吃一个。”赵宇奇怪秋歌姐咋的了,不过俩人熟,开开玩笑也没啥,桌上其他男人表情可谓异彩纷呈,听闻秋歌行事作风大胆,对男女之间的情爱更是毫不避讳,今日真是见识到了。“哇,真好吃,再喂我一块儿锅包rou。”秋歌几乎要挂在赵宇手臂上,和他撒娇像情人一般亲密。一顿饭吃完赵宇觉得自己的胳膊都麻了,秋歌姐看着挺瘦,分量真够足的。陈柏瑾一晚上没搭理赵宇,脸黑的都能滴油了。“哼,不知廉耻,当着众人的面和女人举止亲密。”“她就是靠在我身上,又没亲没摸,小爷怎么就不知廉耻了。”“怎么,你还想亲她摸她?”“啧,我就是打个比方,算了,跟你说不到一块去。”“跟秋歌能说到一块去是吧?”“不是,你今天什么毛病,本来挺开心的,找什么茬儿。”赵宇的态度激怒了吃醋智商不在线的陈柏瑾,他卡住赵宇的脖子警告道:“你是本少爷的人,本少爷玩腻了你才能找别人。”赵宇也火了,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他不甘示弱地拍开陈柏瑾的手,“小爷说过,小爷谁的人都不是,你别忘了咱俩的关系。”“咱俩什么关系?”“床伴的关系,只走肾不走心,小爷有绝对自由,你少管我。”陈柏瑾眼睛发红似是要爆发的野兽,他把赵宇扔到床上,解下腰带绑住了赵宇的双手,赵宇只恨自己的小身板太单薄,连挣扎都不行。第二日赵宇趴在床上动不了,菊花残满地伤他的笑容已泛黄。陈柏瑾给他端来一碗粥,赵宇瞪了他一眼把碗掀飞了,“滚,小爷不想看见你。”陈柏瑾不退反进,报臂看着他,“这是本少爷的房间,你睡的是本少爷的床榻。”“卧槽,小爷走,跟你沾上边小爷都觉得恶心。”他一动牵动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陈柏瑾一副等他服软的样子,赵宇咬咬牙,硬是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他扶着墙壁找空屋子,半路又被陈柏瑾扛回他的房间。“卧槽!”赵宇捂着屁股狼嚎,“你想疼死我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我自己来。”陈柏瑾拿着药瓶就是不给他,表情欠揍又嚣张,赵宇气得肝疼,这个瘪犊子,别想再近小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