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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话就来了。“喂。”江淮谦刚从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接通。周尧嚷嚷着:“下班没,来酒吧喝一杯?”江淮谦:“不了。”周尧:“为什么不?”他说:“我们也好久没聚了,你忍心拒绝我?”“……”江淮谦无言,面无表情说:“嗯。”周尧:“……?”他噎了噎,讪讪道:“你有事要忙?”“有。”江淮谦把杯子递给阮轻画,低声道:“喝点热水暖暖。”“哦。”阮轻画接过,“你打电话吧,别管我。”周尧听着两人对话,默了默说:“你不是和小师妹在一起,带她一起来呗。”江淮谦:“太冷了,她怕冷,下回。”周尧无言。“行吧。”他吐槽道:“你这恋爱谈的,怎么那么腻歪呢。”江淮谦冷冷笑了声:“嫉妒?”周尧:“鬼才嫉妒你。”他非常不爽说:“赵华景也在谈恋爱,你也有对象了,凭什么只有我没有?”他吹嘘道:“我周尧也不差吧,每天要感受你们这些人的恋爱酸臭味。”江淮谦:“……”他沉默了会,语气平静道:“你可能对自己认知不够深。”话音落下没多久,电话被挂断。阮轻画听完两人对话,忍俊不禁:“你干嘛这样说周尧?”江淮谦把手机搁在一侧,侧头看她:“哪样说?”阮轻画看他真不反省模样,低声道:“周尧真的不差,长得挺帅的还有钱,虽然不是很稳重,但他这种会玩乐的男人也有不少女人喜欢。”江淮谦顿了顿,逼近看她,不紧不慢问:“你也喜欢?”阮轻画:“……?”第五十章(“我不好看?”【双更合一...)阮轻画眨眨眼看着他,真心觉得自己冤枉。她就那么随口一说,哪看出来喜欢周尧了?她睨了江淮谦一眼,盯着他问:“你怎么那么……”“什么?”江淮谦敛目,捏了捏她脸颊。阮轻画把他的手拍开,忍笑道:“连周尧的醋也吃吗?”江淮谦:“……”他垂眼看着她,缄默了片刻问:“好笑?”“……”阮轻画一怂,立马闭上了嘴。江淮谦觑她,“没吃醋。”只是听着不那么舒服。阮轻画笑,也知道他在跟自己开玩笑。她轻拍了拍他后背,笑盈盈说:“好,那我们去吧。”江淮谦侧头看她,看了眼时间:“真想去?”阮轻画想了想,时间也确实不那么早了。“那明天去?”江淮谦:“行,我跟他说一声。”“顺便叫上周盼吧,周末了她放假了吧,我好久没见她了。”阮轻画还挺想念这个叽叽喳喳meimei的。江淮谦一一应着。定好后,阮轻画趴在沙发上休息。她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人,催促道:“你不用在这陪我,你有事就去忙吧。”江淮谦:“真不用?”“嗯。”阮轻画笑:“我应该不算是你的客人吧?”江淮谦笑了下,知道她话里意外。他确实还有事要忙,阮轻画既然这么说了,江淮谦也就进了书房。阮轻画也不觉得无聊,她窝在沙发上玩了会手机,进浴室洗漱。洗漱完,江淮谦还没忙完。她蹑手蹑脚地往书房走,刚到门口,就被他给发现了。两人对视一眼,阮轻画笑问:“要不要喝水?”江淮谦:“好。”阮轻画眼睛晶亮,兴致勃勃地给他倒水。刚把杯子放下,她就被人拉住。猝不及防,阮轻画坐在了他身上。她一愣,错愕看着江淮谦:“你忙完了?”这个姿势,过分暧昧亲昵。阮轻画还稍微有点不适应,两人虽周末黏在一起,但江淮谦对她,最多也就是亲一亲。偶尔过了……手会不□□分,但也没这样过。阮轻画不太自然地挪了挪,江淮谦压着眸子里的笑,捏了捏她手指:“洗澡了?”阮轻画“嗯”了声。刚说完,江淮谦忽地低头,在她脖颈处嗅了嗅。男人起伏的呼吸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阮轻画觉得脖子那一处很痒很痒。她紧张地抿了下唇,身子也跟着紧绷着。江淮谦唇角上扬着,感受着她僵硬的身体。“刚刚在外面做什么?”阮轻画的思绪全飘到了他温热的气息上,猝不及防听到这么一句,还愣了下:“啊?”江淮谦笑,抬起头亲了下她唇角:“啊什么?”阮轻画眨眨眼,看他近在咫尺的英隽面容,“没什么。”她看的有点走神,忍不住伸手去戳了戳他脸颊。她发现,江淮谦的皮肤比她想象的要好很多,没有什么毛孔,人也比较白,他没有黑黝黝的那种感觉,看上去很舒服很干净,五官又精致,眉眼长得特别好。“你会用护肤品吗?”阮轻画灵魂发问。江淮谦:“……”他任由她戳着玩着,低头看她:“不会。”阮轻画“哦”了声,研究了一会:“那你皮肤为什么那么好?”江淮谦扬扬眉,思忖了会说:“天生的?”“……”阮轻画睨他一眼,有点儿生气:“你这话是想嫉妒死皮肤不好的人吗?”江淮谦:“没有这个意思。”他伸手,提了提她身子,让她坐的更舒服点。阮轻画微僵,整个人斜坐在他身上,手不由自主地勾住了他脖颈。两人对视了会,不约地朝对方靠近。江淮谦低头,含住她的唇亲吻着,吮着她柔软的唇,轻嘬着。阮轻画主动启唇,任由他闯入。……书房里温情一片,温度也逐渐升高。房内光线明亮,白炽灯照着,还有点晃眼。阮轻画紧闭着双眸,眼睫又长又翘,感受着江淮谦带给自己的特殊体验。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将人放开。两人目光对视,漂亮的瞳仁里,只有对方。许久后,江淮谦碰了碰她的唇,嗓音低哑道:“刚刚在外面做了什么?”阮轻画耳朵微微发烫,唇也有些麻。她轻眨了下眼,柔声道:“没做什么,就玩了会手机。”她被江淮谦看着,脸颊开始发热。“你呢,你忙完了吗?”江淮谦搭在她腰侧的手臂渐渐收紧,淡声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