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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姑娘怎么一点都不害羞呢?就这样,就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地把姑爷的衣裳扒了。白晨没有理会春梅的惊讶,而是被伊崇轩身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痕吸引了目光。他的上半身,横七坚八全是刀伤,箭伤,几乎就没有一片好rou,单从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来看,整个身体也就只有脸是光滑的。疤上再结疤,丛丛叠叠的,就算自认为已经心硬如铁的白晨见了,都不免生出些许心疼来。一边都春梅看见时,更是哽咽出了声,“姑娘,姑爷他……”“打仗的将军都这样,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咱们大丰国的和平来的不容易。”白晨控制着身体里快冒出来的心痛与痴恋情绪,再吩咐春梅准备银针。如果他不是气运冲天,多半早就洗白了。或许,冥冥之中,好像有谁在保护着他。白晨心中猜测,也许并不是他的穿越技术有多高,而是背后好像有一个大能在cao纵着他进行穿越。也就是说,他的气运全都是某大能给的。但就算他气运冲天,在惨烈的战场上撕杀时,受伤依然是在所难免的。在为他扎针的同时,白晨的精神力对他的身体进行了查探。探查以后发现,他的旧伤没有恢复的真不少,最为严重的就是头部的血块。那血块已经形成了硬节,没那么容易消除,只能扎针缓解。如果是现代医学,做个手术就可以解决了,但古代接受不了开颅手术。其实,就算是在医疗条件很差的情况下,白晨也有实力对伊崇轩进行开颅手术。但这种事,就只能想想而已。某些实力,是不能随便暴露出来的,只要是位面中没有出现的技能,玩家都不能随便使出来。只一会儿功夫,白晨就在伊崇轩的头上,身上扎了许多银针。在扎针的同时,还对春梅讲解一些要领,她是一个聪明的姑娘,一点就通,让白晨蛮惊喜的。等伊崇轩醒过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当他缓缓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而且还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亵裤,头上,身上扎满了银针。但整个身体却前所未有的舒服。此时,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正如老僧入定般闭着眼睛,盘腿坐在他的身边的软垫上。此女子是谁,他当然清楚,那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小时候的爱哭鬼,长得也不好看,但长大之后却很好看,而且好像还不拘言笑。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自己在她面前,都有点想当小弟的感觉。“那,那个!咳咳咳!”伊崇轩盯着白晨看了很久之后发出了声音。白晨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但没有说话,而是再次对他的身体状况进行扫描。“没想到娘子还是个女大夫。”伊崇轩脸蛋有点泛红,总觉得白晨在瞧他的身体,怪难为情的。发现他的羞涩之后,白晨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然后才开始一根一根地扒针。面无表情,铁面无私,很专业的样子。“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对于委托者的男票,白晨不想太殷勤,万一人家吃醋肿么办?哎!某些关系,处理起来有点尬,比如委托者的男票向被委托者表达爱意的时候。你不能太冷淡,也不能太热情。“对,对了,我是怎么,怎么到这里来的?”伊崇轩小小尴尬了一下,又明知故问道。觉得自家娘子好冷哦!“你从树上掉下来,然后又晕了过去,你记得吗?”白晨手上没停,继续拔针。“啊!树上掉下来的。”伊崇轩故作惊讶,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补充道:“我,我是第一次来。”但话音刚落,他又想起上一次进了她书房的事,又赶紧补充道:“应该是第二次来,那棵树太滑了,不小心,不小心摔下来了。”撒起谎来,完全没有技术含量。“哦!”白晨依然面无表情。不知是第n次了,算了,懒得拆穿他。“你身上的伤,每逢天冷,下雨,刮风,都会隐隐作痛,容易引起内风湿,得治。你脑袋里也有化不开的血块,得扎针控制,不然头痛会越来越严重的。”白晨扒下最后一根针,再用开水烫过得毛巾擦了擦因为取针而流出来的血珠子,把他的病情分析得相当专业。“你好厉害!”伊崇轩大为震惊,“完全说到点子上了,怎么比太医还说得准?”太医也说,他的脑袋里可能有血块,而且也帮着扎过针,但完全没有白晨扎得那么有效。那是因为,她知道血块的具体位置,但太医不知道,当然扎起来效果不一样。此时的他感觉不到一点头痛,身体也感觉非常舒服,证明她的医术很过硬。“谢谢你了。”伊崇轩非常感激地说道。“不用谢,医者父母心。”伊崇轩:...怎么不说点小女儿家的软绵绵的情话啊!比如说,宇寻哥哥,能为你减轻疼痛真是太开心了,么么哒!宇寻哥哥,你是我未来的夫君嘛,哪还用谢不谢的,你好我也好嘛!但要从林家姑娘嘴里听到一丁点小女儿的情话,怕是一种奢望了。瞧她一板一眼,冰冷冷的样子,今后的驯妻之路还长着呢!白晨不知,此时的伊崇轩已经想了几套方案,要把她训练成温柔小娇妻呢!伊崇轩心情很不错,见针已经跋完了,就准备起身了,但却被白晨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指按住了胸口,“别动,先调息。”“嗯!”伊崇轩被白晨按得闷哼一声,一阵酥麻感从胸口传来,让他好像被电击了一般,抖了一下。第732章侯门嫡女的白月光-神清气爽瞧着那双按着自己胸口的小手,伊崇轩吞了几口口水,眼里已经泛起了水光。白晨一时莫名其妙,再次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色字。简直是太崩战神人设了。但低头瞧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按在了某男胸口的红果果上。白晨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再面不改色地拿起旁边脱下来的衣裳扔在伊崇轩的身上,盖住了疤痕累累的身体。伊崇轩一时有点闷闷的。她怎么会一点都不害羞呢?自己的身体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一坨猪rou似的。难道她对自己一点都没有男女之情吗?伊崇轩已经可以肯定,自己对她已经有感觉了,但自家娘子好像对他还没有感觉。那是不是预示着自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呀!以后自己还得多多在她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