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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为我担心。我皮糙rou厚什么都不怕,您好好照顾舅舅和两个表弟才是正经。表妹聪慧,舅舅踏实,表弟们也上进,再有咱们的支持,葛家一定会更上一层。”“嗯!”郭氏知道最近葛薇与荣安走得近,葛薇虽很多事不肯说,但女儿总归是亲生,真话假话,可有隐瞒,她大都有所判定。所以最近荣安的努力,她基本有数。而女儿此刻未回却是去了大周最高学府掌门人家里,已经让她激动不已了。这样的圈子只要能踏进去,那种隐性助力,不管是对葛家声誉,女儿姻缘或是丈夫前程,均是大有裨益的。荣安功劳,她如何不知?“你娘身子不好,好多事帮不上你。你需要什么,只管来找舅母。不管是吃喝用度方面还是银子人手上,只要舅母能做到,一定不会推辞。”郭氏的保证和信任让荣安又心安不少。舅舅那里,不一定能理会自己各种“良言”,但舅母的枕头风便未必了……荣安还去了趟亲娘那儿。葛氏最近身子好了不少,这两天已经能做些针线活了。给她看诊的大夫是虞博鸿亲自安排的,用的药也是两位大夫议定后给出的最好方子。荣安进屋时,葛氏正半躺榻上,抱著书本晒太阳,落日给她周身镀上了金,给她面颜晕上了粉,全是岁月静好的模样。荣安满足一笑,为了将这安定长久守住,她必须好好努力啊。“又乱花钱,娘不能喝茶。”葛氏一见女儿便起了身。“娘,这茶叶不是给您的。这茶叶给爹。您代我给他。”“既是你孝敬的,自当你自己给去。”“您代我转交吧。我今日太累,一会儿回去就睡了。”荣安拉着葛氏手笑:“爹每日奔波够辛苦了。我又不是三岁,用不着他天天去瞧。有那时间,您还不如给他多泡几杯茶呢!这个毛尖我尝了尝,味道浓香,他应该会喜欢的。”“你送的,你爹哪会不喜欢。”“还有,娘,我有钱。银子方面的事,都不算事。”“你大了,还有几个月就及笄了。你的银子得要攒着。你总要嫁人的。不能乱花。你嫁人的私房越多,将来你的底气也就越大。娘私藏的那些底子,自然都是你的。将军府那里,咱们却不能抱太多指望,你爹虽暗里能给你贴补,但……”“娘,您想的太远了。您也说我大了,我会自个儿上进的。您的银子都藏着,我不要!您只管等着我的孝敬……”“既然说到你的年纪……”葛氏刚要开口,荣安便知她要提婚事,赶紧扶着头喊头晕,撒腿就跑。“臭丫头!”……葛薇回家不久就来了荣安屋里,进屋时,荣安正将她今日得的金铺了满桌,乐乐呵呵在清点……“来了?”荣安头都没抬一下,心下却很高兴。她知道,葛薇回家后的第一时间便被老爷子和舅舅各自叫去问话了。大伙儿都很关心她的今日,其中意味,荣安如何不喜。“啧啧,瞧你那财迷样!”葛薇累极,直接躺倒在了摇椅里。“你收获也不小吧?”“我就得了几样见面礼,哪能和你这些比。”“来日方长。”“对了,我得了邀请,明日要去参加诗会,你说我要去吗?”“当然要去!只要你喜欢的,你觉得对家族好的,自然都要去!”“那你呢?最近还打算出门吗?”“出啊!从明日开始,我只要有时间,都会出门。”尤其是有荣华的地儿。回来一会儿的功夫,门房便已经送来三张邀她的帖子了。她可是几天之内,得了皇后娘娘两次赏,两次赞的人!荣安招呼葛薇坐了。“快给我说说,我离开后如何了?”“你前脚刚走,皇后便也离开了。想来她也烦躁,原本是高兴事,哪知一直不消停。尤其廖静那事,被这么一闹,分明是给颜家蒙羞,不给她面子。弄得似乎还是颜家之过。所以皇后离开时,脸黑得厉害。廖老夫人战战兢兢,亲自去送的皇后……”“廖文慈呢?”“她似乎忙着。我都没见到她。”“那荣华……”“她也忙,一会儿在这儿,一会儿去那儿的,坐立难安,好像还是在纠结廖静那事。后来茶会开始,她虽参与了,可分明魂不守舍。就是太子到场了,她也没有什么发挥。”“她没吟诗写词?”荣安知道荣华每每这种场合都不会忘了表现她的文雅高贵。她和廖文慈一样,打心底里其实是看不上虞家和爹的。她最怕别人因她是武夫之后而觉得她粗俗,所以但凡千金们齐聚必须有所表现时她都会用最文绉绉的方式。荣安记得中午廖静提过一嘴,今日由于是皇后相看,所以荣华为了出风头,提前就写了几首诗词打算卖弄文采的。“没有。皇后显然是没相中她。太子身边又一直聚着人,我瞧见她两次,都是心事重重的。不过……直到后来我们散了,她都还没走。还有廖文慈,我离开时也没见人影。”“哦?”她们是去查廖静落水之事了吗?好像有哪里不对?……第78章我要的出路荣安撑头思考时,葛薇却是盯住了她金光灿灿的桌面。“你这些能给我挑一样走吗?都太好看了。”“行啊。你挑吧。但你得帮我一个忙。”“那我不要了。”葛薇想到上次也是这般,结果不知不觉就成了她计划的重要一环。当时无畏,可后来想想又有些后怕。“怂!”荣安斜她一眼。“这次很简单。”“说。”“这些金器,除了因为我身份,那些长辈不得不给的,其他都或是我激将,或是我暗逼,又或是那场赌局赢来的,我自然觉得问心无愧,但我娘在意我名声,知道我这般挣银子,一定会难过的。将来也就罢了,可此刻她病还没好,我不能让她担心。所以如若她跟你问到银子,你得帮我掩护掩护。”葛家其他人顾及娘的病,肯定不会多言今日她被欺负,被迫比试,被“泼脏水”之事,但她突然有钱,四处散钱,娘早晚会生疑,多半会找葛薇去问……“你要我怎么说?”原来是这事。“我会做绒花的事肯定很快就传开了,你便说,有贵女家里的产业里正是做饰物的,瞧我绒花做的好,便许我一份利,让我参与到了其中。既是帮她们忙,也是为了借我被皇后娘娘赞过的名头来盈利。”“这简单啊。你娘在庄上多年,对贵女圈子也不熟悉,想来也不会多问。可将来怕就不好应付了……”“笨!等我娘病好了,我可以从铺子里‘撤’出来啊。”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