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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栽赃你有徇私舞弊受hui之嫌对不对?“对不住。本王银子不够。”“……”这货……不要脸面吗?堂堂王爷,说自己没钱?“是本王大意了。本王刚大婚完,身上原本是有三千两礼金银子的。不过今日午后,本王才为淮河水患捐了整整一千两银子。刚刚只顾着与罗掌柜争旺铺,忘了捐款这事,还请罗掌柜见谅。”朱永泰彬彬有礼,罗爷有如吃了屎。围观群众却赞不绝口!好泰王!好心善的泰王!难怪颇得重用,将大婚礼金都捐掉了三分之一。一千两呢!大气!荣安一听,深深行礼,高声赞到:“泰王宅心仁厚,叫人钦佩!”有虞荣安这么一带头,不少人都冲泰王抱拳跟着赞:“泰王宅心仁厚,叫人钦佩!”这声音都不用借口通传,直扬到了马车里。廖老夫人胸口疼起来了。特么,好想骂人!预谋!分明预谋!对方明显早猜到自己这方不但不会发怵,还会抬价,所以早有预谋。朱永泰早为他的“一掷千金”找好了来路,也做好了收获名声的准备。如此这般,铺子归属不重要,但今日泰王的高大形象是真竖立起来了!枉她还思量借这事将泰王打下去。显然,适得其反了!这真的是……偷鸡不成蚀个米仓不成?人群里的罗爷同样只想吐口血。朱永泰是王爷,他站出来抬价时,自己从来就没想过他会没银。这会儿他抽身,自己完全就成了傻瓜!罗爷自然不依。对方连两千两银子都未必有,他再捧出三千两,这笑话足够叫人笑上个三天三夜……“泰王缺银还与在下争铺子,分明有抬价之嫌。既如此,在下自然也不能出这三千两。”罗爷咬牙。“在下最多只能出到二千一百两。”瞬间,这罗爷收获了大量的嘘声和啐声。明知泰王只有两千两银,他故意出个两千一,他怎么就那么恶心?难怪将军府要与廖家闹翻,这一看就是膈应死人的家族啊!亏得刚刚泰王还向他接连道歉了两次,真真不要脸。泰王的形象已经树立起来,此刻一见他一脸为难模样,下一瞬,人群里便出现了一种声音。“在下身上有二百两,泰王若有需要,在下可以先给泰王应急。”“在下有五百两。”“泰王若不嫌弃,这一千两由在下先垫上,等泰王方便时再还便可……”“……”当然,其中的第一个表态来自荣安安排的人。但之后,却是来自真正的民众。不争馒头争口气。廖家人可恶,泰王的颜面要紧,总不能让堂堂王爷在银钱上犯难吧?他们有能力的,自可帮着撑一把。再说了,王爷借钱,还能不还?不但没有后顾之忧,说不定还能结个善缘……此外,还有当铺和钱庄来发声,都说愿意借钱给泰王,助泰王一臂之力拿下铺子。他们心思更简单,这么好机会的一波推广,刚好可以蹭个光……荣安笑问罗爷:“这会儿泰王有银子了,您怎么说?你若是再执意咬着两千一百两,这铺子便归属泰王了。这么多人,您自己和廖家丢人现眼也就罢了,可千万别连累了太子殿下。”罗爷气歪了嘴。廖家婆子也来传了话,让赶紧以三千两了结这事。否则再闹下去,三千两是绝对拿不下这铺子了。而朱永泰有了充足的理由,支持和声援,不但再没法拖他下水,一味纠缠反而更助长他的民声……就这样,罗爷三千两,成交了这个铺子。“很遗憾。没能帮上虞小姐忙。”朱永泰抱歉抱拳。“是啊。”荣安露出失望模样。“所以,事情既然未成,将军府便不欠泰王殿下人情哦。”这一点,可必须当众说清楚。否则又得被人造谣。“自然,自然。”朱永泰则向在场众百姓连连行礼,谢他们发声,也谢他们的信任。那一派正直谦和气度,谁看都觉得是个真君子。荣安让阿生带着自己的房契私鉴等物去与罗爷办手续,接着却当场宣布:她为泰王殿下的善心打动,所以代表将军府,将三千两购铺银里的一千两也捐于淮河水患。众目睽睽下,她抽出了一千两银票让人即刻送去官府。“这铺子的市场价约是一千两。虽说近日虞家账面不宽裕,但我虞家从来不是贪得无厌的家族。今日这卖铺之银既然多得,那虞家也不打算占这个便宜。所以另外多出的一千两,我打算全买米面rou。我代表将军府在此宣布,三日后,便是我爹收义子之日。图个喜庆,届时我将军府门前将会大派粮rou,将这一千两银子的善物派发给有需要之人。届时前往,每人可领米面rou各一斤,派完为止,各位请早。”只几句话的功夫,虞荣安就将三千两给消化了。三分之一入了朝廷,三分之一给了百姓,反正将军府只按着市场价拿了一个“本钱”。谁再有意见也没法放一个屁!谁要想再拿这事说事,不说朝廷那里,就是百姓的唾沫都能将他们给淹死!瞧见没?就是早先直跺脚的隔壁两个掌柜,也都在冲着荣安直抱拳,赞赞赞,将她和将军府夸上了天。面对重利也能坚守底线,并胸怀天下,果然不愧是将军府后人,将军最看重之人。就这胸襟,天下便无几人能得啊!还有泰王也是,都是好样的!朱永泰眼里放光,被夸得飘飘然,几乎度过了这辈子最美妙的一段时光……而另一边,姗姗来迟的朱永昊愣是没敢露面。他倒是想挤进人群,可去做什么?丢人现眼吗?然即便他未出现,还是听到了许多人的窃窃私语。“花了三千两买铺子的傻瓜”、“为难虞家小姐和泰王”、“霸道逼着廖家做冤大头”……这些言辞,已经与他的名字挂上了钩。“老子……你麻了个蛋!”他什么都没做好吗?摊上了廖家人,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尤其虞荣华!特么的,倒霉娘们儿!死瘟神!什么事只要与她沾染上关系,准没好事!当年真是疯了才会信她是凤格!朱永昊气不过,还去到了廖家马车前一番呵斥。老太太何尝不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再被太子这一顿教训,她更难受了。于是再一次的,她将火发泄到了廖文慈身上……这事牵扯到了两位皇子,又涉及到了将军府和捐款之事,哪里还能藏得住?所以皇帝几乎是当日就知晓了。而捐款之事第二日朝上又被拿出来说了,更是令得朝堂内外都无人不知这事。无辜太子憋恨,皇帝还借题发挥,在朝堂上对他一番呵斥,让少做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