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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今日听说她也来了,他一开始还松了口气,暗道她病总算好了。哪知他见到的是这样的她,他又开始难过起来。而刚刚听到虞荣安和陶云的交流后,他就走不动路了。他对朱永霖愤怒,为她难过,也有一丝小小的庆幸。在与她对视时,他确定,他的心跳快了。所以,他想试试。颜飞卿的眼泪稀里哗啦,直直盯着他,说不出一句话。荣安两人笑着退了几步……“我就知道,这郝岩几次冷面拒绝说亲的必有缘故。”陶云早就听说了那事。若不想娶亲,七夕宫宴那般努力做什么?难道不知前几名都有可能被皇上赐婚吗?“所以我才让你不管如何,一定要劝说飞卿参与围场之行啊!”荣安也笑。因为郝岩不会参加一般宴席,但狩猎这样的事定不会错过。只有在这里,才能让他们再次见面。也只有在这样的地方,郝岩才能大放光彩,既能吸引颜飞卿视线,也更方便说话甚至是求姻缘。万事俱备了,只欠一场大戏。只等水到渠成,一举多得。荣安和陶云等在了附近。半刻钟后,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大戏到了。所有人都瞧向了湖面。层层叠叠满是荷景的湖面上,有人没能掌控好小舟方向,使得船头卡在了荷叶间。随后,便发现荷叶深处有船。于是,他们便想法子将船往深处走了走。就这样,有一不起眼的小舟被人发现在一片尤其隐蔽且茂盛的荷花群中。有荷叶遮挡,看得不够清晰,却似乎船上有人。有人躺着。难道有人醉倒在了船上?似乎还不止一人。不对!若是醉酒,哪会有本事将船开进了这荷塘深处?这地方犄角旮旯,倒似见不得人才会将船停来。拿了船桨一扒拉,隐约可见荷叶下,有光脚露出。几声叫唤,那船上人却不曾动弹。不好,难道出了人命?发现小船的几个男宾立马慌张,招呼起了附近的游湖船只和岸上巡守人员。附近船只见状纷纷靠来。长宁的船离得近,几下就到了地方。她船桨一拍出去,同船原本张望的两个姑娘已是尖叫声起。她们也透过被长宁这一拍按下的荷叶瞧见了赤足,还瞧见了赤着的小腿,且不止一双。一时间,尖叫更大了些。她们的第一反应也是有人死在了此地。于是她们尖叫中还带了些凄厉。长宁胆大,二话不说,抓了自己小舟机子上的茶杯就冲那处砸了去。“咚”的一声闷响,那杯子明显是砸中了对面船上躺着的人。她又将机子上的茶壶和另两只杯子也砸了去。当然,她没忘加了些内力上去。这要砸到了,不皮开rou绽也得留下个包!隔壁聚来的几条船上人一下会意,猜到长宁郡主是要看看那船上人究竟死活,于是立马跟着长宁也将顺手之物砸了过去。咚咚咚,接连的闷响后,一直紧盯的长宁发现,其中一双赤足猛地一收,想来是被阵阵尖叫和接二连三到来的疼痛给“唤醒”了……长宁强忍笑意,猛地将桨装作不经意间对着那第一条发现状况的船只一顶,那船顿时又往前窜出去了半尺多。她又将桨往前方一抡,打蔫了一片荷叶,并将荷叶给死死按进了水面。如此,哪怕他们坐在自己船上,视野也一下开阔了许多。接着便只闻那条被推出去的男宾船上发出了几声惊呼和几句骂人脏话。显然,他们将对面古怪船只上的状况给看了个清楚。其中一位许姓公子倒是很够风度。他赶紧转身就张开双臂,拦住了长宁她们船只。“郡主……和诸位姑娘还请速离……”可他顺眼一瞧,哪里还离得开,被几个姑娘的尖叫一引,身后已是好几条小舟围来,还有更多船只正聚来。而长宁她们的船,刚好已被堵在了中间。“还请诸位姑娘们赶紧转个身,别看这边。”“是死了人吗?”长宁一脸忧心。“不……不是。不是死人。郡主和姑娘还请转身。”“不是死人有什么可怕的?”一听没有死人,刚惊恐的姑娘们也都放下了掩面的手。长宁也舒了口气:“而且,怎么就只姑娘们不能看?怎么你们男子就能看吗?还有,这位公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长宁一连发了几个问,那许公子的脸更是如烧了起来,一时间,口齿也愈加不灵活。“非礼勿视!在下只是担心污了姑娘们的眼。姑娘们听在下一句劝,赶紧转身才是。”许公子说话之间,长宁的船桨又是一抡……“咦,这是什么?”她的桨一扒拉,便将原本落在了对面船只附近荷叶上的一片黑漆漆之物给高高举起。举起后有光线一照,看得就清楚了。只要眼不瞎的,都能看出她船桨提起来的,那是一件衣裳——男人的衣裳……再配合刚刚瞧见的光脚,许公子所言,这下连长宁船上姑娘们也都明白,刚刚“非礼勿视”和“污了眼”是何意。长宁终于闭了嘴,而她身后的姑娘们则在反应过来后,尖叫伴着捂脸、捂眼、转身,跺脚等动作齐来……后边离得近的些的小舟,大概听了个七八成,明白是有人在这处行不齿被发现了。可离得远些的小舟,好奇心就重了。尤其见前边人都支支吾吾,遮遮掩掩,难以言道,后边人便越发想弄明白。今日前来的,有一半公子是会些武的,有人实在按捺不住好奇,提气船头一踩,便跃身往前,并在各舟之间借力,一个个正往前来……越来越多人都已知晓,有荒唐之人竟公然做了那事。一时间,怒骂之声不绝。也不知是谁人如此不要脸,如此狗胆包天,如此下作难以言说!……然而此刻,长宁一脸嫌弃,却是将她桨头的衣裳往一边一挑,远远甩了出去。那件衣裳便那么“飞”走了。衣裳落在了远处荷叶上。有人见衣裳似乎刺绣不凡,心生好奇,正划船过去拿衣裳。而这边长宁却又戳起了对面的一件衣裳。“奇怪,怎么都是男人的衣裳?”她声音不小,而这个疑问,更如一个炮仗般炸在了众人耳边。看见了,又一件!确实也是男人衣裳!乖乖!想到了啥?荷花深处在行不齿,却只有男人衣裳?是不是那种可能?妈呀!好震撼!再纷纷看向那面红耳赤,正让长宁噤声的许公子,还有谁不明白?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