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书迷正在阅读:现代丹师的古代游、在反派家里种田[星际]、虫族进化缺陷、遇见魔修,鬼都哭了 [无限]、来自三十八线的纸片恋人[快穿]、当修真界集体魂穿娱乐圈、虫族夫婿不好当、【冰九】焰魂、见鬼鲜花店、两攻相遇[娱乐圈]
,脑中一片空白,扑通跪倒在地。语言是贫瘠的,但身体的臣服却能清晰地表达。面前的书桌实在太高,我须将脖颈仰得将近折断才能看到他嘲弄的神情,大概是觉得我身为皇子,也忒没骨气了。我说了很多,前言不搭后语,大概意思是君主有失王道,诛妻杀臣,臣子为何还要遵守臣纲?我不怪他,因为若他没有这么做,或许不久后也会被因为种种原因被先帝诛杀。不知我的反应他是否满意,他最终没有杀我,还令太傅来教我识字。他在属下大臣面前总威仪严肃,寡言鲜语,在我面前却恶劣刻薄。有一回随手choucha我的功课,看到我歪歪斜斜的字迹,嫌弃地皱了皱眉,说堂堂国君连字都写不好,简直是笑话。说罢随手扔了出去,看都不看我便走了。好像全然忘记他就是看中我不识字才拉我当皇帝的。我没什么自尊,挨了训也默不作声地捡回来,只是此后更少睡眠,更多念书写字罢了,可他也没再过问了。我十七岁时,立后之事已拖了两年,众大臣频频上书,他只好将他亲族的两名女儿塞给我作妃子,但我一来受先帝影响,很难对娇艳美丽的女子产生欲念,二来我若有了儿子,他更可放心地杀我了,那怎么行?便头次违抗了他的命令。这种事男人不配合是不行的,辗转惊动了他。翌日夜里他笑盈盈地将我堵在寝宫,极其和善地问我为何不从?我知道他没安好心,恳求道:仲父,朕不能人事。他听后挑眉笑笑,那温和的笑容背后却透着冷锐如刀锋般的寒光,说是么?见我要开口,又叮嘱道莫要撒谎。那几年我已拔高许多,但他身材实在过于高挑,站在我面前便如山一般压下,让我感受到沉沉重压。我瞄了眼他手里的戒尺,以为他要像太傅那样打我手心,虽然会痛,但想到能触碰到他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心里便横生出几分旖旎之念,说不上什么滋味。我紧张地道了声是。他却没有打我手心,而是好整以暇地在我的龙床边沿坐下,令我自己脱下亵裤,跪在他脚边,将呆若木鸡的我按在膝上,毫不留情地打了我二十戒尺。我思维已极为混乱,只知我赤裸的下/身正隔着薄薄的布料挨着他的大腿,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紧实的肌rou,甚至能嗅到他发稍若有若无的香气……我自小在宫中yin乱之事见过不少,对那些事极其厌恶,可触碰到他却很难不想入非非。我害怕会起反应,剧烈地挣扎,但压在背脊的手臂却如钢铁般无法撼动。戒尺宽一寸,六分厚,砸在屁股上,臀rou发颤抖动,挨了好几下钝痛才迟迟地传上,想来我的后臀已是红痕交错,鲜艳刺目。被如此惩罚,我却感到腿间的硬物渐渐抬头,顶到他膝盖,他定也感觉到了,仅用三根手指提着我的后领,便将我拎到冰冷的地上,我不知所措地伸手遮挡,却听他声音骤冷:“手拿开。”我虽爱慕他,却更怕他。只得认命地将手挪开,还将双膝分开让他看得更加清楚。感到自头顶笼下的灼热视线,我羞愧地垂首不敢看他的神情,在死一般的沉寂中,他漫不经心地以戒尺拨弄着那根东西,轻轻拍打茎身,被他随意亵玩,那硬物便越发挺立,甚至有晶莹的液体自孔眼渗出。他嗤笑道:“不能人事?”我不知该作何解释,紧攥着拳,即羞耻又畏惧,深深憎恶这不受掌控的欲/望。他又让我到榻上来,背对着他跪在温软的床榻上,微凉的指尖描摹着刚被惩罚过红肿发烫的红痕,有些疼,又有些痒,我有些怔愣,便感到那灵活的手指移至xue/口慢条斯理地揉弄着那圈软rou,身后听到他嘲讽地冷笑:“今夜便帮陛下治治这病。”他以两指插入我口中搅动,沾了些唾液刺入后/xue,挤按着肠壁内侧,我的下/身便渗出更多yin液,他看到后冷笑着抽出手指,换作自己guntang粗壮的阳/具。刚进入身体的那刻我痛得眼前发花,但渐渐却被欲/望征服,压抑地低喘。这晚发生的一切都像做梦似的,我觉得我的意识早已脱离身体,飘至云端,恍恍惚惚看到自己的嘴唇在动,哀求他不要这样。看起来好似很痛苦,但胯下却翘起几乎贴到肚皮,我本能地想用手安抚那里。他见了便拾起手边的戒尺在我后臀狠狠抽了一下,冷声道手背到身后。我顿时清醒,不敢违背他的话。他让我乖乖夹紧,在我体内来回抽/插。他腰力极好,不知顶到哪处,酥麻的快感自尾椎传上,我顿时浑身瘫软,险些没能跪住。他似乎觉得我这反应很有趣,越发顶弄碾钻那处,没多久,我便浑身绷紧,大口喘息,竟被他生生插射。他将阳/具抽出,我以为结束了,他却将我翻过来,重新顶入再一轮抽/插,我不住地喘息,看到他冰冷深邃的眼睛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掌控着我的欲/望,无半分怜悯,顿觉意乱情迷,兴奋地连脚趾都蜷紧,这回泄得更快。那夜我已忘记xiele多少回,只记得他将我翻来覆去地cao弄,直到最后已射不出东西,只流出稀薄浅黄的液体,他才冷笑着将精/液射到我的体内,而后看都不看我便离开了,似乎嫌弃至极。这件事后他心情好时偶尔会来玩弄我,有时会让我自己坐上去伺候他,有时会把我绑起来cao弄,非把我逼得双目迷离开口求饶才罢休,大概是享受肆意亵玩皇帝的感觉。我惯来厌恶不受控制的情/欲,但将欲/望掌控到他手里时,却觉得没那么肮脏了。他没再逼迫我子嗣之事,为稳固朝政,陆续又往我后宫里塞了几个人,却又不许我见她们。后来我懂的事多了,能活动的范围也渐渐扩大,他又让我批阅奏折,而后他会检查一遍,若是让他不满意便会受罚。凡是他想让我做的事,我都会用心做,只希望他能高兴。同时这些年连年丰收,我外公封地已兵强马壮,派遣了安插在皇城内的宫女传信于我。我提笔欲回,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对这江山并没兴趣,至于想要的……我脑中幻想着那张俊朗冷漠的脸,最后只回道先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