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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兄弟,下次有这种事,还来找我啊!”“下辈子都不会有这种事了。”白玉陵冷笑一声,跳窗离开。苗无忧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与白玉陵相识,大概也有两百多个年头了。一百年前,他还是个满怀雄心壮志的大好青年,带着一身拉垮的修为在各处横冲直撞,一个不小心就犯在了白玉陵的手里。那时候正道和魔族的关系僵硬得很,苗无忧都做好了喊全苗家吃席的准备了,白玉陵却只是看了一眼,就把他放了。他说自己日后会对他有用。然后苗无忧就糊里糊涂地跟他结交,糊里糊涂地从他那里学来了天命之术,糊里糊涂地当上了这个苗家的大祭司,然后才惊觉——坏了,上了贼船了!这两百多年,他一直都看不透白玉陵这个人。白玉陵从未透露过自己究竟要做些什么,但苗无忧隐隐约约地有个猜测,他要搞事。他肯定是要搞一个能让整个修仙界都震上几震的大事!“父亲。”阿律站在他的门口,敲了敲门。苗无忧咳嗽两声,将声音压低:“进来吧。”“苗羽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听着阿律不带任何感情的汇报,苗无忧挑了挑眉:“怎么不多陪她一会儿?”阿律顿了顿,“她不需要我去陪。”闻言,苗无忧轻笑一声。老了,老了。不懂现在的年轻人要搞什么花样了。“阿律,你日后可不要后悔哦。”第49章049癞蛤/蟆刘文谦和青云村的村民们还等着易衡和林慕带血回去解蛊,二人便没有参加苗羽的继任仪式,匆匆赶了回去。刘文谦正准备出去找点吃的,看到二人回来,十分激动:“易师兄,林姑娘,你们没事就好。”这两日他提心吊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生怕两人被那妖女骗了。此时见两人平安归来,也算是放了心。易衡从储物袋中掏出装有苗孤晴心头血的玉瓶,“这便是解蛊之法,每个人分上几滴,抹在手背上,一会儿就好了。”刘文谦点头应下,跟村民们分了分,解了那凌寒蛊。身上的寒意彻底消散,村民们对视一眼,“扑通”给易衡几人跪下。“仙人,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狼心狗肺恩将仇报,对不住了!”林慕嘴角一扯:“你们的道歉,我们可受不起,毕竟我们是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的嘛。”“仙子,那是我嘴贱,是我嘴贱。”李大壮打了自己几巴掌,赔笑道。林慕并不想与这群人打交道,把头埋进易衡的背后。易衡无奈地叹了口气。“日后,不要再做出这种事来了。”平心而论,他也不想跟青云村的村民们说些什么,刘文谦就更是如此了。目送着三人离开,村民们面面相觑。“完了,仙人生气了!若是他们日后不庇护我们了怎么办?”****回到灵剑宗,钟无期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了。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在看到易衡没有受伤的时候,才缓和了些许。“灵剑宗内竟然也能混进jian细,真是岂有此理。”钟无期冷哼一声,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师父,您不要太生气了。”易衡劝慰道,“那jian细擅长易容,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确实难以防备。”钟无期长叹一声,他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可只要一想到易衡差一点遇险,他的心里就万分焦急。易衡知道,师父这是在担心他。心里一暖,可易衡依旧没有忘记这一次回来的目的:“师父,有件事情,我想跟您谈谈。”“什么事情?”钟无期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想外出历练几年。”“不行,万万不行。”钟无期立马拒绝了他,“你差一点就在青云村里出了事,现在还想着跑出去历练,易衡,你疯了吧?”易衡动了动嘴唇:“师父,灵剑宗实在是太小了。”钟无期沉默了片刻。他知道,像易衡这样的天才,绝对不会偏安一隅。想要在剑道一路上走得更远,易衡需要的,是更广阔的一片天地,可是……“不行,现在出去历练,实在是太危险了。”钟无期依旧不肯松口。易衡叹了口气,转身离开。“都说了,你师父肯定不会同意的。”林慕摸着小红鸟的头,“现在怎么办,咱们偷偷溜吗?”易衡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听了苗家大祭司的话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灵剑宗了。那幕后之人既然已经毁了易家,就绝对不会在意灵剑宗。他不能再让灵剑宗也因为自己覆灭了。当天晚上,易衡穿戴整齐,刚推开门,就有一个守卫弟子叫住他:“易师兄,你要去哪儿?”“准备出来透透气。”看到半空中全都是御剑的守卫弟子,易衡嘴角抽了抽:“今晚怎么这么多人守夜?”“您不知道啊,宗主说先前宗门内混进了jian细,要我们这些时日好生查探,任何人都不许下山。”易衡心中暗道一声不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钟无期应该是猜出了他会溜走,特意找了个借口让守卫弟子们看住他。“易师兄,您不透气了?”看着易衡转身走回屋内,那守卫弟子问了一句。“嗯,今天天色不好,我先休息了。”守卫弟子抬头看了看圆盘似的月亮,困惑地挠了挠头。今天这个天色,哪里不好了?回到屋里,易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林慕气得变成了人形:“你能不能打滚之前先看看腰上有没有我啊?你不嫌弃硌得慌,我还嫌弃沉呢。”她整个人跨坐在易衡身上,两只手掐住易衡的脖子,脸上写满了恼怒。“冷静,有话好好说。”易衡耳朵根又红了,“你这样,不好吧?”林慕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抓起他的被子一裹,然后干脆利落地一脚把易衡踹下床。“是挺不好的,你睡地上吧。”原本稍微有些旖旎的气氛瞬间就消失了。易衡:……林慕,你可真不是个人!“睡什么睡,今天还要想办法逃走呢。”易衡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今天晚上,我觉得你是别想走了。”林慕从床上坐起来,笃定地说着,“就算你说去上厕所,那守卫弟子都得跟着你。”易衡皱了皱眉:“不至于吧?”“你试试就是了。”林木耸了耸肩,又躺了回去。易衡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