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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算哭哭能不能申请转到别的科室去。”“结果到后来,又多了一个女人。”骆眉道,“在我耳边又是哭又是笑又是骂又是叫,不停地说......说她的孩子。”“说她的孩子不见了,说要去找她的孩子,说还她孩子。”“只要我一闭眼想睡,她就会出现在我的耳边。”“实在是......”骆眉低下头,声音颤抖地说,“太可怕了......”房间里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这时,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是骆秀雅买菜回来了。骆眉也下了床,和二人一同走出房门,来到客厅。经过陆丹旁边的时候,骆眉垂着眼低声问了一句:“小妹......你说,还有办法么”陆丹颇心疼骆眉,这么久没好好休息过一次,换谁也熬不住,多糟心呢。她根据以往多年经验,盲目自信地告诉骆眉说:“骆jiejie不要怕撒,我表叔可厉害着,肯定有办法的。”耳力超群而被迫偷听到的“表叔”李重棺:“......”“哈?”骆眉道,“那不是你表哥嘛?”“都一样都一样了。”陆丹嘻嘻一笑,说道。李重棺:“呵。”“妈,你怎么买丝瓜,”骆眉去扒那篮子里的菜,“家里没人吃那个啊。”“你不吃我吃,”骆秀雅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挥着两根葱说,“人口味是会变的撒,等下桌上我们仨都吃,就你不吃咯。”“明明是你从小给我灌输丝瓜不好吃思想我才不爱吃好嘛,”骆眉嘟着嘴,“你怎么又爱吃了。”陆丹却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提了一句:“骆jiejie和阿姨是一个姓喔?”“是呀,我妈没结婚,我是她收养的,”骆眉笑道,“对我特别特别好,我最爱我妈了。”说着就去厨房给骆秀雅帮把手。不谈那些事的时候,骆眉不过是个温柔大方的姑娘,谁知道每天夜里的她都要忍受那样的恐惧和痛苦呢?“李重棺敲了敲厨房的门,隔着门跟骆秀雅告别:“骆阿姨,饭我们不留下来吃了,刚刚我们在床头压了几张符,如果夜里还是不行的话,明天我们还来。”骆秀雅一听这话,立马放下了菜刀,道:“真是太谢谢了,那我把你们送到楼下——阿眉你别动,我怎么舍得让你做这些。”骆秀雅说着,居然把案板上的刀收进了上方的柜子里,那柜子居然还带一把崭新的小锁。陆丹推开厨房门的时候,恰好看见了这一幕。骆秀雅这未免也太过头了吧,骆眉整日在妇产科,针啊刀啊血的,什么没见过?厨房里的菜刀居然要锁起来?骆秀雅在抹布上擦干净手,就换了鞋子送李重棺和陆丹下楼。“那个......”到楼下的时候,骆秀雅并没有直接让李重棺二人离开,反而停下脚步,突然问道,“李先生,陆姑娘,阿眉对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嗯?”李重棺愣了一下。陆丹很快接话,把骆眉所说过的都大致复述了一遍。“怎么了么?”陆丹看着骆秀雅并不很好的脸色,关心地问道。“不是那样的。”骆秀雅摇了摇头,说,“并不是那样的。”“每天凌晨的1点32分,”“阿眉的噩梦惊醒后,”骆秀雅说道,“就是我的噩梦。”骆秀雅道:“每天阿眉醒后,一直到天亮之前,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倒在床上趴着,拼命地往前爬,一边爬一边嚎着‘孩子孩子’。”“对阿眉说话也没有反应,她就好像突然不认识我了一样,只知道她的‘孩子’,但也不说其他。”“没人知道她的孩子究竟是谁。”骆秀雅捂住了脸,几乎有些哽噎了:“前天陪我出去买菜,看到菜贩子摊子上摆的丝瓜,突然好像疯了似的拽也拽不走......原来从没在白天发生过这样的事。”“根本没有什么办法......我每天逼着她在家里休息,医院那边都准备偷偷去辞了,她在家里我都不放心,这样神志不清的万一哪天出了什么事情......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骆秀雅叹道,“我现在是一根毛衣针都不敢在屋子里放了......”这七天对母女二人都像是一场噩梦。循环往复,无法醒来。“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陆丹轻轻拍着骆秀雅微驼的背,小声安抚着她,“泉哥?”李重棺“嗯”了一声,道:“确实没这么简单。”“你说还有办法么”骆秀雅摇了摇头,吸了下鼻子,道,“但是不管有没有办法,我都不会放弃阿眉的。”陆丹忙道:“骆阿姨别怕,有办法的,怎么会没有办法呢?”说着就对李重棺挤眉弄眼地使眼色。李重棺点点头,道:“嗯,有办法的。”他递给骆秀雅一张小小的纸符,说:“您先回去给女儿做饭,别耽误太久了,这张您先放着。”“当它燃起的时候,我们会立刻赶来。”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今天要出分了超紧张紧张紧张紧张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方鎏白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8章耳边人二“如果一直没有动静......嗯,”李重棺顿了一下,说道,“我建议您带女儿去看一下精神科,”“可能只是平时工作压力太大了,精神太紧张。”李重棺安抚地笑了笑,道,“虽然我估计也不会是,但也别过于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类安慰话虽无大用,但聊胜于无,李重棺讲完一套,就同陆丹回去了。当天夜里,原本各做各事的李重棺和陆丹同时凝神,而后对视,李重棺一摆手,原在看病的魂鬼顿时被请出小泉堂,小泉堂内燃着的灯尽数熄灭。陆丹凌空而起,经过李重棺耳边时嘱咐了一句“你快些。”,眨眼就消失不见。李重棺看了一眼表,一点三十二分。骆秀雅口中“噩梦”开始的时间。他立刻从门后拖出自行车,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二街口。夜里路上无人,偶有几个小鬼,李重棺骑得极快,用了十余分钟便骑完了平日里二三十分钟的路程,他把自行车随意地往楼下草丛边角上一靠,飞快地跑上楼,冲进屋内。陆丹正神情凝重地站在一旁,骆秀雅泪流满面地站在卧室门口,地上落着一张纸符,还在缓缓地燃烧着,冒着鬼火一般可怖的浅蓝色。骆眉正趴在卧室的床上,表情狰狞。“我的孩子......我的,”骆眉撕心裂肺地大声叫喊着,“我的孩子啊......”“我刚来时骆眉就已经这样了,”陆丹道,“应该是......刚梦醒。”“我刚刚上去看了,枕头下边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