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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散......”骆眉又抹起了眼泪,“可我还没找到我的宝宝......我的孩子......”“你的孩子也在等下辈子的你。”李重棺道。“不行......”骆眉突然道,“不行!我明明已经感受到了,我已经感受到了......那个人......”“谁?”“哪个人?”李重棺和陆丹同时开口问道。“那个女人......我死前见过她......”骆眉才说几句,又开始捂着脑袋大喊起来,“我的头好疼!我......”“我不能现在就走......”“我不能......我要找到她......”“她带走了我的孩子......”骆眉痛苦地哭叫道。女孩的堕胎手术完成后已近傍晚,医生急匆匆地收拾好东西就要离开:“晚上要回去给女儿做饭去,先走了啊。”老板娘递了一个小纸包给她,道:“数数够数了没有。”医生点完钱,就急忙往家赶去了。夜里,另一个女人又出现在“新良杂货铺”门口。她见四下无人,伸手敲了敲铁门,以一种奇怪的频率节奏,长两下短三下,仿佛是某种暗语。老板娘很快开门,见到女人的第一眼颇惊讶地说道:“蓝姐,你怎么来了?”“我儿子呢?”蓝岑从柜台上拿了一包烟,点了一根后把烟盒丢回去,闻道,“那女的呢?”“江蓝还在隔壁间睡,那女的做完手术,还在楼上晕着。”老板娘道。“男的女的?”蓝岑又问。老板娘心领神会,笑了一下,说道:“医生说是个女娃,反正生下来也没什么用了,养着也亏死。”“可不,”蓝岑吐了个眼圈,道,“那小子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谁养得起呢?”蓝岑把半截烟都摁灭在烟灰缸里,道:“跟我过去看看。”老板娘领着蓝岑上楼,进了病房。橙汁里的料下得有些重了,女孩仍昏迷不醒。“长得倒是不错......看上去家里条件也不会差的,”蓝岑同老板娘多年至交,对她下料有多猛心知肚明,晓得不到明天早上这女孩子是醒不过来的,放心大胆地掐住了女孩的下巴,“若不是红院那边不差姑娘了,不然弄傻了卖过去也是不错的。”“不过你下手这么狠,也该傻的差不多了。”蓝岑看了看老板娘,又说。老板娘摆摆手,道:“管我做什么,你儿子都要和人家白头偕老了,我可跟你说,你知道那小子心里头盘算着什么呢......”老板娘把江蓝同他讲的话一五一十地都说了,然后同蓝岑一起在病房里放肆地大笑。“儿子大了还真是留不住了,”蓝岑悠悠的说,“你看看这水灵灵的小姑娘,可惜跟了个骗子。”“可不是么,”老板娘道,“看你儿子那样也不像个痴情种,保不准过几天又移情别恋了。”“这世上,谁会和钱过不去呢?”她笑道。“那医生有没有给这女的开什么药?”蓝岑突然道。“也就些消炎的吧,怎么?”老板娘问道。蓝岑把女孩的被子拉到最下,道:“别给她用了,再给她下点料,耗死她也好饿死她也好。”“我倒还真怕江蓝那小子是个痴情种,”蓝岑道,“到时候再请个医生过来,假装抢救一下吧。”“对儿子这么狠心的么?”老板娘笑起来。蓝岑只看了她一眼,这女人就再不敢笑嘻嘻的,只道:“你还不了解我么?保证都给你办得妥妥的,蓝姐。”蓝岑却突然感到有哪里不对,她转过头,问老板娘道:“江蓝今天什么时候过来的?”“下午两点差不多,最热的时候。”老板娘道。“那怎么睡这么久?”蓝岑记得自家儿子从前也不是那种嗜睡的人,奇怪道,“得好几个小时了吧?”“虽然跟着这女的喝了一口橙汁,倒是不至于睡到这个点子上,”老板娘摆摆手,说道,“也没准是昨晚太紧张一直睡不着,才挪到今天来补觉呢。”“没什么打紧的,”老板娘道,“让他去吧,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能睡觉咋的?”蓝岑已经明白了什么,她假装没看见门后面那一双幽亮清晰的眼睛,只道:“时间差不多了,去我那儿坐坐?让那小子今晚在这儿睡他的去。”老板娘却是对蓝岑的想法一无所知,但也点了点头,道:“走呗。”等二人走出“新良杂货铺”之后,有一个人立刻溜进病房,给病床上的女人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盖好了被子。等女孩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清晨。“阿蓝......?”她一睁眼,第一个叫道,“嘶......我的肚子......”“怎么会......这么疼?”然后她就看到了江蓝赤红的眼眶。“你别哭呀......怎么了?”女孩不知道怎么的也吸了吸鼻子,道:“我肚子好疼呀......你摸摸好不好?”江蓝没忍心下手,只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声音沙哑地开口:“你......”这时走过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看了江蓝与女孩一眼,道:“哟,醒了?”女孩这时已经顾不上看上去很不对劲的江蓝了,她只看到那医生模样的女人手上端着的铁盘子里,满满当当的全是浸着血水的纱布。女孩顿时明白了什么。“我的孩子!”她捂着愈发疼痛的小腹,惊慌道,“是不是宝宝?!我的宝宝......我的宝宝怎么了?!”她疯了似的想要直起身来,却被一道大力按了回去。是那个医生。紧接着,有什么冰冷的液体从左下臂注入了她的身体。女孩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医生的叹息。“别孩子了......还是先想想自己吧,姑娘。”“你还是个孩子呢。”这天下午,女孩还是咽气了。江蓝抱着女孩的尸体放声大哭。“哭得这么伤心......啧。”蓝岑在病房外叼着烟,对老板娘说,“我以为他不会这么伤心的。”“哦?”老板娘应了一句。“前天晚上,我们俩在病房里头讲话的时候,”蓝岑朝着无力的江蓝努努嘴,道,“这小子在外头偷听。”“那他不是该都知道......”老板娘惊讶地张大了嘴。“鬼知道呢?”蓝岑道。她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她的儿子了。蓝岑不知道的是,其实直到江蓝上楼时,她俩已经把该嘱咐的都嘱咐完了。江蓝躲在门后头,只听到了老板娘的那句“保证都给你办的妥妥的”。但办妥什么呢?他不知道。江蓝以为蓝岑虽然不喜欢他跟上钩的“猎物”产生了感情,但到最后也会接受。于是蓝岑说带回来他也带了,蓝岑说养不起去打掉他也同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