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智明x琴酒】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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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設新出醫生為黑衣組織一員,無代號 *為本尊,非苦艾酒偽裝 *新出醫生的聲優是琴酒聲優的弟弟,萌ㄅ / 隱藏在溫和善良的面具之下,沒有人知道,新出智明實際上是黑衣組織的成員之一 / 新出智明為組織的一員,隸屬於醫療班,負責替因公受傷的幹部們治療。 新出和琴酒,也是因此認識的。 琴酒作為組織的高層幹部,頻繁出入醫療部也是常有的事。新出一開始頗為忌憚那面色冷峻的殺手,但經過了幾次的深入治療後,新出卻漸漸地受男人所吸引。 興許是在治療過程中,從不對他人表露的男人,只對他一人流露出痛苦之色。也或許是在結束療程的對話當中,他一點一點地理解了那名男人,男人不如表面上那樣可怕,有時還單純得可愛。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之間熟了,心情好時琴酒還會靠在新出肩上玩手機。 總之,新出開始關注琴酒的的行程,於明於暗。 新出聽聞琴酒領著伏特加出了一個任務,雖然這種想法有違醫師道德,他還是暗自希望琴酒能帶著傷回來找他。 正如他所願,捂著右臂的琴酒被伏特加送進了醫療室,坐在位上的新出立刻起身把琴酒牽過自己身側的椅凳,轉頭去拿消毒工具。 「這次是為什麼受傷?」拿出酒精替琴酒消毒,新出已經習慣過問男人的傷因,無論是出於私心還是出於醫德,而男人也不曾隱瞞。 「和你沒關係吧?管好你的工作就好!」 琴酒還沒來得及回答,身邊的伏特加就已經出言不遜,男人舉起左手制止了伏特加,這才轉向新出,「沒什麼,麻醉針而已。」 「所以就拿槍射擊自己的手臂來壓抑麻醉針?」新出不禁提高了音量,琴酒別過頭去,避開了新出燒灼的目光。 「……沒辦法。」 「請務必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替男人包好了繃帶,新出再次叮嚀了琴酒,雖然他內心所想和他口中所說卻截然相反。 「……嗯。」 琴酒斜睨新出一眼,應了一聲就帶著伏特加出了醫療室。 「哈啊……」 診療室的年輕醫生嘆了口氣,一方面為男人的受傷感到心疼,卻又欣喜於男人的到來。 / 又是一次任務,黑衣男人不曾在意一般民眾的目光,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新出位於米花町某處的私人診所,滲著未乾血跡的面頰第一時間就奪走了他的視線。 「琴酒、你的臉怎麼回事!」 原先毫無瑕疵的精緻臉蛋竟多了一道猙獰的傷痕,新出急切地站起,焦急的眼來回檢查,確認是彈痕所造成後,他的眼神也暗了幾分。 「……沒什麼。」 「是赤井秀一嗎!」 琴酒有些疑惑,他從沒向新出透漏過他的任務內容,就連遇到赤井秀一也是意料外的事,醫生是從何得知呢? 「我就是隨口猜的。」見多疑的琴酒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新出改口。 但對於新出醫生來說,了解琴酒的習慣與偏好後,在他的保時捷秘密裝上竊聽器並非什麼難事。 「確實是。」 那是琴酒第一次看到被譽為組織最後良心的新出明顯表露出憤怒,淡藍色的眼中透漏不善,手邊上藥的動作卻沒有遲疑半分。 琴酒時常覺得醫生的眼神不大對勁,但他也從沒去細想醫生眼中的情緒。 / 在與赤井秀一的對峙中,琴酒連中了數槍,他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藏身於路旁的暗巷之中,不穩的左手滑開通訊錄,顫抖的指尖觸上了熟悉的名字。 電話立刻就被接起了,另一頭的年輕人嗓音溫醇,「琴酒,怎麼了嗎?」琴酒突如其來的電話讓新出感到一陣不安,而琴酒的回應也應證了他的預感。 「……赤井秀一還活著。」 「你在哪?」 琴酒報了附近顯眼的路標後,新出立刻抓起鑰匙衝出門。他駕著車,在路標不遠處的暗巷中發現琴酒純黑的身影,他立即跳下車抱起男人。 回到私人診所後,新出連忙給男人緊急處理,男人的腹部中了數彈,幸好沒有傷及重要臟器。 「今天你就留在這兒休息吧。」 輕輕闔上房門的新出,平日淡如水的眼底再次出現了罕見的怒色,他從來就不喜歡赤井秀一,無論是作為黑麥還是FBI。 新出還記得某次任務時,黑麥曾讓琴酒為他擋子彈,當琴酒負傷被送進醫務室時,那留著長髮的冷血男人只是插著口袋站在牆邊,無動於衷地看著他為了琴酒忙進忙出,事後也沒有表示一點歉意。 儘管琴酒絲對此毫不在意。 徹底背叛組織後,赤井依然不願放過琴酒,先是在琴酒的臉上留下痕跡,迫使琴酒正視他的存在,從此那兩人的關係似乎成了平衡天平的兩端,互相牽制卻又難以破壞均衡。 之後,基爾順利解決赤井的消息傳出,新出也才鬆了一口氣。 但想不到赤井秀一竟復活了,像是復仇亡靈一樣對男人糾纏不休。 「赤井秀一……」 新出低聲,光是名字也令他厭惡至極,那對淡藍色的瞳眸緊眯,熱燙的視線彷彿能穿透房門。 房裡的琴酒將新出的低喃聽得一清二楚,他緩緩闔上了雙眼。 / 缺氧。 被一點一點抽走氧氣的不適感讓琴酒猛然睜開雙眼,最為意想不到的那人跪在床上,雙手撐在枕頭兩側,那緊緊攫住他的薄唇正是使琴酒缺氧的元兇。 見男人醒了,新出才戀戀不捨地退開。 「……這是什麼意思。」 「我喜歡你。」 琴酒不說話,只是瞪著他,似乎在懷疑自己耳朵所聽到的。 對方的沉默讓新出急了,他又再次垂下頭,發洩似地啃咬男人平時被遮掩得嚴嚴實實的白皙頸子,他沿著喉頭往下,男人形狀姣好的鎖骨令他愛不釋手,新出一時沒忍住,又留下了幾抹紅痕。 「為什麼赤井可以我不行?」 最後,新出的舌尖停在琴酒眼下的傷痕,那個難以抹除的痕跡總令他嫉妒得幾乎發狂,恨不得留下疤痕的是他,卻又不捨男人精緻的肌膚被醜陋破壞。 「……我不會允許赤井這麼做。」 良久,琴酒才開口。他說得很慢,湖綠色的瞳孔再也沒有移開,直視著新出。 新出一時怔住了,他僵在原地,寫滿震驚的雙眸對上琴酒,像是在確認男人話裡的真偽。 「還愣著著幹什麼。」 於是琴酒主動環上了新出的脖頸,把對方壓近自己。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