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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晏,车牌号是X,住在凌兴山周围的一幢别墅里,不久前坐飞机去了A国。许诏安下了指令,将嫌疑犯的资料传送到了A国的警方,然后自己先准备去钱寒晏的别墅看一下。车行了一个多小时,在路上没有停一会儿,许诏安就到了钱寒晏的别墅。一行的警员在外面叫门,不一会儿,就有了一个仆人走了过来打开了门。警员直接掏出了枪,对着那个男人:“双手抱头,背对着我们别动!”留下两个警员待在外面看着这个男人,其余的人跟着许诏安走了进去。进了别墅之后,许诏安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这里面真的是纤尘不染。“长官,我们发现了一个地下室!”警员走过来对着许诏安报道。许诏安和警员一同向着地下室走了过去,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传来了微弱的呼吸声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他随后接过了临时准备的手电筒,观看着四周,手电筒的光,却一下子扫到了一个凌乱放大的面孔!警员吓的后退大叫了一声!许诏安将手电筒照射着那人,果不其然,呼吸声就是由她发出的。他仔细看了看那人的面容,发现竟然有点熟悉。“诏……安……”那人似乎见到了许诏安很激动,挣扎着沙哑着嗓子开口了。这一声,让许诏安一下子就想到了此人的身份——聂佩珊!他将手电筒向下移过去,发现地上有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是结尾不了,我再也不立fg了。作者推理废,求轻拍!另外,小受到底要不要吃老钱做的菜嘛,快给宝宝留言告诉你们的想法,我来写出来哦!☆、扒一扒假禁欲心理学教授“恶……魔……”聂佩珊倒在地上,声音断断续续,有种苟延残喘的意味。许诏安依稀可以听得清聂佩珊的话。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心里有点慌。“叫救护车,然后全力抓捕钱寒晏。”从钱寒晏的别墅出来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拨打了家里的电话。“喂,金伯,帮我转接给小帆一下?”金伯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心里很高兴,少爷终于打了电话过来,但是,紧接着,他听到许诏安是想要沈千帆,嘴里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许诏安不笨,和金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一下子就知道了金伯有事瞒着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心里那种焦急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他只能拼命的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尽力用着冷静的语气:“金伯……告诉我,小帆在哪里?”“少爷……您先别着急,听我说。这几日我都没有见到沈少爷,我以为他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以前他就是这么做的。可是今天,今天我让小沉去收拾沈少爷的房间的时候,才发现,他……他留下了信,说去A国办点事,过几天就回来,让您别惦记。”许诏安边打着电话,边上了车:“除了说去A国之外,有没有提到别的什么?”金伯摇了摇头,却突然间想起来,自己摇头少爷根本看不见。“没有,只有说去A国了。”他心里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向无所畏惧的他,竟然在这一刻,觉得有些害怕。他挂断了电话,然后迅速的打了另一个电话,声音冷静而又沉着:“帮我准备一架直升机和几个警员,我要去A国抓捕犯人!”“对,就是现在。”挂断了电话之后,许诏安直接开车去了起飞的地点。在路上,许诏安回想了一圈,自己和小帆相识相爱的过程。他突然间苦笑了一声,或许还没有相爱,只是自己单方面宣布爱罢了。小帆一直都有秘密,他都知道。只是他不愿意说,那么自己又何必戳破?这次去A国他除了抓捕钱寒晏之外,更大的一个,就是把他的小帆给抓回来啊!总是这么不听话,既然喜欢乱跑,那就直接把他困在自己身边好了。想到了上次小帆看聂佩珊的学校和问自己的那些问题,看来,要抓住逃跑的小老鼠,是要从这里开始调查起了。许诏安不得不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想点别的什么东西。可是他越是不想让自己去想,心里的预感就越发的强烈。小帆这回去A国,和聂佩珊有关,而现在聂佩珊出现在钱寒晏的别墅里,钱寒晏人在A国。他真的很害怕,如今小帆和钱寒晏在一起,钱寒晏就完完全全是个疯子!许诏安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祈祷A国的警察办事高效率点。而另外一边,沈千帆看着自己面前的食物,他吸了一口气,发现味道还不错,挺香的。坐在他对面的钱寒晏,将自己准备好的红酒,递给了沈千帆,然后拿起了叉子,叉了一块rou,送到了自己的嘴边,慢慢的咀嚼了起来。他边咀嚼边看向了沈千帆,用眼神邀请着他加入自己。沈千帆看了一下自己盘子里的牡蛎和碎rou,然后拿起了叉子,叉起了牡蛎rou,刚准备送到了嘴边,却看到了钱寒晏一脸兴味的看向了自己,动作停顿了一下。“味道极好,你可以尝尝?”钱寒晏建议道。就在钱寒晏说完了这句话之后,里面的屋子里突然间传出了一个瓶子倒地的声音。沈千帆放下了自己手里的叉子,怀疑的看向了他:“这是什么声音?”钱寒晏又优雅的吃了一块rou,喝了一小口红酒:“你知道的,这里的野猫多,或许是一只调皮的小猫跑了进来撞倒了什么瓶子。”沈千帆恍然大悟:“听过住在这一带的人家里都附带了一个花园,你表弟这家里的花园在哪里呢?”“这里的花园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既然,你想去看一下,等你吃完了我再带你去。毕竟饿着肚子,也是不太好。”钱寒晏一心为沈千帆着想说道。沈千帆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倒满了红酒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我有点想上厕所,这里方便吗?”许久,钱寒晏没说一句话,冷眼的盯着他,似乎在思考他这句话的真实性。大概等了一分钟,沈千帆跺了跺脚:“我真的特别急。”终于,钱寒晏放行了,用手指明了房子里的厕所位置。沈千帆道了谢,然后从座位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卫生间的那一刻,脸色陡然一变。他走到了卫生间,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直接拨打了熟记于心的一串号码——许诏安的。“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沈千帆有些着急,他不知道许诏安正在干什么,只是现在,他自己真的遇到了危险。钱寒晏说了自己是汉尼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