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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倒是让易回惊愕了许久,虽然已经过了十年,虽然每个人都会变,但是他还是不习惯这个人脸上会出现伤心这种表情。记得当年他离开的时候,这个人都是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这个人的表情,只对心爱的人展示过。易回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温柔的笑的时候,自己的感觉。那种天崩地裂,心碎成灰的感觉。两个人那么多年,这个人虽然经常会笑,但是只有习惯性的笑容,却没有这个温和近似宠溺的笑。药田的周围是一片竹林,花亦溪走过,看到萧珞玉正在竹林边,不知道看些什么。“珞玉,你怎么在这里?”花亦溪惊讶的问道。萧珞玉转过身,笑笑“没什么,看看这里能不能等到你。”只是笑容中有着些许的勉强。花亦溪的头上还有着水珠,身上也有些许水汽。头发并没有束起,随意的披散在肩上,被风已经吹干了一部分。白皙的皮肤因为沾水的原因分外的透明,似乎可以看到身上的血管。萧珞玉只觉得这个时候的花亦溪,竟然有些风华绝代的味道。他以前,果然是被皮相迷晕了眼睛。竟然没看到身边的人,竟然也有着这么让人痴迷的一面。萧珞玉只觉得心中苦涩难掩,努力的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回去吧,好晚了。有好好吃东西么?”花亦溪本能想摇头,但是一想萧珞玉要是知道自己没有吃东西肯定要逼着自己吃上一些的,便点点头。“吃了。”虽然已经两日没有吃过什么,但是他竟然不觉得饥饿。看出花亦溪的犹豫,萧珞玉的心又沉了许多。他拉起花亦溪的手,只觉得花亦溪的手竟然不似以往的冰凉,反而很是温暖。但是萧珞玉却觉得一阵凉意从两个人握住的手处渐渐扩大,最后传遍了全身。就算他拥有绝世神功,也挡不住这凉意的蔓延。“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茶点。”萧珞玉听到自己说,花亦溪摇摇头道“我不想吃东西,有些累早些休息吧。”花亦溪很少对他说谎,萧珞玉印象中花亦溪对他说谎只有一次,那是两个人刚一起闯荡江湖的时候,他中了毒,两个人也落了悬崖,崖底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枯树。可是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好了,他问花亦溪用什么医的他,花亦溪说是身上带的一些药物。可是他明明记得花亦溪的药都已经用光了。而那次花亦溪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如同以往一般,是看着他的眼睛,而是低下头,摆弄身上的衣角。最后他发现花亦溪原来是用自己的血压住了他身上的毒。那个时候,他发现花亦溪说谎,虽然生气但是却也感动。如今,花亦溪手指无意识的拉扯衣角,看着远处确不敢看他。两个人走回来住处,桌子上果然摆放了一些花亦溪很喜欢的糕点。花亦溪一向是不喜欢拒绝萧珞玉的,如今虽然只是因为易回的交代,也有些难安。“没事,不想吃就算了,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去做一些给你吃。”萧珞玉道,让花亦溪坐下,自己则拿过丝绢给他擦拭头发。花亦溪的头发很柔顺,萧珞玉只觉得自己无法舍不得将手从他的黑发上拿开。丢开丝绢,拿起梳子一点一点的给花亦溪将头发疏好。就是花亦溪对这些事情比较迟钝,也发现了萧珞玉的不对劲,他抬头看着萧珞玉。“你怎么了?”萧珞玉摇摇头,然后突然抱住了花亦溪。用力的吻住他。花亦溪嘴唇的温度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冰凉,带着他特有的草药的清香。感觉到萧珞玉似乎有些不对劲,花亦溪并没有反抗,而是和以往一样,顺从萧珞玉的举动。而后,他很清楚的感觉到萧珞玉身体上的变化,萧珞玉的手也渐渐的绕开衣服,摸到了他的皮肤。也许是药物的原因,花亦溪只觉得萧珞玉的手并没有以往那么的炽热,反而有一点点的寒意。他打了一盒寒颤,这个寒颤也让他清醒了好多。现在还不能,易回嘱咐过这三日都不可以行房事。他想推开萧珞玉,可是他的两只手都被萧珞玉用左手握住,而萧珞玉就吻住他的嘴,让他想说话都不可能。萧珞玉的左手握住花亦溪的两只手,右手则在他身上四周游走,很快,花亦溪就觉得自己也有了反应。他不可能反抗萧珞玉,他的心和他的身子都不可能会反抗萧珞玉。萧珞玉放开他的唇,俯身看着他。“珞玉,不——”花亦溪刚要说什么,就觉得萧珞玉一下子撕开他身上的衣服,而后咬住了他胸前的红樱。要拒绝的话变成了鼓励人继续的轻哼。“珞玉,不可以——我——”萧珞玉完全不给花亦溪说话的机会,右手轻轻握住了花亦溪已经立起来的小花。“啊——”花亦溪要继续的话全都被打乱,他被这一握激的弓起了身子,形状优美的脖颈完全的暴露在萧珞玉眼前。萧珞玉上前在花亦溪的喉结处轻舔起来。花亦溪只觉得自己的自制力越来越弱,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萧珞玉的右手和自己的勃颈处。他知道,在这样下去,他就完全兴不起拒绝的念头。若是花亦溪自己研制的解药,他完全不会觉得这样浪费有任何的不妥,只要萧珞玉喜欢就好。可是这是易回这些年好不容易才聚起来的。花亦溪咬咬牙,让自己清醒了一下,萧珞玉的左手正好也松开了对他两手的牵制,花亦溪的手暂时得以恢复自由。花亦溪的双手刚刚恢复自由,他便用力的推了萧珞玉的肩膀一下。花亦溪的力气本不算大,如果对上萧珞玉可以说得上是全然无用的地步。但是萧珞玉完全没有想到花亦溪会推他,一下子有些懵了。看到萧珞玉停下动作,花亦溪坐了了身,因为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萧珞玉就拿了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我——我今日有些累,想早点睡。”花亦溪低头道。萧珞玉只觉得自己置身在冰天雪地的极寒之处,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冷到这种程度。而且这种寒冷,是从心理面发出来的。花亦溪的拒绝就像是一把有着倒刺的刺刀刺了进去。而他盖被子的举动就像这把刺刀刺进去之后,又拔了出来。血rou模糊。“好,那就早点休息吧。”萧珞玉下床捡起已经撕碎的衣物,帮助花亦溪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