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也会说些挖苦人的话了,可寒敬之自认自己只是过于沉稳,并不老,非但不老,而且帅,十里八村的小姑娘都想嫁的那种帅。“爱卿啊,你附耳过来,别让它听了去。”萧夙机神经兮兮的四处打量,冲寒敬之招了招手。“......”寒敬之立刻谨慎的四处查探,甚至动用了至纯的内力,究竟是什么阴谋?别让谁听去?昏君果然早有准备,安插了埋伏,难道是自己靠近才会触动的埋伏?可是......房梁没人,床下没人,窗外没人,内室没人,难不成此人武功远高于自己,竟然连内力都试探不出!寒敬之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可现在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他稳了稳心神,咬牙凑了上去,附身倾耳。萧夙机将手掌环成一圈,做成个桶状贴在自己嘴巴上,对着霖王的耳朵,用气声道:“爱卿啊,朕这屋子里有邪祟!”“什么!”寒敬之顿时有些懵逼。萧夙机着急的冲他摆了摆手,一把搂过寒敬之的脖子,将嘴巴贴到霖王耳边:“别吵吵!别让它听见了!朕想让你来念两段咒语,拿着宝剑镇镇宅!”温热的气息喷到寒敬之耳边,酥酥-痒痒的,仿佛刮挠在人心尖的小羽毛,美酒佳肴豢养出的小皇帝身上有种奇异的清新的味道,和他们这些征战沙场的糙汉子不一样,寒敬之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事不宜迟,爱卿快开始吧!”萧夙机说罢,直起了身子,与寒敬之拉开了距离,霖王竟然觉得有些遗憾。“怎么......开始?”寒敬之还没在状况中,他不知道皇上为什么叫他来镇宅,更何况皇宫大内怎么会有鬼呢,就算有鬼也该是国师来处理此事,他什么时候要兼顾驱鬼的职责了?“朕从小人书里摘抄了两段咒语,爱卿照着多念几遍。”萧夙机从床垫底下抽出一张纸条,递给寒敬之。【我是一条天狗啊!我把全宇宙都吞了!我是X光线!我是全宇宙的总能量!】寒敬之看完,嘴角微微抽搐,面上再次出现一丝裂痕。“不知圣上从哪儿找出的咒语?”“这是太师从异域人手里取得的小人书,被朕偷了来,朕见这句晦涩难懂,大概就是咒语吧!”萧夙机认真道。“皇上觉得臣这么做合适么?”臣是一代亲王,掌管敬阳军的大将军,早些年汴州第一大才子。“朕觉得不能再合适了!”毕竟是四大神兽之首,非常可靠!作者有话要说: 豆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原创作者,我真的不想穿到盗版耽美同人文里去。ps:咒语是郭沫若的诗,emmmm新文化运动发起的新诗改革,颠覆旧诗的套路,历史意义大于文学意义。我的新文求预收甜宠搞笑继续!奉京有个双一流电影学院,招收的是三界的学生,妖鬼神人全都有,为了避免麻烦,学校把大门上前两个字马赛克了。人鱼阮婴怀揣着明星梦报考了三界电影学院,开学一进宿舍,一只大布偶猫正蹲在他的床上舔毛,吓得阮婴魂不附体。后来布偶猫变成一个188大帅哥,冲他一伸手:“去食堂么?”阮婴扒住门框哆哆嗦嗦:“我我我...不吃鱼!”PS:1.学生之间彼此不知道物种,人类不知道学校有妖鬼神。2.各种妖鬼神人出没,搞笑甜宠日常。小水泡子人鱼受X富二代猫妖攻第2章整个人宛如智障!霖王真的就照做了,拿起萧夙机给的纸条,手握尚方宝剑,寒敬之青筋跳起,脸涨的通红,磕磕绊绊道:“我是......我是一只......皇上,臣默念可好?”萧夙机有些失望,略遗憾道:“爱卿真的不能大声喊出来震慑他么?”寒敬之冷静的胡说八道:“和邪祟交流靠的是意念,而不是音量。”萧夙机思索一下,毕竟大侄子才是神兽之首,说的应该是真的,不然朕每天睡在寝宫,有时候还偷藏鸡腿半夜啃,有时候还看着小黄书噜噜噜,邪祟就没有跟朕说过话,大概是因为朕没有文化,不,没有意念。“那朕给爱卿打节奏,爱卿在心里跟着朕的节奏念。啪啪啪啪啪啪啪!”萧夙机配合的拍起了手。寒敬之:“......”真想用剑捅死你。“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皇上居然真的拍起来了。“啪啪啪啪啪”快放我回家!“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就是谋权篡位的报应么?寒敬之终于在萧夙机心满意足的笑容下走出了皇帝的寝宫,刚出门,迎上了王国福那张惊讶的大脸,王国福双腿哆嗦,强扯出一丝微笑,但表情难看极了。霖王走出来了,难不成死的是皇上?妈耶......自己是第一个见证弑君的小可怜么?霖王会怎么办?杀了自己还是......吧嗒。王国福看到自己手里的银锭愣了,居然是收买自己!也对,自己毕竟是皇上体己的人,说话还有些信服力,霖王收买了自己,将来继位的圣旨和名-头都好办了,原来我已经要侍奉新-主了,还有点不习惯呢。虽然对皇上还是有一丝轻微的不舍,但是宫廷厮杀真的不是他能左右的啊!只能在新主面前好好表现一下,防止霖王卸磨杀驴吧,王国福想到此地,清了清嗓子,膝盖一软,高声道:“皇上!”“哎!找朕何事?”萧夙机正在房内吃水晶糕,听到王国福扯着嗓子尖叫,他嘴里塞着糕含糊的回应了一声,实在是朕太饿了,不方便挪开屁股,不然真想看看,外面发生了何事。“没......没没没!”王国福懵了,两个人都没死?这是怎么回事?说好的埋伏呢!说好的弑君呢!“王公公你跟我来,我问你点儿事儿。”寒敬之严肃的拉起王国福的手,将他扯到了假山后面,在王国福可怜巴巴的眼神下,长叹了一口气。“霖王您......何事?”刚才管霖王叫皇上那一幕,霖王是察觉到了吧?会不会觉得自己已经上了叛乱的贼船?可皇上既然没死,就算再不是东西,我也不能叛乱啊!“我问你,皇上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这暴君今日行径如此诡异,绝对不正常,看起来倒也不像是装模作样,但整个人宛如智-障一般。“没......没有啊。”除了更爱吃零食和烤鸭,不爱看奏折和典籍,时不时让自己偷弄几本男男春-宫图以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了吧?“那皇上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寒敬之已经不能问的再明显了,就差说一句,皇上别是傻了吧。“呃......病倒是没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