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网文学 - 耽美小说 - 七只病娇对我求而不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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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起过他的母亲。

“过来。”陆盈渊看了他一会,忽然说道。

他常年身居高位,即使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语气里也不由得带上了些许命令和不允许反抗的意味。

陆清匪慢慢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大概三步的距离。

“父亲。”

陆盈渊皱眉,陆清匪立刻便又走进了一些,靠到了他身边的软垫上坐下。

“你分化了?”他的脸色平复了一些。

“是……是个Omega。”

“嗯。”

陆清匪从男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好像他就算他刚刚说他分化成了一只布丁仓鼠或者白色西施熊,他也只会这样淡淡的嗯一声,无关痛痒,莫不关心。

“打过抑制剂了?”

“打过了。H4378型标准号,一整支。”

“你刚刚是和谁在一起?”

陆清匪咽了咽口水。

“一个Omega,我…我同学。他也刚刚分化。”

陆盈渊“唔”了一声,不再说话了,只高深莫测面色冰冷地盯着他看。

陆清匪不自在得很,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恨不得躲在个什么东西后面让那两道X光一样的视线射不到他才好。

“衣服脱了。”那声音说道。

哦,好的。

等等?

脱脱脱脱脱脱衣服?

陆清匪有些发愣。

“你身上有血腥味,我帮你上药。”陆盈渊解释。

“哦哦哦哦哦好的!”

陆清匪就利索地将自己脱光了,好在陆盈渊及时拦住了他要去扒自己裤子的手。“不用了。”

陆清匪面色一红,他的左脸和锁骨破了点皮,血迹已经干了,露出一大片暗红色的痕迹来。有的地方甚至已经青紫了。

这具身体似乎很容易留下痕迹,明明没有多大的伤,看着却很严重的样子。

陆盈渊弯腰,伸手点了点他脸上的伤口,沾了一点血渍送入口中。

“疼不疼?”

“不,不疼。”陆清匪浑身僵直如同一只风干了的酱鸭,又咸又硬。

陆盈渊叹道:“小骗子,怎么会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rou啦~

涂香莫惜莲承步(三)

陆清匪一愣,这句话他听起来有点耳熟,就在上个世界鹤倦归也和他说过一样的话,一样是这样淡淡垂着眼,唇抿紧,看不清楚眼底的情绪。

他又抬头仔细将陆盈渊打量了几编,刀削的面容,满是锋芒的凌厉眉眼,又哪里和那个对他素来温柔的鹤倦归有着一分一毫的相似之处?

“你在看什么?”

“……看父亲你手腕上的伤口。”

的确,陆盈渊的手腕上有着几道深红色的血痕,细细的几道,好像烙铁条炙烤后留下的印记,却没有凹凸不平的弧度。

“这是胎记。”

好奇怪的胎记,陆清匪心想。不过人身上的胎记大都千奇百怪,这样一个伤口形状的胎记好像也算不上稀奇。

他便哦了一声。

陆盈渊看了他一眼,走进了卧室拿了一个小药箱回来。他坐在沙发上微微弯着腰给他上药,抿着唇,发丝落在眼前,将他的眼睛藏进阴影里。消毒的药水被白色棉棒沾上伤口,又凉又痛的感觉传开,好像有无数的小针破开陆清匪的皮肤,钻进他的rou里。

好疼。

陆清匪仰着头,眼眶瞬间就红了,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下巴落下来,陆盈渊的手指在那些guntang的泪水落到伤口上之前就截住了它们。

那簇小小的水流在他弯曲的第二个指节上打了个转,汇成一大滴,转眼间就坠落到地上的毛绒地毯上,无声无息。

药水是冰凉的,但是陆盈渊的手指却是热的。

他的指尖带起又冰又热的触觉,呼出的气息合着药水的味道融融扑到他的脸上。

陆清匪简直要哭死了。陆盈渊这是用的什么消毒液这么疼?不含水百分百纯酒精吗!哪一家的质量这么好!说没水还真没水啊!

似乎是觉察到身下少年身体的瑟缩和轻微的抖动。

“不要动。”陆盈渊说。

他用一只手握住了陆清匪的下巴,仔细地给他的左脸上的一道划痕上药。他的体温真的很高,手心贴上裸露在外的皮肤的时候,有种自己会被融化的不安。

太近了,有些太近了。

陆清匪张大了眼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闪的冲动,睫毛不断地扑闪着。

近得他呼吸得到他呼出的空气,能看到他线条坚毅硬挺的下巴,微微突出的喉结,能闻到从他身上弥漫开来的舒缓香味,极冷,极静。

是淡淡的鸢尾香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分化的缘故,他对于别人身上的气味格外敏感。

和他今晚从黎洛身上闻到的味道相比,陆盈渊身上的味道要更加清淡,隽永,若有若无。

好似深渊幽谷里无人知晓的盛开的花朵,色泽艳美,姿态卓绝,却不为世人所知,只自顾自地散发出清冷幽微的香气,明明是那样淡的一缕香,却长久地缠绕着不能散去。

陆清匪渐渐在这香气里放松下来,男人弯腰靠近了些许,手指从他的脖颈绕过去,侧了侧头给他抹后面的伤口。

这个姿势他几乎要整个人都靠进陆盈渊的怀里,因为高度问题陆盈渊的脖颈就在他的眼前。

陆清匪忽然发现陆盈渊的脖子很好看,而且不是一般的那种好看。

他皮肤很白,不是寻常人那种黄白的颜色,而是那种宛如瓷器一样的冷白色。好像他的皮肤下不是血rou,而是一层层的白雪冰霜。

若是用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冰肌雪肤,仙姿玉色。

他此时穿着一件衬衫,也许是因为在家里的缘故,他没有打领带。领口松松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下面两截细细的锁骨,好似那层薄薄皮肤之下的也不是骨头,而是一块玲珑剔透的冰玉。

细白的脖颈被束在衬衫里,像是白瓷高高竖起的瓶颈,又好似某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