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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哄着老太太开心,连给胡锐回电话都忘了。等他吃了晚饭得了空闲,才想起胡锐这个事儿,赶忙给手机充上电,刚巧路郝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于是胡锐就很没风度的骂起街来。三人听完了懂了,敢情全是胡锐想太多,一惊一乍都差点儿想要报警了。好在是虚惊一场,于是三人看着胡锐那个二百五都乐了。胡锐也只好尴尬的笑笑。哦对,最后李泽雨还交代胡锐说酒吧停业三天,李泽雨得在家陪老太太高兴高兴,工资照发。叶良听了这个消息,直呼“老板万岁~”,文寒也是难得的露出了笑脸。三天后李泽雨回来了,胡锐、路郝与他,三个单身汉马上又都聚在一起了。因着只有李泽雨一人现在在D市,家人都还在Y市没有搬过来一起。李泽雨说他酒吧要停业一阵子,他们家有点儿事需要他回去帮忙处理一下。胡锐冲李泽雨挤眉弄眼的说:“不会是要给你张罗婚事,让你相亲吧?”李泽雨顿了一下,看了看胡锐,点了点头说:“是”。胡锐没想到自己一下子猜中,张了张嘴却没话说了,他本意是随口胡诌的玩笑话。倒是路郝笑着捶了一下李泽雨肩头,说:“你小子赶紧领个媳妇儿回来给我们瞧瞧。”李泽雨抿了抿嘴,无声的勾起了嘴角。三人在一起又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路郝猛地一拍头,才想起李泽雨这一走,是走出□□烦来了。李泽雨这酒吧员工里,只有叶良和文寒在酒吧提供的宿舍住。叶良还是大学生,平时住的少,但是不在酒吧也可以回学校。麻烦就在于文寒,酒吧关门了文寒总不能还继续住在酒吧里吧…路郝把这个情况跟李泽雨一说,李泽雨倒是觉得无所谓,文寒愿意住也不影响什么,钥匙交给文寒都可以,平时关好门窗注意安全就行了。可是路郝心里却觉得,文寒好歹是自己介绍给李泽雨的,李泽雨是给自己面子才同意文寒住酒吧里的。虽说文寒绝不会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但路郝总觉得是文寒占了李泽雨多大便宜似的,这让他心里极不舒服。不过李泽雨说都那么说了,路郝最后也没再提出异议,他想姑且先这么招吧。第二天李泽雨跟酒吧员工都交待了下,工资都多发了一个月的。员工们都笑着说如果李泽雨回来他们也愿意继续在这干,李泽雨笑着说没问题。尤其是叶良,一脸很舍不得李泽雨的样子,他上去熊抱住李泽雨,说:“老板你可要早点回来,我还要跟你一起发大财呢!”李泽雨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整晕了,他听了叶良的话,笑的更深了,说:“这个可以有。”事后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李泽雨跟文寒说了下住宿这个问题,就把昨天跟路郝说的又照着跟文寒复述了一遍,说完还真的就把钥匙都交给了文寒。文寒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手里紧紧攥着钥匙,似有千斤重,看着李泽雨,眼里好像都有雾气出现,几次要张嘴说点什么感谢的话,都被李泽雨摆了摆手,示意他什么都不要讲。最后李泽雨还是拍了拍文寒的肩,低低的说了句:“路郝那人真的不错。”文寒愣了一下,万没想到李泽雨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他不敢抬头,只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钥匙,脑中浮现出路郝的脸,想到了路郝那天穿着伴郎服的样子,真心很帅。那人个高腿长宽肩窄臀,倒三角的衣服架子,白衬衫穿在身上解开一两颗扣子,平时不打理的头发正打着发蜡塑出发型,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眉眼刚毅立体,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比陈一白那个老混蛋不知道要顺眼多少倍。可是为什么就忘不了陈一白那个人渣呢!文寒的心又酸楚起来。都这时候了还想起陈一白,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习惯性想念陈一白了,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改不掉。以前他天天想,只要没事干就会不由自主的去想陈一白。但自打文寒跟路郝相识之后,文寒想起陈一白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小文同学细琢磨起来,认为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生病文寒这日下了班,又回到酒吧的宿舍。李泽雨已经回家去了,酒吧也停业了。小文一时半会没了兼职可做,日子清闲起来,就是没有闲钱可赚了。他一个人在宿舍里看着空空的墙壁,心里很没有实感。要说以前住在筒子楼里,也还怪热闹的。现下住在这里,各种条件设施都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一下子静下来,却还怪寂寞冷清的。文寒暗骂自己真是个贱骨头,就是个享不了清福的cao心命。文寒知自己又欠了路郝一个人情,这下更是还不清了。真没想到那人也是同道中人,竟是喜欢男人的了。巧是不巧?…想到那日路郝的嘴唇就贴在自己嘴唇上面,文寒脸上一股热气蒸腾,面上染了薄红,想自己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他却是告诫自己不要瞎想,越是忍不住想:要不要跟路大哥打个电话谢谢他呢?要怎么开口?他也道自己这扭捏的姿态真不像个男人,不就是道个谢么,大大方方的好了。文寒想到这里,下定决心,就拿起手机拨了路郝的电话来。拨了一遍,手机铃音响了半天却是无人接听。文寒泄气的琢磨,路大哥可能很忙…那个吻也许纯粹是醉酒闹着玩的吧,这么一计较下来,他为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羞愤起来,人家怎么会看上自己呢,哎…可能是天黑了,就光喜欢做些不切实际的梦…文寒心想:“养足精神看看明天还是找些兼职来做,挣钱才是最紧要的。”那头路郝烧的迷迷糊糊,隐约听见有熟悉的音乐响起,好像是自己手机。他浑身酸痛,躺在床上实在懒得动弹,眼下就是天王老子的电话他也决意不接。手机铃声很执着,一直唱个不停,真够烦的,他拿被子蒙上头就继续昏睡起来。睡了不知多久,路郝是被尿意憋醒的,醒来外面的天都黑了,不知今夕何夕的。许是睡前吃了感冒冲剂,又睡个天昏地暗,他感觉自己的身子没那么沉了,精神也好些。他想:“亏得自己年轻,睡一觉也就活过来了。真是病来如山倒,多少年都没病过了,可能是昨日吹风受了凉。按说这快夏天了,也不应该啊,管他的呢。”想到这里路郝的肚子咕咕叫起来,饿的前胸贴后背。昨天到现在,他简直忙得没时间解决吃饭问题,眼下家里大约只有方便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