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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撩人,撩的郑绍礼心头震荡。他之前说错了,他不是好像真的很喜欢李谦修。他爱李谦修。爱这个字,浪漫而庄重,带着誓言般的真挚,让郑绍礼醍醐灌醒,找到了最终的正确答案。他那些无法计算的喜欢,汇集而成便成了爱。爱他的英俊,爱他的性格,爱他的味道。满满的,都是爱。……发了狂犬病的缺爱专业户可以说十分粗暴了。李谦修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掀翻在沙发上了,他连忙拿手撑住覆在身上的男人,“等等等,先吃蛋糕。”郑绍礼看了一眼桌边蛋糕,伸出手挖了一小块奶油抹在李谦修白皙的胸膛上,甜腻而暧昧。李谦修,“……”说好的正经呢?喵喵喵?不光郑绍礼没有想到李谦修会来B市找他,连李谦修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向来对任何人事物都懒散的很,五步开外有一辆公车,能等下一辆他就绝对不会加快步伐追赶这一辆。郑绍礼……是他唯一的勤快根源了,为了他不辞辛劳的跑来B市,只为赶在十二点前为他过生日,为了他,他几乎变得不像那个懒散的自己。爱情啊,真是个麻烦的玩意儿,却总是让人心甘情愿。郑绍礼无法抑制的发出喘息,紧致而炙热的甬道将他的思维尽数搅乱,只能凭借本能的让两人再贴近,更贴近,不断从李谦修身上获取铺天盖地而来的幸福,李谦修忍不住咬紧牙关,却被郑绍礼用唇舌撬开,交缠间,偶尔泄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情到浓时,李谦修愈发受不住似得咬住郑绍礼的胸肌,引得对方猛烈绷紧身上的肌rou,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狂野的掠夺嘴边猎物的美味,攀至最高点时,抑制不住的从嘶哑的喉咙里低喃一声,依恋似的,将他撒娇的本性暴/露了个彻底“哥哥……”李谦修脑袋刷的就空了,无意识的扬起被汗水淋湿的英俊脸庞,在最后一刻吻住他。战完第一轮,李谦修喘息着平躺着平复自己的心跳,郑绍礼一如往常将头埋在李谦修心口的位置,像只幼兽似得,他抬起手一下一下抚摸郑绍礼柔软的黑发,屋子里飘荡着浓烈又激/情的味道。他偏过头,摸了摸郑绍礼汗湿的脸,想起他叫自己哥哥时,害的自己一下就失了关,笑道,“我去太吓人了,你多叫几次我估计能肾亏。”过了一会儿又回味似得么咋了一下嘴,摸了摸心口上那人的耳朵,道,“你还是多叫几次吧,太刺激了。”郑绍礼闷在他胸口上答应了一声,“嗯。”李谦修好笑的撑起头,“我说什么你都愿意答应啊。”郑绍礼抬起头,真挚的看着李谦修的眼睛,拉起他的手抚在自己脸颊边,像个虔诚的教徒,小声却坚定的,“愿意。”好了,什么都别说了,第二轮开战!战到最后,李谦修的海绵体和括约肌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躺在床上连哎哟一声都费劲。郑绍礼忙前忙后的给他洗澡擦药喂水。等收拾完了上床,昏昏欲睡的李谦修立刻将暖烘烘的身子塞进他怀里,困顿的用脸磨蹭他的脸,“别收拾了,睡吧。”郑绍礼很喜欢他这样说话,有种耳鬓厮磨般的温馨,让他迷恋的不得了。就好像这一刻天地间就不在仅存他一人而已。除了他自己。还有另一个人暖烘烘的身体。他小声的,趁李谦修睡着了,才缓缓道,不是很通顺的,小心翼翼说出藏在心里的话,“……母亲还在的时候,会给我煲汤,给我做蛋糕,然后陪我吃完,我许了个愿,希望母亲一辈子陪着我。”“可她离开了……我也被送去美国。”“我不敢再过生日,也不敢再许愿。因为愿望始终不会实现。”“我再也不许愿了,你会一辈子陪着我吗?”“我不想再孤单了。”他今日也颇为劳累,小声说着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呼吸绵长而平缓。李谦修睁开眼,抚上他的脸颊,睡着的郑绍礼没了平日的冷漠,反倒显得有些稚气,眉宇间淡淡的满足像个吃饱了糖安稳入睡的孩子。他轻轻吻上郑绍礼的嘴角,低声而坚定的,“我会陪你一辈子。”……第二天一大早,郑绍礼醒来时,李谦修已经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了,他个子不低,整个压在郑绍礼身上也能压得他胸闷,可他却很喜欢,有种紧密的亲昵。过了一会儿,李谦修也醒了,无意识的在郑绍礼肩颈间蹭了蹭,然后吻了一下他的唇,再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郑绍礼看的满足而愉悦,默默深呼吸几下,偷偷在李谦修脸颊便迅速而短暂的吻了一下。李谦修哼笑了一声,摸了摸他的脸,像是回应又像是奖励他的勇气。两人温存够了,李谦修才坐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看,朝站在一旁跟自己一样浑身青青紫紫吻痕穿衣服的郑绍礼随口道,“你今儿有事没事?”郑绍礼道,“没事。”“哦。”李谦修丢了手机,撑着头,弯弯眼睛看他,“那正好,我爸说想见你。”郑绍礼,“……???”作者有话要说: 发了一整章的糖你们快看我怕被锁!!!快!!!第30章李谦修无奈的面前严肃的男人,“宝贝儿你别紧张。”郑绍礼面无表情道,“没有。”李谦修指了指他的腰间,“……你穿我内裤了。”郑绍礼,“……”他去洗手间洗漱,愣愣的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发呆。怎么敢见他的父母呢?所有人都认为接近李谦修是他的捷径,沈铎这样想,李芊也这样想,难道李谦修的父母不会这么想。有谁愿意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他听沈铎说过,李父是个十分封建保守的人士,曾当众宣布李氏的接班人必须是李氏唯一的男丁。对于同性相爱这样在他们老一辈眼中有违天道的标签,绝对不能出现在一个历经岁月的商业帝国主人的身上,而李谦修,将成为李氏唯一的继承人。他思来想去,计较得失,得出来的结论都不可取。李谦修进来拿过泡沫替他刮胡子,两人都裸/着上半身,穿了条松松垮垮的运动裤,这里没有李谦修可换的衣服,只能穿郑绍礼的。郑绍礼比他高大许多,本就宽大的运动裤更是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腰间,隐约露/出盆骨处小骨头的凸起,引得郑绍礼眼神一暗,手指勾了上去。李谦修怕痒似得一躲,拍了一下他的手,笑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