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
书迷正在阅读:燕京闺杀、病名为宠、穿书后,我让男主男配都真香了、八零年代甜蜜蜜、与反派同居的日子(穿书)、病美人崽崽三岁半、我养成了未来残疾暴君、炮灰真千金带的球重生了、女配不做恋爱脑、每次女扮男装都成了白月光
了个由头弄死了,那天我在现场亲眼见的……”孙玉斗说丁晨凯死的当天江易也在现场,他当然记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那晚的惊雷、雨水,还有厂房内的血迹斑驳。那晚孙玉斗和三房的人站在一块,指间夹着根纸烟卷笑着看热闹。他置身事外,仿佛在蓄意推波助澜:“你们尽管动手,这事儿霍璋不管,丁晨凯偷了东西,打死也活该。”……见江易不说话,孙玉斗继续说:“想知道小东山里的古怪你得去找三房的人,再次绑于水生的人来问,三房和于水生蛇鼠一窝,不知道滚一张床上睡了多少年,他肯定知道,说不准小东山的一切就是他在背后捣鬼。”冰冷的机械声再次响起:“第三个问题。”“——霍璋从于水生手里截走礼的是什么?”孙玉斗表情一窒,想到了什么,他嘴角古怪地僵硬着:“是一颗肾,一颗于水生找来给老爷子做移植的肾。”江易静了静,旋即问:“最后一个问题。”他蹲下身,将孙玉斗翻了个面,束缚在背后的双手朝上:“密码是哪根指头?”孙玉斗全身僵直,咬着牙,一字一句说:“你不能这样……”江易从工具袋里掏出一把乡下果园子修建树枝用的果树剪刀,尖锐的刀刃在他攥紧成拳的手指上划过:“拇指?食指?不说?”他钳开男人的手指,粗厚的剪刀插.进去,一刀按下去,铰断了他右手的尾指。孙玉斗蓦地发出哀嚎,江易将他揪起来丢进水缸,他张开的嘴里顿时涌入液体,惨叫的声音消寂。直到他一动不动了,江易才松开手,孙玉斗软趴趴躺在地上,江易又捏着剪刀的把手,张开剪断了他的左手尾指。孙玉斗生生疼醒,可他不敢再叫,蜷缩在地上发抖。“我不介意拿你十根指头一一去试,等我拿到视频,多出来的指头就送去喂狗。”孙玉斗嘴唇直颤,声音细弱蚊鸣:“左手食指……”他话音刚落,一棍子照头打下来,他眼前一黑,昏死过去。*赵云今昨夜没睡好,失眠加落枕,早晨起来时精神倦怠,黑眼圈也冒了出来。她原本想多睡一会,可想起花店还要开门迎客,不能赖床。她顶着蓬松的头发洗漱化妆,洗漱后又回卧室选了条墨绿色的吊带长裙换上。楼下大门声响,她知道是江易来了,这房子的钥匙除了江易就只有霍璋有,可霍璋是不会来的,他自那年车祸后性子变得多疑,从不在不熟悉的地方待上过久,也不准有人和他一起过夜,只有他叫赵云今过去,没有他上门一说。赵云今赤脚下楼时,一碗打包好的粥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江易坐在沙发上沉思,他回头,看见赵云今。女人漂亮的肩头裸.露,窄细的带子松松垮垮滑落到手臂,吊带色绿,更衬她胸口肌肤雪花瓷一样细腻通透,她斜斜倚着楼梯下的墙壁,笑吟吟打量江易。“我不想吃粥了。”她妩媚的眉梢轻挑,“过了想吃的时候,再可口的东西都没滋味了。”江易淡淡问:“你想吃什么?”赵云今答非所问:“昨晚为什么不给我送?”“说了昨天我休息。”赵云今凝视他,江易的眼睛很漂亮,是一种锋利、张扬着锐气的漂亮。哪怕他此刻平静非常,但与他对视,还依稀能看到眉宇间残留不退的少年时的叛逆与桀骜。江易似乎也没睡好,脸色苍白,下巴上新生的胡茬青青。“油灯街?”赵云今想起他昨晚的话,轻浮地问道,“是去油灯街嫖的娼?”江易不说话,赵云今当他默认,弯了弯唇角嘲讽道:“品味也不怎么样,没想到跟我分手后,你会去那种不入流的便宜地方。”“去了哪一家?点了谁?飞机还是全套?”赵云今的笑灿烂到了极致,纠缠不休,“说我听听,也好让我知道你离开我以后能不能爽到。”江易静了静,抬眸看她:“比你活儿好。”作者有话要说: 去年今天写大梦想家的时候发了刀,今天好像没有?虽然也没啥糖,但这依然是尼古拉斯游游子的伟大进步!大家节日快乐嗷!感谢在2020-05-1423:00:00~2020-05-2023: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珍珠米3个;Healer2个;fnk、覆盆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fnk13瓶;西柚茉莉7瓶;咕咕咕5瓶;随风潜入夜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022赵云今精致的眉只蹙了一秒,旋即绽开一个旖旎的笑:“怎么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四年前?人都会变的,说来也可惜,我现在活好了,可你享受不到。”江易敛着眸子冷冷看向她,赵云今抻指勾上肩带,无视他的目光,懒洋洋打了水去楼上浇花。这两天日头正好,种在阳台的蔷薇开得娇艳,她一盆盆浇过去,春日的风拂面而过,她神情认真而专注,又拿喷壶认认真真将花枝清洗了一遍。她换好衣服下楼时江易还在沙发坐着,他手肘拄着膝盖,手握拳撑住额头,看上去疲惫不堪。听见她的脚步声,他依旧没有睁眼,只是叫了她一声:“赵云今。”赵云今嗯了一声,江易从前恨极了她那永远漫不经心的模样,你爱她宠她,她甜蜜笑笑,你骂她毁她,她依然笑笑。可她的笑是不真切的,在唇角,在眉梢,却永远渗不进眼底,那是轻浮的假面具,将其剖开,里面是颗凉薄至极的心脏,什么都伤她不了。“为什么要做霍璋的情妇?”“他有钱,有脸,有修养。”赵云今说起这话时平静得像在和老朋友闲聊,“大三那年我给辰嵩投了份简历,霍璋点名要我,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对我穷追猛打念念不忘,我为什么不接受?”“霍家所有人都猜测霍璋在车祸后丧失了性功能,他身体情况到底如何,你不会不知道。”“说得像你趴在他床底看见了一样。”赵云今说,“我是做他情妇,又不是做他妻子,吃完青春饭卷铺盖找下家就好,就算不能生小孩又有什么要紧?”“如果霍璋没有性.交能力,为什么他在松川的时候要找那么多情妇?动动你的脑子。”赵云今诚恳地说:“我是花瓶,没有脑子。况且霍璋好得很,并不像你所说的不算个男人,我才是他的床上人,他大不大、厉不厉害难道你会比我更清楚吗?”江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