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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以霍璋有限的耐心总有别的女人可以替代,而到那时候,她在霍璋身边的地位难免不变得岌岌可危。好在霍璋害怕大房起疑,暂时还没有找别人的女人生孩子的打算。上次缠山度假,她已经通过何通把霍璋的计划搅乱了一次,霍璋的耐心能不能容忍她再来上一次很难说。这么多年都忍耐下来了,她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赵云今身体前倾,手中燃烧的香烟贴近霍明泽的皮肤,他感受到烟上的温度,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这女人分明在笑,可他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柔,脑子里全是刚刚她将手插进江易伤口的画面,他垂下眼,她指甲上还残留着没有洗净的血迹,快要抵到他脸上的香烟让他后背发凉。他以为赵云今手里的烟头要烫在他脸上,不安地挣扎起来。赵云今看起来纤弱,力气却比他想象中要大,一直手牢牢按住他抖动的肩膀,另只手摘下了他嘴里塞的纱布。她将烟递到他唇边。霍明泽受了一晚上惊吓,那点不值一提的醉意早就醒了,闻到烟草味下意识地含住吸了一口,颤抖的身体才渐渐平复。“明泽,你在霍璋的书房里帮了我的大忙,我怎么会害你呢。”如果没有后脑时不时传来的剧痛,她的话还勉强有几分可信,但此时此刻,她在霍明泽的眼里就是一个戴着温柔假面的妖精,哪怕声音软软,眼神真诚,也一个字都信不得。“明芸说你这次回国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还记恨着从前我骗你的事?”霍明泽闭口不言,赵云今笑着看他,“还是说,你不是为了报复我回国,只是对我旧情难忘,想回来看看我?”霍明泽抬眸,终于说了今夜第一句话:“谁会对你这种女人旧情难忘?”“我这种女人,不也让你这么多年来念念不舍吗?少不更事时都犯过错,那件事在我心里已经翻篇了。”她收敛起玩笑的态度,“老实说,久别重逢还来不及激动,今天请你来坐坐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你是想让我帮你瞒着大哥书房里发生的事,还是想让我假装没看见他肩膀上的枪伤?或者你根本就想让我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霍明泽望着床上昏迷的江易,冷笑,“要是从前的赵云今我或许会考虑,但现在,你凭什么?”“我是有求于你,但不是这些。”赵云今像全然没听见霍明泽抗拒的话语一样,笑得更媚了,“今晚霍璋书房的监控记录我没来得及删掉,一旦被霍璋发现,我会很危险,所以明泽……”她吐气里有股淡淡的香甜气,两人贴得过近,一不留神又会被她把魂儿勾走,霍明泽僵硬地偏过头去赵云今屈指勾了勾他英俊的下巴:“我必须重回霍璋的书房,而你,要帮我。”作者有话要说: 救命,没存稿了!!!姐妹们国庆节吃好喝好玩好,把看文的事往后稍稍,要是哪天发现没有更新,那肯定是我没写完,游游先在这里跪下了,大家可以尽情殴打我=v=☆、084霍明泽生硬地说:“你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霍璋是我大哥,昨晚在书房我一时脑热才着了你的道,要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为了你骗他。”赵云今:“你把霍璋当大哥,他却不见得把你当弟弟,薛美辰从小就叮嘱你们要防着霍璋,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你就比明芸傻那么多?”“就算是这样,霍璋和我至少有血缘亲情在,你呢,你又是我什么?”他态度坚决,今夜种种混上早年的怨气,说动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赵云今却毫不在意,反而问他:“你希望我是你的什么?”女人无论是蓬松长发,弯弯眉眼,还是翘起的小腿上纤细骨致的线条,都太从容,也太媚惑。她薄唇轻轻开阖:“这些年在霍璋身边并没有外人看起来那么快乐,我常常想起从前的事,那些日子我到现在都记得,虽然短暂,却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时候。”该是自己眼瞎,霍明泽在心里把自己从头到脚唾骂了个遍,这种时候,他竟然从这女人的神情里看出一丝哀伤,而任他嘴上再怎么强硬,心里的某处竟还是不争气地跳动了一下。他回想起了曾经种种,都说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这一生都很难遗忘。那年春天在西中cao场,少女举花的天真模样在他心上刻下了浓重的一抹,时隔这么多年,他依旧记得。那是赵云今在他身上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记,也是他这些年来又爱又恨的噩梦。“我们一起去爬香中后山,木棉花开到把整座山都染红了,你给我采了许多花,还说那是你第一次为女孩做这种事……”“那是我蠢,没看清你的真面目。”“真面目?”赵云今笑吟吟问,“你所说的真面目是指我玩弄你的感情,还是指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乖女孩?霍明泽,你想过没有,让你爱彻心扉的到底是哪一个赵云今?如果我真是那个对你言听计从,眼里装满了你的女孩,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咬牙切齿到念念不忘吗?”“男人都是贱胚子,你也不例外。”霍明泽无法反驳,从来只有他玩女人,直到遇见赵云今才第一次被女人玩弄于鼓掌,既是锥心的痛,又是难言的新鲜感,他从来没有体会过那样的感觉,如毒.瘾一样令人又恨又痴迷,如果赵云今不给他一个解释,他兴许一辈子都难走出来了。“明泽。”像能读懂他内心所想,再开口时,赵云今的一句话直接说到了他心上,“我有苦衷,如果有可以选择的余地,我绝不会和霍璋在一起。分开的这些年里我常常梦见你,醒来后总是想着,如果我们能重新来过就好了。”“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霍明泽睁开眼,女人眸光如水般温柔澄澈,她剪断他身上的绳子:“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所以也只是说说。今晚的事是个意外,希望你不要记恨,如果我真想伤害你,就不会带你来这了。”男人起身,脚麻得朝前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在地上,赵云今伸手扶他,发梢茶花淡淡的香味钻入他鼻孔。没等霍明泽反应过来,她又后退拉开距离,将男人天性里的弱点拿捏得死死的,她没有解释什么是所谓的“苦衷”,也没有恳求他帮忙,只是淡淡说了句:“你可以走了。”霍明泽静静站着,迟迟等不来她的下一句话,于是开口问:“你又在耍什么花样?”这女人满身是谜,五年前玩弄他的感情后头也不回抽身离开时就是,现在所做的种种依然是,他很想问问她偷偷进霍璋书房做什么,今夜这个中了枪伤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可对上她那张美得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