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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吗?

    

好奇吗?



    直至晚上八点,孟涟顶着着全身酸痛从睡梦中清醒。

    眼睛有些肿胀,但好在轻微的。

    她身体一动不动的。

    不是她不想,是她不敢动。

    从来没有这么辛苦过,就连读书时的跑步都没觉得这么累过。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嗓子都哑完了。

    出力的人倒好,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真想将他碎尸万段。

    骨头跟散架似的,这跟车祸现场有区别吗。

    想开口,却发不出声。(宝娟,我的嗓子。)

    就这样像个残废一样躺在床上。

    很快门外传来动静,孟涟猜都不用猜是那个栽种。

    她睥睨着男人。

    北宫翾手里拿着一袋什么东西。

    他倒是安然无恙,嘴里还叼着烟。

    漫不经心的坐在床沿。

    孟涟注意到他嘴唇上的伤口,心里得意的啊。

    那是昨晚她报复他咬的。

    也因此被当做情调被多收拾了一会儿。

    还有他丝毫不遮掩的草莓。

    遍布他脖颈。

    孟涟好这一口,不能只让他占便宜。

    在看向北宫翾的同时,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认真的看过他这颜值有些逆天的脸。

    今日才发现,他脸颊上有着非常淡的雀斑,不认真看是一点看不出来。

    他的五官更偏东方,但也掺杂着欧美的一些基因。

    “好看吗?”北宫翾将烟掐灭甩进垃圾桶。

    孟涟拉回思绪,猛然转身。

    结果身子酸痛不得。

    像是脱胎换骨了一番。

    还未适应自己的身体。

    她心里暗自咒骂他千百倍。

    怒目切齿的转过身不去看他。

    还没等她从疼痛里缓过来,北宫翾走到她面前,就要掀她被子。

    孟涟急忙制止了他的行为。

    蹙眉不解的看着他,“你干什么?”声音一出,像鸭子在讲话似的。

    北宫翾对此并没有感到惊讶。

    只是强硬的将被子掀开。

    英挺的眉眼不由蹙起,果然有些惨不忍睹。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下如此狠手。

    心中不禁感到愧疚。

    但他还是淡淡问了一句,“痛吗?”

    孟涟任由他欣赏他的杰作,双手环胸看着天花板,沙哑的“嗯”了一声。

    冰凉的触感惹得孟涟猝不及防的一颤。

    他在给她擦药,但孟涟不去看他。

    她怕自己会无法自拔的爱上他,所以视而不见理所当然成了她现在的信念。

    这本该就是他该做的,所以他理应对自己负责。

    不论是谁,一眼就会爱上这个男人,所以即使一些小事都会被感化。

    女人都一样,但是只要视而不见,就不会感动自己。

    北宫翾擦完药就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好家伙,折腾一次四天才能下床。

    身上的痕迹也真是下狠功,依旧保持着原本的颜色。

    孟涟和北宫翾在抵达东京后便离开了邮轮。

    离开时,荆霁还找上孟涟。

    一副恶狠狠要将她碎尸万段般叫嚣着,“你现在就好好享受翾哥哥的宠幸吧,等你失宠了,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她这么心思缜密的人,不难不发现孟涟脖颈处的吻痕。

    孟涟听她这话,大概猜出一二了,药是她下的。

    不过这不是她该管的,被下药的是北宫翾,自然会由北宫翾亲自和她处理。

    “我等着,即使我生不如死,你以为你的翾哥哥就会宠幸你吗?”孟涟矫揉造作的捂嘴朝她笑了笑。

    又继续补刀,“不在乎你的人,你吊亖,他都只是勉强来看看你的尸首,别和我一般较劲,我不过只是个替代的花瓶而已,你见他对谁上心过,不过是成年人的发泄工具而已,我何尝和你不一样呢?”

    孟涟说出自己都不由辛酸。

    荆霁被孟涟的这一番清醒的话语震惊。

    但她依旧不甘心。

    “那是你的事情,我会成为翾哥哥的人的。”

    见她还是如此愚笨,也不想再警醒她了。

    “行,我会给你挪位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拿不属于我的东西。”孟涟不爱任何人,只爱自己。

    不再与她继续纠缠。

    提起长裙离开。

    这之后,孟涟和北宫翾一直保持着距离。

    穿的也相对保守一些,不想让他误以为自己在勾引他。

    害的她硬生生躺了四天,真是没谁了。

    不过比之前好多了,在慢慢的愈合了。

    北宫翾似乎对东京颇为了解。

    同样也精通语言。

    在当地广为人知。

    就连迎接都是由当地首相亲自迎接。

    孟涟跟在身旁大受震惊。

    但她强装镇定。

    而后搭乘着宾利bacalar,便开往东京最大的茶馆。

    孟涟对形成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只是静静地看着车窗外不一样的文化风格。

    “好奇嘛?”

    她默不作声,但是想到有些不礼貌,还是回应了一句,“不好奇。”

    虽然北宫翾从未限制过她得自由。

    但一时没了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