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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是个可怜人,一直想要个姓,奴婢想让他也跟着我姓。”这不是什么难事,傅辰没有什么不同意的,“你明日去通知他吧,日后就叫青酒。”“您心情似乎不错?”想到阿酒,傅辰失笑道,“这小兽的爪子太利了,总要磨一磨,不过也不能太过,没爪子的小兽还怎么称的上兽?”“您的意思是……”“他的獠牙不该对着我傅辰,把力气都用到别人身上,才是物有所值。”低沉的笑声,“而我……很期待。”“奴婢恭喜公子,又得一员大将。”青染思索了一番傅辰的话,才想到了什么。“大将?你倒是眼睛尖。”“奴婢跟公子时日久了,自然就耳濡目染。”傅辰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点了点青染的额头,“对我还说这些酸话,嗯?”青染捂着额头,心中却是很受用傅辰对自己亲近的态度,稀有才显得珍贵,“公子,我另外还有事要禀告。”“说吧。”“隐王他……”他的身份,有些问题。余光却瞥到远处庭院边的人,冷冷地注视着她,阴鸷的目光像一把把利刃刺过来,也不知来了多久了。就在那么诡异的情况下,那人嘴角居然极为缓慢的扬起,极尽妖娆之态。好像在说:继续啊,怎么不说了!青染落下一滴冷汗,她与邵华池对视也不过一眨眼功夫,却好像过了很久,其实也只是停顿了一会儿,现在失明的傅辰也根本看不到他们之间的互动,猜测不到更多的,青染平复了心悸,心中哂然,哪怕我不说,你又觉得能瞒住公子多久,继续说道:“……他来了。”傅辰抬头,就听到了往这里走过来的隐王。青染识趣的退下,将空间留给这两人,在青染经过的时候,邵华池递了张纸条,侧身在她耳边轻语:“别太感谢我。”青染猛地看向邵华池,你做了什么!?邵华池却不理会她,走了过去。“你跟踪我。”傅辰用的是肯定句,显然是早就有所察觉了。“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你真是理直气壮。”把跟踪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一向如此,你只是太不了解我了。”哈哈一笑,邵华池又放下了笑容,“你其实也是扉卿他们的人吧,而且地位还不低。”从他能支开扉卿那群护卫就能看出来这端倪,再说傅辰当时又是只身离开,是什么能让他单枪匹马混迹在拥有扉卿的队伍里,也许只有傅辰还是对方的人这一个可能性了。其实这并不难联想到,只是当时被傅辰救下后,他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问题,等现在冷静下来,自然就发现了。傅辰还真是老样子,以前在宫中就朝秦暮楚,又在穆君凝那儿当差,又被自己收拢,又在父皇和太后那儿挂了号,那么现在傅辰进入那样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不要命了?这是能随便混进去的吗?扉卿!那是什么人物,就是他的一个军营对上扉卿一个人,都不一定能赢。从很久以前他装疯,扉卿将计就计“救”了他后,他就将对扉卿的关注提到最高。那个男人本就有化腐朽的能力,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让原本还算英明的父皇变成后来嗑药成习惯的昏庸帝王,这些年潜心调查宫中事的邵华池,渐渐发现扉卿这个人做了多少事,利用国师的身份,在宫中顺利安插上百个探子,当然这么多探子在五年前被拔的差不多了,就是现在留下的也没几个,但上百个这个数字依旧非常心惊,能做到这点的,必然位高权重。父皇当时也是怀疑了不少人,但偏偏没有扉卿,足见其在帝王心中的位置。其次又在朝廷中扶持了多位能人,有些官员已经根深蒂固扎根朝野了,他们背后代表的力量就是想想都发寒。甚至他怀疑傅辰曾经利用他的势力杀死的沈骁、蒋臣也是扉卿的人。再来就是一手创办的安乐之家,收容难民。平日只要有个灾有个难的,那都是扉卿做法的现场,全是他的个人舞台。而扉卿来到晋国多久了,至少有二十年了。潜伏了那么久,所谋的必然不小。一个扉卿,根本没必要做那么多事。而扉卿背后,还有人!什么样的人,才能指使的了扉卿。傅辰这五年来,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有太多疑问,但他知道傅辰是绝不可能回答他的,心中的焦躁再一次浮现,他恨不得去挖掘这个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你是在怀疑我们合作的诚心吗?”傅辰全身戒备,似乎在测量邵华池的所有动作。看,他就知道如果提出来,傅辰就会这样戒备。“怀疑?不,我想你不该误会我的诚意,我有知道的权利。”“我与他们并不是一起的。”傅辰能说的也只有这个,更多的却是不能了,哪怕隐王想要分道扬镳也一样。若真是扉卿的同伙,还至于被抓过来,机关算尽吗?他何必让自己受这么多难,又不是自虐狂。后半句虽然没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邵华池也知道问不出更多的了,看来那次在山洞里的刻意易容也是为了出现在扉卿面前,那么就能解释一个问题,也就是傅辰真正的容貌是绝对不能被扉卿看到的。邵华池也收回了自己的气势外放,那股在战场上练就的杀气,如果不克制,吓唬的了人,不过即便这样傅辰好像也没受什么影响,转移了话题,与傅辰一起谈西北的形势。傅辰见邵华池不再询问,自然也不会提这五年来的秘密。将二皇子那边有异动的消息告诉给傅辰,又大致说了一下现在的京城情况,两人已经到了傅辰屋子门前。邵华池忽的盯着傅辰,很专注和冷淡,“刚才你去给那小孩子送了链子?”那链子是傅辰让身边人带来的,也是泰常山的工匠所做,送来的时候隐王也是在场的。“他生辰。”眼前本就黑漆漆的,傅辰以为自己习惯了,直到隐王的出现,过强的侵略气息,灼灼的朝着他靠近,才觉得失明是件太过麻烦的事。退开这样示弱的行为傅辰自然不会做,不过对方自从摊牌后,就不再遮掩了,也让他很头疼。邵华池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的模样。“下个月也是我的生辰,我讨要个礼物不过分吧。”声音带着笑意,加上那压迫感,却反而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我想我有的东西,你也不缺。”变相地拒绝。“噗嗤。”见到傅辰警惕的模样,这又不是那种把他当敌人的情况,而是对身为追求者的警惕,尽是显得有些可爱,傅辰是担心他